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 玄幻奇幻 都市白领 武侠仙侠 言情说爱 军事历史 游戏竞技 排行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悠悠小说网 > 军事历史 > 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 > 第16章 武惠妃的致命算计与李林甫的朝堂困局

上回书说到,开元盛世的长安城,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年月。朱雀大街上车马喧阗,东西两市货殖如山,胡商的驼铃混着酒肆的胡旋舞乐,从晨光熹微闹到月上中天。可这煌煌盛世的锦缎之下,早有细密的裂痕在暗处蔓延——就像大明宫檐角的螭吻,看似镇住了风雨,却挡不住宫墙深处涌动的暗流。

彼时朝堂之上,姚崇以铁腕治蝗,正解着天下的燃眉之急。黄泛区里遮天蔽日的蝗群啃食着青苗,地方官还在犹豫“蝗乃天罚,不可妄动”,姚崇已提着尚方宝剑亲临田间,一声令下,百姓们燃火驱蝗、掘坑埋杀,火光映着他鬓边的霜雪,倒比那蝗群更烈几分。他踩着满地虫尸对属下说:“民以食为天,纵违天意,我一力担之!”这一把火,烧退了饥荒的阴影,却也烧出了朝堂上对“苛政”的非议——有人暗奏他“逆天而行”,更有人盯着他相位上的宝座,磨亮了爪牙。

而与姚崇的“刚”形成对照的,是张说的“柔”。这位文坛领袖正领着学士们在集贤殿里修书,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竟与边关的号角遥相呼应。《唐六典》《初学记》一部部编纂而成,字里行间写的是礼法制度,藏的却是盛世文治的底气。他常对门生说:“刀枪能定天下,笔墨能安天下。”可这笔墨也成了他的软肋——有人弹劾他修书靡费国库,更有人翻出他早年依附太平公主的旧账,让他在朝堂上屡屡受挫。文治武功本是盛世双翼,此刻却成了朝臣攻讦的靶心,翅膀上早落满了猜忌的尘埃。

长安的风,一半吹着朝堂的文墨,一半卷着边关的尘土。少年将军王忠嗣正骑着汗血宝马,在朔方的草原上追逐落日。他十五岁便随父出征,刀光剑影里长到二十岁,一身铠甲上的伤痕比军功簿上的字迹更醒目。某次与吐蕃铁骑相遇,他亲率三百精骑凿穿敌阵,银枪挑落敌将时,头盔上的红缨都染成了紫色。捷报传回长安,玄宗抚着奏疏赞他“有霍骠骑之风”,可这赞誉里藏着隐忧——边将功高,历来是帝王心头上的一根刺,更何况王忠嗣还是被玄宗亲自抚养长大的“义子”,这份恩宠,早被暗处的眼睛盯得发烫。

皇宫深处,与边关的铁血截然不同,是武惠妃鬓边的珍珠在烛火下流转的柔光。她端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容颜依旧娇媚,可眼神里的东西却比太液池的水更深。玄宗对她的宠爱早已越过礼制,后宫三千粉黛成了模糊的影子,连太子李瑛见了她,都得躬身行礼。可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着丝帕——她的儿子寿王李瑁,还只是个闲散王爷。深夜里,她常对着心腹宫女低语:“这凤位空悬太久,总得有个体面人来坐。”这话像一粒种子,落在后宫的沃土上,很快便长出了藤蔓,悄悄缠向东宫的梁柱。

而将这朝堂与后宫的暗流拧成一股绳的,正是李林甫。此人脸上总挂着三分笑意,见人先说三分暖语,可转身便在奏疏里写下淬毒的字句。某次议事,姚崇主张裁汰冗官,他当面赞“姚相远见卓识”,转头就对玄宗说:“裁官易失人心,恐生民怨。”张说想提拔寒门学士,他笑着附和“人才当不论出身”,背地里却散布流言,说那些寒门子弟“结党营私”。朝臣们都说他“口有蜜,腹有剑”,可他的相位却坐得稳如泰山——因为他最懂玄宗的心思,更懂武惠妃的野心。这两人一个在朝堂织网,一个在后宫吹风,网眼越收越紧,渐渐罩住了那些碍眼的人。

