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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烬未央卷 第271章 闽海舟中风雨恶

作者:作家小郭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08-05 18:06:13 来源:全本小说网

第一折 惊涛初涉离尘网

泉州湾的海船在晨雾中像片狭长的柳叶,船身刷着桐油的枣木色在灰白的天光里格外醒目。宝玉扶着船舷的雕花栏杆,掌心的木纹被露水浸得发涨,栏杆上"镇海号"三个隶书字,笔锋里藏着金陵船工特有的圆转,与荣国府画舫上的题字如出一辙。

"仔细脚下。"黛玉的声音混着海浪的腥气飘过来,她的藕荷色披风下摆已经沾了层细盐,是昨夜风浪打湿后晒干的痕迹。紫鹃正用软布擦拭她鬓角的白霜,布纹擦过耳垂时,露出的银质耳坠晃了晃,坠子上的"林"字刻痕里,还卡着舟山滩涂的细沙。

船尾的舵工是个独眼老汉,脸上的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巴,像条暗红色的蜈蚣。他转舵时哼的小调,宝玉听着耳熟——是北境的《渔家傲》,只是把"朔风"改成了"南风"。老汉腰间的烟袋锅,铜箍磨得发亮,锅沿的缺口形状,与张大爷那只完全相同,都是被牙齿咬出来的。

"姑娘要不要进舱歇歇?"宝钗从后舱走出来,蜜合色披风的领口别着枚翡翠扣,水头足得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张大爷托人捎的晕船药,用海马和陈皮熬的,比寻常的薄荷锭管用。"她递过来的白瓷碗里,药汁泛着浅褐色的泡沫,碗底沉着的药渣,形状竟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岛屿轮廓有几分相似。

黛玉刚要伸手去接,船身突然剧烈颠簸,药碗晃出的药汁溅在宝钗的袖口,晕开的褐色污渍里,露出的不是素色里子,是织着暗纹的玄色绸布——与玄衣卫的劲装里料相同。宝钗慌忙用帕子去擦,帕子角绣的并蒂莲下,藏着的"静"字针脚突然松开,掉出的不是线头,是极小的铜屑,与佛堂老和尚念珠里的金屑材质一致。

前舱传来争执声,两个水手正为"收帆"还是"续行"吵得面红耳赤。穿蓝布短打的后生说"看云色怕有风暴",露在袖口的胳膊上,刺着的不是渔家常见的莲花,是北境的狼头纹身,只是用靛青盖了层淡色;另个戴斗笠的老汉骂"你懂个屁",斗笠檐垂下的渔网碎片里,缠着的不是海藻,是半片金陵织造府的缎子,上面的暗纹正是荣国府的"万字不到头"。

宝玉扶着黛玉进舱时,脚边踢到个滚落的木箱,箱盖的缝隙里,漏出的不是丝绸,是北境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圈着的"琉球"二字,旁边用小字标着"贾氏旧部"。他弯腰去扶箱子,指尖触到的锁扣,竟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极小玉牌,刻着的"茗"字被海水泡得发胀——是茗烟的私物。

舱内的油灯在风浪里摇晃,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黛玉的裙角,烫出个针尖大的小洞,露出的夹层里,缝着的不是香料包,是张折叠的字条,上面的字迹是贾母的,写着"闽地水急,慎防舟中鼠"。黛玉的指尖划过"鼠"字,突然想起张大爷袖口的十字绣补丁,针法与荣国府粮仓看守的补丁完全相同,都是防鼠咬的"锁边绣"。

船舷外突然传来"扑通"声,像是有人落水。独眼舵工却面不改色,只是将烟袋锅在船帮上磕得更响,烟灰落在甲板的积水里,晕开的形状像只展开的狼爪。宝玉冲到船边,看见的不是浮起的人影,是只被割断喉咙的信鸽,银灰色的羽毛上,绑着的小竹筒里,滚出的不是密信,是半粒金陵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同出一辙。

第二折 舟中密语藏机锋

暮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缓缓盖在泉州湾的海面上。宝玉和黛玉坐在舱内的八仙桌旁,桌上的青瓷盘里,摆着刚剥好的荔枝,果肉的莹白里泛着淡淡的粉,像极了黛玉晨起未施脂粉的脸颊。

