首页 全部 玄幻奇幻 都市白领 武侠仙侠 言情说爱 军事历史 游戏竞技 排行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悠悠小说网 > 军事历史 > 玄桢记 > 第473章 一疏弹劾惊朝野,三堂对质破迷愚

卷首

《大吴史?德佑实录》 载:“李穆,故魏国公李瑾之子,袭爵‘临淮侯’,德佑朝官至‘太子太师、总领京营兵事’,‘恃勋贵身份,结党营私,与龙州土司暗通款曲’。其‘妻弟张禄掌江南粮运,借漕粮倒卖牟利,穆知情包庇,分赃银二十万两’。德佑三十年冬,‘谢渊掌风宪司,查得穆与禄分赃实证及通敌密信’,帝萧桓‘震怒,诏削穆爵,流放琼州,诛张禄,籍其家’。次年春,‘龙州土司因通敌事泄,举兵叛,谢渊荐将平之,南疆遂定’。史称‘此举破勋贵朋比之局,固南疆边防之基’。”

勋贵门深藏垢污,漕粮暗转结蛮巫。

账中墨痕昭罪证,边外狼烟露叛图。

一疏弹劾惊朝野,三堂对质破迷愚。

终看铁律裁侯伯,南疆风静入版图。

临淮侯李穆的府邸藏在京师勋贵区最深处的 “锦石巷”,朱门高逾丈许,铜环鎏金,门楣上悬着 “临淮侯府” 的匾额,是元兴帝亲笔题写,墨迹历经百年仍显苍劲。府邸外三丈内皆设青石围栏,八名佩刀侍卫分立两侧,甲胄在冬日暖阳下泛着冷光,往来者非亲王勋贵,便是部院高官,马车驶过都需放慢速度,生怕惊扰了府中贵人。

德佑三十年冬月初七,一场暴雪刚过,京师的积雪还未及清扫,江南漕粮亏空的消息已随着寒风传遍街巷。原定由运河拨往南疆龙州卫的十万石军粮,运抵边境粮仓时竟只剩七万石,押送粮官在奏疏里轻描淡写称 “途遇淮水暴涨,粮船倾覆损粮三万石”,却连一份由沿途州县官共同署名的验损记录都拿不出。更可疑的是,龙州卫指挥使的急报同日抵达:“军粮短缺,士兵已两日仅食稀粥,南疆土司蠢蠢欲动,恐生哗变。”

风宪司值房内,谢渊正对着摊开的漕运舆图凝神细看,烛火在图上 “江南漕路” 的标记处投下晃动的光影。玄夜卫指挥使沈炼掀帘而入,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气,将一封密报双手奉上:“大人,玄夜卫在江南暗访半月,查到粮运总领是临淮侯李穆的妻弟张禄,此人仗着李穆权势,在漕运沿线安插了不少亲信。沿途淮安、扬州、庐州的知府,要么是李穆的门生,要么是姻亲,验粮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漕兵私下说,曾见粮船在深夜靠岸,有不明身份的人搬运粮袋,动静不小。”

谢渊接过密报,指尖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张禄的行踪 —— 德佑三十年秋粮起运时,他曾在扬州停留三日,期间与当地粮商密会,事后粮商账户上多了五千两白银。“李穆的势力比预想的更深。” 谢渊低声道,伸手从卷宗堆里抽出李穆的《勋贵世袭谱》,指尖划过 “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临淮侯” 的封号,以及 “妻萧氏,永熙帝外孙女;子李瞻,尚德安县主” 的记录,“他不仅是世袭勋贵,元兴帝赐的‘免死铁券’至今供奉在府中,更兼着太子太师、总领京营兵事的要职,京营里半数将领都是他提拔的,这漕运亏空案,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副手在旁整理卷宗,见谢渊眉头紧锁,忍不住忧心道:“大人,李穆在勋贵圈里威望极高,上个月英国公、成国公还联名保他‘忠勤体国’,就连镇刑司旧党残余,也多依附于他。咱们查漕粮亏空,明着是查张禄,实则是摸李穆的老虎屁股,万一……” 话未说完,便被谢渊抬手打断。