你看这长安城,朱雀大街上的胡商还在吆喝着西域的香料,集贤殿的学士还在续写着盛世的篇章,边关的战报还在往宫里送,后宫的脂粉香还在廊下飘。可戏台上演的是忠孝节义,戏台外藏的是刀光剑影;史书上写的是开元盛世,史书下埋的是爱恨权谋。这宫墙内外的人,有的想保这盛世,有的想夺这权柄,有的在明处挥斥方遒,有的在暗处磨牙吮血——他们不知道,这场大戏的落幕,会是整个盛唐的转身。

一、武惠妃的"巫蛊毒计":皇后宝座前的血色阴谋

椒房殿的烛火,近来总透着股化不开的寒气。王皇后斜倚在铺着素色锦褥的榻上,指尖抚过铜镜边缘的缠枝纹,镜中映出的容颜早已失了往日光彩——眼角的细纹被泪水泡得发涨,原本饱满的脸颊凹下去一块,连鬓边的珠花也衬得人愈发憔悴。

前几日她跪在隆基面前,攥着他的衣袖哭诉当年临淄王时的情分,说他曾亲手将那柄金剪刀塞到她手里:“往后若有难处,见它如见我。”可隆基只是皱着眉拨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太极宫的冬雪:“皇后当知本分,莫要再提旧事。”那句话像根冰锥,钉得她心口直冒寒气。如今殿里连个敢大声说话的宫人都没有,只有铜漏滴答,陪着她从日升坐到月落,眼泪湿了一帕又一帕,把前半生攒下的体面,都泡成了水里的残絮。

“咚”的一声,殿门被猛地推开,王守一掀着袍角闯进来,见妹妹这副模样,心疼得直拍大腿。他本是羽林将军,这些年仗着皇后的体面在朝中立足,可近来见妹妹失了恩宠,连带着自己也成了同僚眼中的笑柄。“妹妹!你这是作践自己给谁看?”他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泪痕,“陛下一时糊涂,总有回心转意的日子!你且宽心,哥哥这就去给你寻个法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没过几日,王守一还真领来个披着袈裟的和尚。那和尚眼窝深陷,说话时总往四下里瞟,像是怕被人听去。他从袖中摸出块黑沉沉的霹雳木,木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符咒,中间赫然刻着李隆基的生辰八字。“皇后娘娘,”和尚压低声音,指尖在木上一点,“此木采自终南山雷劈古木,经七七四十九日加持。您贴身佩戴,不出三月,陛下定然如从前一般疼惜您。”王皇后望着那块木头,眼里先是燃起一点微光,随即又黯淡下去——她何尝不知巫蛊是宫中大忌?可想起隆基日渐冰冷的眼神,想起武惠妃鬓边越来越招摇的金步摇,终究还是颤抖着手接了过来,藏进了贴身的锦袋里。

这事儿原是瞒着掖庭的,却不知怎么就飘进了武惠妃的耳朵。彼时她正在长生殿的佛堂里礼佛,鎏金香炉里燃着安息香,烟丝袅袅缠上供桌前的观音像。她双手合十,眼尾却斜斜瞟着身旁的侍女,声音柔得像棉花:“近来总梦见些不干净的东西,围着陛下打转。菩萨保佑,可别让什么妖邪伤了龙体才好。”说罢缓缓睁开眼,眼角的笑意却没达眼底。

转身回到寝殿,李林甫已候在阶下。武惠妃捏着丝帕掩住唇角,声音轻得像风:“李大人,近来宫里总有些阴私勾当,怕是冲撞了圣驾。”李林甫何等精明,立刻躬身道:“娘娘放心,臣这就去查。”

次日早朝,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出列,捧着奏疏高声弹劾:“启奏陛下!皇后王氏暗行巫蛊之术,以霹雳木刻陛下生辰,欲行魇镇之事!”

李隆基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被震得嗡嗡作响。他想起当年太平公主以巫蛊构陷他的旧事,又想起王皇后近来的怨怼,怒火直冲头顶:“一派胡言!朕亲自去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椒房殿,宫人吓得跪地磕头,香炉里的香灰被踩得四处都是。内侍们翻箱倒柜,很快就在皇后枕下摸出了那块霹雳木。李隆基捏着木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符咒上的朱砂像滴在他心头的血。

王皇后“扑通”跪倒在地,发髻散了半边,珠钗滚落在地。她抓着李隆基的龙袍下摆,哭得几乎断气:“陛下!臣妾没有!这只是祈福用的啊!是为了陛下龙体安康,为了大唐国泰民安啊!”