"这荔枝核,倒像北境的兵符碎片。"黛玉捏起枚荔枝核,核上的纹路与普济寺找到的那半块兵符狼头轮廓隐隐相合。她将核扔进桌上的空碗,发出的脆响里,竟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节奏,"你听,三短两长,正是老和尚示警的暗号。"

宝玉的指尖在荔枝皮上划出的,是北境的"水"字暗号。舱外突然传来水手的咳嗽声,对应的"火"字暗号节奏分毫不差。他抬头看向舱门,门帘的缝隙里,闪过片玄色衣角,上面的银线绣的不是海浪,是北境的狼纹,与柳大人箭囊上的完全相同。

宝钗端着碗莲子羹走进来,羹里的冰糖块折射着油灯的光,在舱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泉州的莲子比金陵的糯。"她舀起一勺递到黛玉嘴边,银勺碰到碗沿的瞬间,发出的"叮"声突然变调,像是空心物体特有的共鸣,"张大爷说,这船的底舱是空的,能藏人。"

黛玉的唇刚碰到勺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捂住嘴的刹那,她看见宝钗袖中滑落的半张字条,上面的"弃"字被海水泡得发涨,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却能辨认出"玉"字的轮廓。她的指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宝玉的手,指甲划过的,是"危"字的暗语。

舱外的风浪突然变大,船身的摇晃让桌上的油灯险些翻倒。宝玉伸手去扶灯盏的瞬间,瞥见桌腿的内侧,刻着的不是船工的记号,是荣国府暗卫的"三鱼两虾"暗号,旁边用极小的字写着"底舱有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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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金陵烬未央卷请大家收藏:()金陵烬未央卷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我去看看舵工要不要帮忙。"宝玉起身时,故意撞翻了桌上的空碗。碗落地的脆响里,他听见底舱传来的闷响,像是有人在搬动重物。弯腰捡碗的刹那,他的手在桌布下摸到的,是块凸起的木板,边缘的缝隙里,卡着的不是木屑,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一致。

黛玉假装整理裙角,裙摆扫过桌腿的暗格,露出的夹层里,藏着的不是香料,是张泉州城的地图,标注着"城西当铺,通码头"。地图的边角处,用朱砂画着个极小的"周"字——与杭州探春字条里提到的"姓周暗桩"正好对上。

舱门突然被推开,独眼舵工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的烟袋锅滴着海水。"公子,夜里怕是有风暴。"他的独眼在油灯下闪着异样的光,"要不要去底舱避避?那里最稳当。"他说话时,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出的节奏,正是北境召集玄衣卫的暗号。

第三折 底舱惊魂遇旧识

底舱的空气像团浸了霉的棉絮,裹着海水的腥气和桐油的味道,往人的肺里钻。宝玉举着的油灯在手里晃悠,灯影在舱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无数蛰伏的鬼影。

"这里的木板是新换的。"黛玉的指尖划过舱壁的木板,接缝处的腻子还没干透,指甲抠下的碎屑里,混着极细的金粉,与妙玉金钥的材质相同,"你看这钉子,是北境特有的方头钉,荣国府的工匠只用圆头的。"

底舱的角落里,堆着的不是货物,是几十个盖着帆布的木箱。宝玉掀开帆布的瞬间,油灯的光突然被什么东西反射——箱子里装的不是丝绸瓷器,是北境的弩箭,箭镞的寒光里,映出他和黛玉惊愕的脸。

"贾公子别来无恙?"个熟悉的声音从木箱后传来,卫若兰拄着根船篙走出来,他的箭伤显然未愈,脸色苍白得像舱顶的白霜,"没想到会在这儿见着。"他的船篙在地上顿了顿,发出的闷响里,藏着空心物体特有的回声。

黛玉的裙角扫过个半开的木箱,露出的不是弩箭,是件玄色披风,上面的银线绣的狼头,与北静王腰牌上的完全相同。披风的口袋里,掉出的不是密信,是块玉佩,刻着的"静"字被血浸得发黑,正是卫若兰箭囊里那半块的另一半。

"张大爷是北静王的人。"卫若兰的声音压得像舱底的海水,"王嬷嬷早就把你们的行踪报上去了,这船是往琉球去的,北静王在那儿设了'鸿门宴'。"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落在舱底的木板上,晕开的形状像朵绽开的红梅,与黛玉帕子上绣的那朵分毫不差。