谢渊的目光落在案角另一本《南疆土司贡物册》上,册页标注着 “德佑二十八年:贡象牙二十斤、药材五十斤;德佑二十九年:贡象牙十斤、药材三十斤;德佑三十年:贡药材十斤,无象牙”—— 岁贡逐年锐减,尤其是象牙这种土司最看重的贡品,今年竟完全空缺。而在李穆府的采买记录里,却赫然记着 “德佑三十年冬,购得‘龙州百年野山参’二十支、‘南疆血竭’五十斤”,这些珍稀药材恰是龙州土司的特产。

“你看这里。” 谢渊将两本册子并在一起,烛火照亮他眼底的锐利,“龙州土司岁贡减少的年份,正是南疆军粮屡屡短缺的时候,而李穆府中却多了土司特产的药材。张禄总领漕运,李穆掌京营,一个管粮,一个管兵,再加上与土司的隐秘往来…… 这绝不是简单的漕粮亏空。”

他转向沈炼,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玄夜卫即刻加派人手,一是查张禄在江南的私账,特别是与粮商的往来账目,重点查‘损粮’当日的粮船动向;二是盯紧李穆府的往来信件,尤其是与龙州方向的通信,派最得力的缇骑乔装成驿卒,截查所有经驿站送往龙州的文书。记住,动静要小,只查实证,没有十足把握前,切不可打草惊蛇。”

沈炼领命而去,值房内只剩烛火噼啪作响。谢渊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寒风卷着雪沫扑进来,刮得脸颊生疼。巷外传来侯府马车驶过的辘辘声,想必又是哪位勋贵去李穆府中赴宴,权贵间的应酬往来,恰如这锦石巷的积雪,看似洁白,底下却藏着说不清的污垢。他望着远处镇刑司旧址的断壁残垣,心中清楚:清算李穆,比废镇刑司更难 —— 这不仅是查一桩贪腐案,更是要撼动盘根错节的勋贵根基,稍有不慎,便是朝野动荡的危局。但漕粮关乎南疆边防,百姓生计,纵有千难万险,这查案的路,也必须走下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玄桢记请大家收藏:()玄桢记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玄夜卫查案受阻重重:张禄的私账早被销毁,李穆府的信件由亲信亲送,缇骑几次接近都被挡回。沈炼乔装成粮商,混入江南漕运码头,在废弃的粮仓墙角发现一堆烧焦的纸片,拼凑后竟有 “临淮侯府收粮三千石”“龙州土司回赠象牙十斤” 的字样。

谢渊拿着残片,对照江南巡抚的密报:“张禄每过一州,必令粮官‘折银代粮’,每石粮折银八钱,却只向户部报五钱,差额入私囊,李穆分三成。” 他盯着案上的漕运路线图,龙州恰在漕运终点附近,“粮被倒卖,一部分入了李穆府,另一部分…… 怕是给了龙州土司。”

李穆很快察觉风声,在朝堂上反咬一口:“谢渊查粮运是假,想借机削勋贵兵权是真!江南漕运偶有损耗,何至于小题大做?” 吏部尚书(李穆姻亲)附议:“临淮侯是国之柱石,岂能因几片焦纸就受猜忌?” 萧桓望着争执的群臣,对近侍低语:“让谢渊查,但别让他轻举妄动,勋贵不稳,国本难安。”

玄夜卫在张禄的书房暗格中搜出关键物证 —— 一本未销毁的《分赃账册》,上面详细记录着 “德佑二十八年冬,卖粮五千石与龙州土司,得银四千两,穆分一千二”“二十九年秋,代土司购铁器三千斤,穆托京营工匠打造,瞒报损耗”。更惊人的是夹在账册里的密信,龙州土司写道:“待粮、铁备足,即举兵反,侯爷在京中策应,事成后‘割南疆三州相赠’。”