武惠妃适时地跟在后面,见此情景立刻红了眼眶,掏出手帕捂着脸哽咽:“姐姐,妹妹知道你盼着陛下宠爱,可怎能用这般阴邪手段?若是伤了陛下,你我姐妹日后可怎么自处?”

“够了!”李隆基一脚踹开王皇后的手,怒喝声震得殿梁落灰,“王氏善妒成性,行巫蛊魇镇,不配为后!废为庶人,迁居冷宫!”

王皇后被迁出椒房殿那天,正是深秋,冷风卷着枯叶扫过宫道。她穿着素色布裙,手里紧紧攥着个布包,回头望了一眼那座住了十几年的宫殿,朱红的宫墙在暮色里像一道凝固的血痕。

刚进冷宫的破屋,武惠妃就带着宫女来了。她穿着绣金凤的锦袍,头上的金步摇随着脚步叮咚作响,在这破败的地方显得格外刺眼。“姐姐,”武惠妃俯身打量着王皇后,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你看,这宫里的位子,从来都不是靠哭哭啼啼能坐稳的,终究是能者居之。”

王皇后缓缓抬起头,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红。她死死盯着武惠妃,一字一顿道:“武氏,你以为扳倒我,就能高枕无忧?你忘了当年武则天的下场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我在九泉之下等着你!”

武惠妃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带着人扬长而去,金步摇的脆响越来越远,像在为谁敲着丧钟。

三个月后,冷宫传来消息,废后王氏薨了。宫人收拾遗物时,发现她枯瘦的手里还攥着那柄金剪刀——是当年李隆基送她的定情之物,剪刀柄上的缠枝纹早已被磨得发亮,像一段被岁月啃噬得只剩骨头的旧情。

消息传到长生殿,武惠妃正试穿新做的凤纹袆衣,闻言只是挑了挑眉,让宫女把剪刀拿去烧了。而李隆基在御书房听到禀报,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墨滴落在《道德经》的书页上,晕开一个乌黑的圈。窗外的风卷着雪籽打在窗棂上,像谁在轻轻叩门,又像谁在无声地哭。

二、李林甫的"朝堂棋局":打压异己的明争暗斗

李林甫的相府深处,藏着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屋子。窗纸糊得密不透风,只点一盏豆大的油灯,照得四壁的暗影在墙上扭曲——这便是他专为算计人设的"月堂"。每当朝堂上有了碍眼的人物,他便揣着壶冷酒钻进去,一待就是十天半月。地砖被他踱出深深的凹痕,油灯燃尽的灯芯堆成小山,直到某个深夜,他突然一拍大腿,眼里迸出狼一样的光,那便意味着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那年太子李瑛在东宫坐得稳当,与鄂王、光王情谊深厚,常聚在一处谈论时政。李林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太子是武惠妃的眼中钉,若不除了他,自己费尽心力攀附的这棵大树,迟早要被风刮倒。他锁上月堂的门,把太子平日的言行、朝臣的站队、甚至陛下近来的脸色,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油灯熬干了三盏,案上的冷酒结了层薄冰,直到第三天夜里,他猛地掀开袍角站起来,油灯的光映得他脸颊沟壑纵横,嘴角咧开个阴森的笑:"就这么办!"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他先让人给武惠妃递了句话。当晚长生殿里,武惠妃便枕在玄宗臂弯里,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像棉花里裹着针:"陛下,臣妾近来总听说,太子和边将走得勤呢。前日还见朔方军的将领偷偷进了东宫,不知在商议些什么......"话没说完,已怯怯地住了口,眼角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臣妾不敢乱猜,只是怕......怕有人对陛下不利。"

玄宗眉头刚皱起,朝堂上就炸了锅。李林甫的心腹御史突然出列,捧着奏疏声泪俱下:"陛下!太子李瑛勾结鄂王、光王,暗结边将,意图不轨!臣有确凿证据!"

玄宗召来李林甫,手指在御案上敲得笃笃响:"李卿,你说这事儿......"

李林甫"扑通"跪倒,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声音却透着十二分的恭谨:"此乃陛下家事,臣本不该置喙。但太子乃国本,若真有私情,恐伤陛下龙体啊......陛下圣明烛照,定能辨清忠奸。"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却像根刺扎进玄宗心里。他本就对太子并非武惠妃所生存着芥蒂,此刻越想越疑,竟真觉得三个皇子平日里的聚谈都藏着阴谋。没几日,一道圣旨掷下: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琚,图谋不轨,废为庶人,即刻行刑!