宝玉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刀柄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竟与佛堂香炉里摸到的玉佩相同。"底舱的密道通向哪里?"他的目光扫过卫若兰身后的墙壁,那里的木板颜色明显比别处浅,接缝处的腻子还沾着新鲜的木屑。

卫若兰的船篙突然往墙上一捅,木板应声而开,露出的暗门里,不是逃生的通道,是个狭小的密室。密室的石壁上,挂着的不是武器,是幅北境全图,上面用朱砂标着的,是荣国府在江南的所有产业,每个点旁边都画着个小叉——代表已被北静王控制。

"从这里能到船头的货舱。"卫若兰的声音里带着血沫,"那里有艘救生艇,能坐两个人。"他的目光在宝玉和黛玉之间转了转,突然将船篙塞给宝玉,"我替你们挡住追兵,你们快走。"

暗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独眼舵工的怒吼声里,混着北境玄衣卫特有的呼喝:"抓住那两个叛贼!"舱底的木板开始震动,显然有人正往下冲。

第四折 泉州港畔识忠奸

泉州港的晨光带着咸涩的暖意,懒洋洋地淌在码头的青石板上。宝玉扶着黛玉踏上岸时,她的裙摆还在往下滴着海水,打湿的布纹里,露出的暗纹不是水波纹,是北境的狼头,与卫若兰密室地图上的标记完全相同。

"那不是史湘云吗?"黛玉指着码头的牌坊下,个穿粗布短打的姑娘正踮着脚张望,头发剪得比上次更短,露出的耳朵上,戴着的银环与荣国府马夫女儿的一模一样。她手里的扁担两头,挂着的不是货箱,是两个空心的竹筒,里面隐约能看见北境的兵符碎片在晃。

湘云看见他们,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的海面。"宝二爷!林姑娘!"她的草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啪嗒"声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节奏,"宝姐姐让我在这儿等,说你们会从水路来。"

她的袖口突然滑落片布角,上面的"枕霞旧友"四个字被海水泡得发胀,墨迹晕开的形状,竟与泉州港的海图轮廓隐隐相合。"张大爷是好人。"湘云的声音突然压低,指尖在扁担上划出的,是"反"字的暗语,"他是被王嬷嬷逼的,底舱的弩箭是假的,是用来骗北静王的。"

码头的茶馆里,靠窗的桌旁坐着个穿青衫的公子,手里的折扇上,画的不是山水,是北境的布防图,扇骨的夹层里,露出的不是字画,是半张荣国府的产业账册,上面记着"泉州当铺,本月收入五千两,实为暗卫饷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金陵烬未央卷请大家收藏:()金陵烬未央卷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那是柳湘莲!"宝玉的声音带着惊喜,又迅速压低,"他怎么会在这儿?"柳湘莲的腰间,挂着的不是玉佩,是柄短刀,刀鞘的银饰上,刻着的狼头与柳大人腰牌上的完全相同,只是眼神温顺了许多,像是被驯服的。

柳湘莲突然抬头,目光与宝玉撞个正着,他的折扇"唰"地合上,扇尖在桌上点出的,是"安"字的暗号。他起身时故意撞倒的茶杯,茶水在桌面上淌出的,是条通往茶馆后门的路线,与湘云扁担竹筒里的海图标记分毫不差。

"快走!"湘云突然拽着他们往茶馆跑,草鞋踩过积水的声音惊飞了檐下的鸽子,鸽哨声里,藏着北境玄衣卫召集的暗号,"玄衣卫在码头搜查,张大爷正拖着他们!"