谢渊捧着账册入宫时,李穆正在御书房与萧桓议事,见谢渊进来,脸色微变。“陛下,” 谢渊无视李穆的怒视,将账册与密信呈上,“张禄倒卖军粮、私通土司,李穆不仅分赃,更与土司约定谋反,证据确凿。”

李穆一把抢过密信,撕得粉碎:“伪造!这是谢渊构陷!臣世代忠良,岂会通敌?” 他扑通跪地,泪涕横流:“陛下信臣!谢渊掌风宪后专横跋扈,连勋贵都敢诬陷,再任他下去,恐无人敢为陛下效力!” 萧桓捡起账册碎片,指尖触到 “京营工匠打造铁器” 的记录,忽然想起去年京营确有 “铁器损耗三千斤” 的报告,心一点点沉下去。

德佑三十一年二月十五,三法司会审的大堂庄严肃穆,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分坐案后,案前摆着烫金的《大吴律》,烛火在书页上投下沉重的光影。张禄被两名玄夜卫缇骑押上堂,镣铐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却仍强作镇定,站在堂中梗着脖子:“下官只是粮运总领,粮船遇水损是天灾,与他人无关!”

刑部尚书将《分赃账册》“啪” 地拍在案上,账册边缘因反复翻阅已微微卷起:“张禄!这上面‘卖粮五千石与龙州土司’的记录,还有你与李穆分赃的银钱数目,字字是你亲笔,还敢狡辩?” 张禄的目光刚触到账册上的字迹,脸色 “唰” 地白了,却仍嘴硬:“伪造!这是谢渊为扳倒临淮侯故意陷害!”

就在此时,沈炼匆匆走入堂内,在谢渊耳边低语几句 —— 玄夜卫刚截获龙州急报,土司已举兵攻陷边境三县,自称 “南汉王”。谢渊点点头,扬声道:“张禄,你可知龙州土司已举兵叛乱?玄夜卫在叛军营地搜出的粮草,正是你倒卖的军粮,连麻袋上的‘江南漕运’印记都未磨去!”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张禄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他猛地瘫软在地,镣铐重重磕在砖上,发出闷响,随即膝行着扑向堂前,哭喊着磕头:“招!我全招!” 额头撞在青砖上渗出血迹,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全是姐夫李穆指使!他说龙州土司手握南疆兵权,愿助咱们掌控边军,待事成之后,就奏请陛下废了风宪司,恢复勋贵掌兵权的旧制!”

他抬起满脸血污的脸,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疯狂:“他还说…… 他家有元兴帝赐的免死铁券,就算事发,陛下也不能真杀他,最多罚俸贬官!是他让我大胆倒卖军粮,说‘南疆军粮越缺,土司越能拿捏朝廷,咱们的筹码就越重’啊!”

大堂外的朝官听得清清楚楚,原本为李穆辩解的吏部尚书、礼部侍郎等人,此刻都缩起了脖子,垂头盯着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谢渊捧着张禄的供词与龙州兵动的奏报,缓步走出人群,目光扫过沉默的勋贵官员:“陛下,龙州土司已攻掠边境三县,杀掠军民数千,叛军所用的火箭、铁矛,经玄夜卫查验,正是去年京营‘损耗’的三千斤铁器所铸。李穆掌京营时对铁器损耗从未严查,如今土司举兵恰在漕粮亏空之后,若说他无辜,天下人谁会相信?”

萧桓坐在临时设于堂侧的御座上,指尖无意识地叩着扶手,目光落在案上那方装在锦盒里的免死铁券 —— 券上 “免尔一死” 的字迹已有些模糊,却仍透着开国时的荣光。他想起元兴帝赐券时的诏语:“赐此铁券,奖忠良之后,护功臣之家”,可如今这铁券竟成了李穆包庇贪腐、私通叛逆的护身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玄桢记请大家收藏:()玄桢记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李穆在堂下浑身发抖,嘴唇翕动着想辩解,却被张禄的招供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浸湿了锦袍。萧桓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了看堂外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百姓代表(他们是来告漕粮被克扣之状的),终是长叹一声,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免死铁券护的是忠良,不是叛贼!李穆身为勋贵,不思报国,反而勾结土司、倒卖军粮、图谋不轨,罪已滔天,铁券亦不能赦!”

