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堂,和蔼教授将带领叶寒、秦易、许黑、蒋尘、周游五位同学,走进“古希伯来语复兴”的传奇故事。我们会跟随本-耶胡达的脚步,拆解古希伯来语从“宗教仪式专属”到“犹太民族通用语”的蜕变,探讨语言改造背后的语言学智慧,挖掘“一人推动文明”的心理学动力(如自我效能感、文化认同)与哲学意义(个人与民族文明的共生关系),最终明白:语言不仅是交流工具,更是民族灵魂的载体。
上课铃刚停,教授就拿着一本泛黄的《希伯来语词典》走进教室,封面烫金的文字让同学们好奇地凑了过来。“大家先猜个问题,”教授笑着举起书,“人类文明史上,有哪种语言‘死’了两千多年,又被一个人重新‘救活’,还成了一个民族的通用语?”
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秦易挠挠头:“是拉丁语吗?好像现在还有人学,但不是通用语吧?”许黑摇头:“拉丁语是死语言,但没复活成通用语。会不会是古埃及语?”
教授摇摇头,把词典翻到扉页:“答案是古希伯来语。而让它重生的人,叫本-耶胡达。今天我们就来聊他的故事——一个人,用半个多世纪,给一个散居千年的民族,找回了‘说话的灵魂’。”
“先搞清楚第一个问题:古希伯来语为什么会‘死’?”教授切换PPT,展示出一张犹太人流散地图,“希伯来语有2500多年历史,是犹太民族的母语。但两千多年前,犹太人被迫离开巴勒斯坦,散落到欧洲、中东各地。大家想想,他们到了新地方,要买菜、工作、交流,得说什么语言?”
叶寒立刻回答:“肯定要说当地话啊!比如在德国说德语,在俄国说俄语,不然没法生活。”
“没错。”教授点头,“久而久之,希伯来语就从日常生活中消失了,只剩在《圣经》研究和宗教仪式里才会用——就像古埃及的圣书体,只有僧侣认识,普通人根本不会说、不会听。更麻烦的是,古希伯来语有个‘先天缺陷’,大家知道是什么吗?”
蒋尘盯着PPT上的希伯来字母:“看起来都是像符号一样的字,是不是没有元音?”
“太对了!”教授竖起大拇指,“古希伯来语只有辅音字母,没有元音。咱们举个例子:如果汉语拼音只有b、p、m、f这些辅音,没有a、o、e、i、u,你说‘妈妈’只能写‘mm’,别人怎么知道是‘妈妈’还是‘猫咪’,或是‘密密麻麻’?所以它能用来写经文,但没法日常聊天——语言学家都认定,这是一门‘死语言’。”
“那本-耶胡达为什么要复活它呢?”周游忍不住问,“当时犹太人都用当地语言,复活一门死语言,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就要说到他的初心了。”教授的语气变得郑重,“19世纪,欧洲民族国家兴起,犹太人却因为没有自己的土地和共同语言,一直被歧视、被排挤。本-耶胡达出生在犹太经学院家庭,精通古希伯来语,还会俄语、法语、德语。他接触到犹太复国主义思想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共同语言,民族就没有凝聚力——就算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大家说德语的、说阿拉伯语的、说意第绪语的,像住在同一栋楼却用不同语言的邻居,根本没法一起生活。所以他觉得,要团结犹太人,先得让他们说同一种话——希伯来语。”
“这在当时,可是个天方夜谭。”教授补充道,“连犹太复国主义的创始人赫茨尔都说:‘犹太国需要共同语言,但绝不是希伯来语’——因为当时希伯来语里,连‘火车’‘电灯’这些现代词都没有,怎么用?但本-耶胡达偏要做这件‘不可能的事’,这在心理学上叫‘自我效能感’——他坚信自己能改变现状,哪怕所有人都不看好。”
“那他是怎么改造希伯来语的?”秦易最关心这个,“没有元音,怎么聊天?”
“他先解决了‘元音难题’。”教授调出四个希伯来字母的图片,“alef、yod、waw、he,原本都是辅音字母。本-耶胡达发现,这四个字母对应的拉丁字母a、y、w、e,在希腊语、德语里能当元音用。于是他大胆改造:让alef对应‘a’,yod对应‘i’,waw对应‘u’或‘o’,he对应‘e’。这样一来,古希伯来语就有了元音,能开口说了!”
“比如‘水’,古希伯来语写‘mayim’,以前只有辅音‘m-y-m’,别人不知道怎么读;加上元音后,读‘ma-yim’,大家一看就懂。”教授边说边在黑板上写,“他还借鉴了阿拉伯语的语法——因为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同属闪米特人,语法有相似之处,这样改造出来的语言,犹太人学起来不费劲,也符合他们的语言习惯。”
“光改语言还不够,得有人用啊!”许黑问,“他怎么让大家愿意说这种‘新语言’?”
“他从自己家开始‘实验’。”教授笑着说,“本-耶胡达移居巴勒斯坦后,跟妻子约法三章:只能用希伯来语跟孩子说话。他的儿子本-锡安,成了世界上第一个以现代希伯来语为母语的孩子——这证明,希伯来语能当日常语言用。但一开始,妻子也犯难:比如要给孩子说‘牛奶’,古希伯来语里没有这个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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