茶馆的后门通向条狭窄的巷子,两侧的骑楼挂满了渔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北境弩箭的箭镞。黛玉的裙角被渔网勾住的瞬间,她看见网绳的接头处,打的是荣国府特有的"双结扣",与贾母梳妆台抽屉的绳结完全相同。

巷子的尽头,停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帘的缝隙里,露出的不是车夫的背影,是宝钗的蜜合色披风角。"快上车!"宝钗的声音带着喘息,手里的马鞭柄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是北静王的密令,上面写着"泉州事毕,速带黛玉回金陵",但此刻,她正悄悄将密令塞进马车的底板缝里。

第五折 刺桐城深藏杀机

泉州城的骑楼像排驼背的老人,檐角的飞翘在午后的阳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宝玉扶着黛玉走在青石板路上,她的藕荷色披风扫过墙角的青苔时,沾起的不是泥屑,是极小的铜屑,与北境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一致。

"这布庄的幌子,倒像荣国府的族徽。"黛玉指着家挂着"锦绣坊"匾额的店铺,幌子上的缠枝莲纹被风雨蚀得模糊,露出的底色里,藏着的"贾"字刻痕与荣国府大门上的如出一辙。她的指尖在门板的凹槽里划过,里面的木刺扎进皮肤的刹那,流出的血珠在阳光下泛着金红——与卫若兰咳出的血颜色相同。

布庄的掌柜是个瘸腿老汉,算盘打得噼啪响,算珠碰撞的声音突然变调,像是在传递某种暗号。他抬头看见黛玉时,瞳孔突然收缩,手指在算盘上划出的,是北境的"危"字暗语,对应的,是宝玉腰间佩刀的鞘声——"叮"的一声长响。

后堂的门帘突然掀起,个穿青衫的公子闪出来,腰间的玉佩与北静王的那半块兵符能拼合。"贾公子可是来取货的?"他的声音里带着金陵口音,袖口露出的刺青不是文人的墨竹,是北境的狼头,"张大爷说,您要的'海货'在库房。"

库房的木门上,挂着的不是锁,是北境的狼牙镖,镖尖的寒光里,映出宝玉和黛玉警惕的脸。推开门的瞬间,霉味里混着的不是绸缎香,是北境的"蚀骨水"味,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

"这不是绸缎,是甲胄。"黛玉的指尖划过匹看似普通的杭绸,布料的经纬里,织着极细的铁丝,与荣国府护院的软甲材质相同。她掀开堆在角落的布匹,露出的不是空箱,是北境的弩箭,箭镞上的倒钩缠着的,是金陵特有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同出一辙。

青衫公子突然拔出短刀,刀光在库房的阴影里划出道冷弧。"北静王有令,拿下黛玉,赏黄金千两!"他的刀尖指向黛玉的刹那,宝玉突然将她往身后一拽,自己的胳膊被刀刃划开道血口,血珠滴在地上的瞬间,竟冒出细小的白烟——地上的木板被涂了"蚀骨水"。

"快走!"宝玉拽着黛玉往库房的后门跑,门后的小巷里,湘云正举着扁担等着,扁担两头的竹筒里,北境的兵符碎片在阳光下闪着光。她的草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啪嗒"声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节奏,指引着逃生的路线。

巷子的尽头,柳湘莲正牵着两匹马等在那里,马背上的鞍鞯不是寻常样式,是北境的军用款,鞍桥的狼头雕刻与柳大人马具上的完全相同。"往南走,有荣国府的旧部在海边接应。"他的马鞭往南一指,鞭梢的红绳与茗烟头发里的那根系在一起。

第六折 古刹残灯照迷途

暮色像碗打翻的浓墨,泼在泉州城南的开元寺上空。宝玉和黛玉跪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上,佛前的长明灯在穿堂风里摇曳,灯影在释迦牟尼佛的金身像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这蒲团的夹层里有东西。"黛玉的指尖在蒲团的边缘划过,摸到的不是棉絮,是硬物的棱角。她悄悄将其抽出的瞬间,油灯的光突然照亮半张地图,上面标注的"开元寺西廊,暗门通海"与普陀山佛堂的密道标记如出一辙。

守殿的老和尚正在敲木鱼,节奏突然变快,三短两长的间隔里,藏着与普济寺老和尚相同的示警暗号。他抬头看见黛玉时,念珠转动的速度突然放慢,最末的那颗珠子果然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金屑,与妙玉金钥的材质相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金陵烬未央卷请大家收藏:()金陵烬未央卷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施主可是来寻人的?"老和尚的声音里带着金陵口音,"前几日有位穿玄衣的公子,留了样东西在韦驮殿。"他指向殿后的韦驮像,像座的底座与别处的颜色不同,接缝处的腻子还沾着新鲜的木屑。