他指尖重重落在御案上,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传朕旨意 —— 削去李穆临淮侯爵位,贬为庶人,流放琼州,永世不得回京!张禄通敌叛国、倒卖军粮,斩立决,曝尸三日于京师漕运码头,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李穆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瘫倒在地,昔日勋贵的骄横荡然无存。堂外百姓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寒风卷着欢呼声穿过大堂,吹动案上的《大吴律》哗哗作响,仿佛在为这场迟来的正义作证。谢渊望着萧桓决绝的背影,心中清楚:这道旨意不仅是斩贪官、平叛乱,更是向天下宣告 —— 在大吴的律法面前,纵是勋贵侯伯,亦无特权可言。

李穆被押出京师那日,勋贵们闭门不出,无人送行。他望着熟悉的街巷,想起少年时随父入宫的荣光,如今却成阶下囚,忽然对押解的缇骑道:“告诉谢渊,我输得不冤,但勋贵盘根错节,他清得完一时,清不了一世。”

谢渊听闻此言,在风宪司对沈炼道:“清算不是为了斩尽杀绝,是为了让活着的勋贵明白‘律法面前无特权’。” 他下令彻查李穆党羽,京营中与李穆勾结的将领被罢黜十二人,江南粮官被流放者三十余,朝堂为之一清。

百姓围在刑场看张禄伏法,有人扔烂菜叶,有人高呼:“谢大人为民除害!” 萧桓站在城楼,见此情景对谢渊道:“从前总怕动勋贵会乱,如今才知,不动才会养出更大的乱子。”

龙州土司见李穆倒台,索性公开叛乱,自称 “南汉王”,攻陷边境重镇。谢渊奏请出兵:“土司恃有粮、铁,又有李穆旧部暗中相助,若不速平,恐蔓延南疆。” 萧桓准奏,命安远侯(非李穆党羽)率京营兵三万,谢渊掌风宪监军,“许‘临机决断,不必请旨’”。

大军行至南疆,谢渊发现土司据点易守难攻,且熟悉地形。他令玄夜卫混入叛军,查得 “土司粮仓在后山密洞,由李穆旧部看守”。夜袭时,玄夜卫引兵烧粮仓,叛军大乱,安远侯趁势攻城,激战三日,斩土司首级,平定叛乱。

捷报传回京师,萧桓在太庙祭祖,告慰列祖列宗:“南疆已定,勋贵之乱已平,祖宗基业可保。” 他望着神位,忽然想起元兴帝设免死铁券的初衷 ——“奖忠良”,而非 “护奸佞”,心中一阵感慨。

平叛后,谢渊在南疆清查李穆余党,发现有十余名镇刑司旧吏(李穆党羽)混入土司军中,充当谋士。他下令 “凡参与叛乱者,不论身份,一律按律处决”,并贴出告示:“百姓若举报李穆旧部,查实后赏银五十两。”

短短一月,南疆百姓递诉状者逾千,揭发 “某吏曾替土司收粮”“某官曾为叛军传递消息”。谢渊亲自审案,对老弱妇孺耐心询问,对负隅顽抗者依法严惩。有叛军家属哭求:“是李穆逼我们的!求大人开恩!” 谢渊道:“胁从者可免死,但需指证主谋,律法讲‘罪有轻重’,却不容‘知情不报’。”

李穆被押往琼州,沿途百姓骂声不绝,扔石子、泼脏水者络绎不绝。他昔日的党羽早已四散,无人敢接济,只能在囚车中啃干饼,受尽屈辱。行至岭南时,他望着南疆方向的烽火(平叛余火),忽然疯笑:“我以为勋贵权大,能遮天蔽日,原来在律法面前,什么都不是……”

