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急事?急着离开我吗?”
语气很平缓,像是在问“晚上想吃什么?”
可偏偏似血残阳打在她脸上,比残阳更红的是她的眼和带血的唇,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疯子,不对她早就疯了,疯在了发现自己爱人不忠的那一刻。
可偏偏祁乐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哭的很安静。
于是心里的火烧的更大,把她的大脑烧到无法思考,她开始完全凭凭着本能做事。
她又开始吻祁乐,毫无章法,比起“接吻”
也许被称作“撕咬”
更加贴切。
祁乐不在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像被狼咬住了脖子的兔子,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尝到一嘴苦涩的眼泪,南安觉得没意思,把祁乐推到在沙发上,开始撕她的衣服,她是不反抗,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提线木偶。
但是在看到,祁乐胸口满是吻痕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你和他做了?”
问完又觉得自己好笑,这不是证据确凿的事吗?
“没关系。”
她边说边去扯祁乐的裤子,她寄了腰带所以怎么扯都扯不掉,南安感到很烦,却还是说,“只要你离开她,我可以当作无事发生,我可以既往不咎。”
越说视线越模糊,她的手抖的越厉害,她开始恨祁乐这条破腰带怎么这么难解,并决定扔掉她所有要系腰带的裤子和腰带。
就在这时木偶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像破木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嘎吱”
声一样刺耳。
然后南安就失掉了所有气力瘫坐在了地上,因为她说,“我怀孕了。”
第23章原谅
祁乐的话如雷贯耳,一瞬间南安觉得五雷轰顶,把她劈的浑身焦黑无法动弹。
她说:“南安对不起,是我背叛了这段感情。
我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他,可这件事就是切切实实的发生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祁乐坐起身,拢拢破败不堪的衣服,平静地说,“三十五天前,公司聚餐,那天我们都喝多了,然后林叙白送回来,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就在我们的床上。”
南安记得那天,祁乐回来的很早,那天她好像一直在发呆,好多次都欲言又止。
她问祁乐怎么了,祁乐只是说,就是最近太累了。
南安虽然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感情里最怕隐瞒,但是那天她真的看起来很累,也很早就入睡了。
南安发现了床单换过了,但她没当回事,因为祁乐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做家务,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后来南安又连续观察了几天,祁乐一切如常,她就没再过问。
可现在,现在她居然告诉自己,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就在她们床上。
心里一阵恶寒,南安觉得胃里像有数百只蝴蝶在飞舞,搅得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压住心里的恶心,哭着问祁乐,“是他强迫你的吗?”
如果是,她现在就去杀了那个男人。
可她说,她说:“我自愿的。
我很早之前就对他有好感,喝醉那天我才意识到,这份好感已经上升成了爱。”
“那你,你还爱我吗?”
南安直起身来,跪道她面前,觉得浑身都在抖,颤抖着手去牵她的手,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
可稻草避开了,她的手留在空中,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祁乐声线颤抖的说:“我爱你,但我更爱他。”
她说,“南安你知道吗?孩子真的很神奇,好像能赋予我无限的爱,我舍不得这个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