宝玉假装添香时,手在香炉里摸到的,是块温热的玉佩,上面的刻字是"北静王赠",与卫若兰箭囊里的那半块能拼合。玉佩的凹槽里,藏着的不是密信,是张药单,上面的药材与黛玉常喝的方子相同,只是多了味"泉州海藻",与王夫人给她下的毒同源。

韦驮殿的西墙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节奏与老和尚敲木鱼的完全相同。宝玉走到墙前,用手推了推砖石,竟有块石头应手而开,露出的暗门里,不是密道,是个狭小的石室,里面堆着的不是佛经,是荣国府在江南的产业账册。

"这些账册,记录的都是北静王挪用军饷的证据。"黛玉翻开最近的一页,上面记着"开元寺香油钱五千两,实为玄衣卫军饷",旁边用小字标着"经办人:张"。她的指尖在"张"字上划过,突然想起张大爷袖口的十字绣补丁,针法与荣国府马夫的相同,都是"锁边绣"。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北境玄衣卫的狼头标在暮色中闪着光。老和尚突然将念珠砸向佛像,佛像的底座弹出的暗门里,露出的不是佛经,是条密道,道壁的刻字里,卡着的是荣国府的旧信,上面写着"老太太与北境有旧"。

第七折 孤舟夜渡向沧溟

夜色像块浸了水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泉州湾的海面上。宝玉和黛玉坐在艘小小的渔船上,船身的桐油味里混着海水的腥气,在晚风中织成张无形的网。

"这船的帆是新换的。"黛玉的指尖划过帆布的纹理,上面的浆洗痕迹里,藏着的不是海盐,是北境的"蚀骨水"残留,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她的目光投向船尾的舵工,那人的背影在月光下像个熟悉的剪影,腰间的烟袋锅与张大爷的那只款式相同,只是烟袋杆上的刻字被磨得模糊,隐约能看出"贾"字的轮廓。

宝玉的手在船舷的栏杆上划出的,是北境的"月"字暗号。远处突然传来艘大船的号角声,对应的"星"字暗号节奏分毫不差。他抬头看向那艘船的桅杆,上面挂着的不是风帆,是块黑布,被风掀起的边角露出的"贾"字,与荣国府的族徽相同。

"那是荣国府的海船。"黛玉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又藏着不安,"可桅杆上的灯,是北境的狼头灯。"她的指尖在船板上划出的,是"疑"字的暗语,宝玉回以的"信"字暗号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节奏。

船尾的舵工突然转过身,月光照亮他脸上的月牙疤——是张大爷!他的独眼在月光下闪着光,手里的烟袋锅往船板上一磕,弹出的不是烟灰,是半块北境的兵符,与卫若兰密室里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北境兵权"四个字。

"老太太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张大爷的声音里带着海水的咸涩,"这船能通琉球,那里有荣国府的旧部,是当年跟着老太爷打天下的老兵。"他的袖口突然滑落片布角,上面的"忠"字被血浸得发黑,与卫若兰咳出的血颜色相同。

远处的大船突然亮起灯,三短两长的闪烁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张大爷突然将烟袋锅往船板上一戳,弹出的暗格里,露出的不是金银,是北静王与北境往来的密信。宝玉翻开最近的一封,上面写着"黛玉乃北境公主,可借此牵制贾府",旁边用朱砂画的,是黛玉的画像,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女子画像完全相同。

"他们追来了!"黛玉指着远处的船影,狼头灯在海面上像串移动的鬼火。张大爷突然将船舵交给宝玉,自己拿起支船篙:"我去引开他们,你们往南走,记住,见到'镇海号'就上船,那是咱们自己的船。"

他的船篙往水里一点,小船突然加速,像支离弦的箭。宝玉握紧船舵的刹那,感觉掌心的木纹里,藏着的不是桐油,是北境的"血绒花"汁,与卫若兰信上的胭脂色相同,写出来的字,在阳光下会变成红色。

黛玉的手轻轻覆在宝玉的手背上,她的体温透过潮湿的布纹传过来,带着熟悉的微凉。"不管往哪里去,我都跟着你。"她的声音里带着海风的咸涩,却比任何誓言都坚定。远处的狼头灯越来越近,小船在浪涛里起伏,像片随时会被吞没的叶子,却载着两个相依的灵魂,驶向未知的沧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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