谢渊收到押解官的奏报,对副手道:“流放不是目的,是要让天下人知‘无论身份多高,犯了法都要受罚’。” 他在风宪司立碑,刻 “法不阿贵” 四字,告诫属下:“查案要铁面,量刑要公正,别让百姓觉得‘律法只治小民’。”

南疆平定后,谢渊奏请 “设南疆巡抚,掌军政大权,常驻龙州”,并 “改土司制为流官制,由朝廷派官治理”,“开屯田,兴水利,让士兵与百姓共耕,以防再次生乱”。萧桓准奏,任命清廉的江南知府(曾弹劾过李穆)为南疆巡抚。

新巡抚到任后,按谢渊的建议:“每月公示粮价、赋税,让百姓监督;选本地乡绅参与政务,化解矛盾。” 一年后,南疆粮产翻倍,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叛乱迹象。玄夜卫密报:“民间传‘谢大人整肃李穆,救了南疆百姓’,孩童都唱‘风宪官来,土司不敢反’。”

谢渊回京复命,萧桓在太和殿设宴庆功,百官称贺。席间,谢渊却奏:“李穆之败,非臣之功,是律法之功;南疆之定,非兵之威,是民心之功。臣恳请陛下‘永废勋贵免死铁券之特权’,‘凡涉贪腐、通敌者,无论爵位高低,一准三法司会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玄桢记请大家收藏:()玄桢记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萧桓起身举杯,目光扫过群臣:“准奏!自今日起,‘法不阿贵’写入《大吴律》,让天下知‘忠良受奖,奸佞受惩’,这才是治国之道。” 殿外阳光正好,照在 “风宪司” 的匾额上,金光闪闪。

百姓在街头听说此事,纷纷感叹:“从前勋贵犯法没人敢管,如今谢大人来了,律法终于能护咱们了!” 街头巷尾传唱着新编的歌谣:“风宪官,清腐贪,勋贵犯法案如山,南疆稳,百姓安,大吴江山万万年。”

片尾

《大吴会典?勋贵法》 载:“德佑三十一年,帝诏‘废勋贵免死铁券之特权,凡涉贪腐、通敌、谋逆者,与庶民同罪’,‘三法司会审时,需有风宪官监督,确保公允’。同年,‘龙州土司叛乱平,设流官治理,南疆始定’,‘岁贡增至往年三倍,百姓安居乐业’。

《大吴史?谢渊传》 评:‘穆之清算,非仅除一奸佞,实乃破 “勋贵凌驾律法” 之弊,立 “法治高于特权” 之规。渊以风宪之权,持铁证破朋党,以公心平叛乱,故 “天下服其公,百姓感其德”。’

卷尾

《大吴史?德佑本纪》论曰:“德佑一朝,‘镇刑司之废、李穆之清’为两大转折,前者‘革吏治之弊’,涤百年积秽;后者‘破勋贵之障’,碎朋比之网。帝萧桓‘能纳忠言,不护亲贵’,虽有南宫之困,终悟‘法为治世之本’;谢渊‘能持铁律,不避强权’,虽历风波之险,终守‘民为邦本之初心’。故‘内无贪腐之患,外无叛乱之忧’,天下粗安,四海归心。

‘夫国之长治,在 “法明、吏清、民安”。法不明则权滥,权滥则奸佞生;吏不清则民怨,民怨则邦本摇;民不安则国危,国危则社稷倾。德佑之治,非天幸也,盖因帝能守‘法不阿贵’之规,臣能持‘纠偏绳缪’之责。镇刑司废则法明,李穆清则吏清,南疆定则民安,三者相济,方得中兴之局。

‘观夫前代,或法弛而权横,或吏贪而民叛,皆因‘法随人变,权超于法’。德佑一朝,以‘整肃’立纲纪,以‘铁律’固根基,故能破勋贵之锢,安南疆之险,为后世垂范。史称‘德佑之治,启于法治,成于吏治,终于民安’,信哉斯言!’”

喜欢玄桢记请大家收藏:()玄桢记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