长安城的秋风吹得人骨头疼。刑场上,三个曾经锦衣玉食的皇子被捆在柱子上,枷锁磨破了颈间的皮肉。李瑛望着天边的残阳,突然对着皇宫的方向大哭:"父皇!儿臣究竟犯了什么错?!"鄂王、光王也跟着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连监刑的官差都别过了脸。百姓们挤在街角,看着那三道单薄的身影倒下,纷纷摇头叹息。有老人抹着泪说:"这三个皇子素日里仁厚,怎么就反了?李林甫这人心,比砒霜还毒啊!"

可就算是李林甫,也有遇上硬骨头的时候。御史中丞杨慎矜便是块难啃的骨头——这人出身名门,为官清廉,查贪腐时铁面无私,连市井里的贩夫走卒都知道他的名字,见了面要作揖道声"杨大人好"。李林甫看着他在朝堂上侃侃而谈,指甲在袖中掐得发白:"一个寒门出身的御史,倒比我这宰相还得民心?"

他又钻进了月堂,这次却没那么顺利。杨慎矜没贪赃,没结党,连家眷都规矩得挑不出错处。李林甫对着铜镜练习假笑,嘴角扯到发酸:"杨慎矜啊杨慎矜,我就不信拔不掉你这根刺。"

几日后,长安城里开始流传些奇怪的话。有人说杨慎矜总偷偷去终南山,见的是隋朝皇室的后裔;有人说他府里藏着前朝的玉玺,夜里还对着玉玺焚香祷告。流言像野草一样疯长,连玄宗都听了些风言风语。

李林甫见火候到了,立刻买通了杨慎矜的一个家奴。那奴才干嚎着跪在朝堂上,手里举着块据说是"前朝遗物"的玉佩:"陛下!杨大人让小的去联络隋室余孽,说要复辟隋朝啊!"

圣旨下来时,杨慎矜正在府里整理祖谱。禁军撞开大门,刀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他被按在地上时,怀里还紧紧抱着祖宗的牌位,红木牌位硌得他胸口生疼。"我杨家世代忠良!"他朝着皇宫的方向大喊,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李林甫!你这般构陷忠良,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抄家的士兵翻箱倒柜,把书案上的《论语》都撕得粉碎,却连半片"前朝玉玺"的影子都没找着。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杨慎矜的名字,终究和"谋反"二字绑在了一起,被钉在了史书的耻辱柱上。

那天李林甫站在相府的高台上,看着杨府的方向浓烟滚滚,脸上露出了惯常的假笑。月堂里的油灯又亮了,这次,他在盘算着下一个该扳倒谁。长安城的风,卷着血腥味和脂粉香,吹过朱雀大街,吹过宫墙,吹过每个还在为生计奔波的百姓耳边——他们不知道,这盛世的锦绣之下,早已被蛀空了多少根基。

三、边境风云:王忠嗣的"以守为攻"与安禄山的"狡黠上位"

河西走廊的风,总带着沙砾的糙意,刮得帅帐的帆布簌簌作响。帐内烛火如豆,映着王忠嗣年轻却已刻满风霜的脸。他手指按在地图上的祁连山麓,指尖划过代表吐蕃营地的朱砂标记,声音沉稳如脚下的岩石:“吐蕃人近来在墨离军一带频频挑衅,看似散兵游勇,实则在试探我军虚实。硬拼不是办法,咱们得‘以守为攻’。”

帐下诸将凑上前来,见他在要害处圈了几个红圈:“这几处地势险要,即刻起征调民夫,筑高墙、挖深壕,务必要让吐蕃人啃不动这块硬骨头。”又点出几名精瘦的士兵:“你们换上胡商的衣裳,混入对面的集市,探听他们的粮草动向、兵力部署——记住,少说话,多观察。”

没过几日,派去的小兵回来了,怀里还揣着个沉甸甸的钱袋。见了王忠嗣,他红着脸把银子倒出来:“将军,那集市上的葡萄干、毛毯真好卖,忍不住就……就多做了两笔生意。”帐内将士哄堂大笑,王忠嗣也绷不住嘴角,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倒是个做生意的料子!不过下次记着,你的正经差事是探情报,不是当货郎。”笑声里,河西的防务却在悄无声息地织成一张密网,吐蕃人几次来犯,都被高墙和暗哨挡了回去,只能在边境线上望城兴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就在河西走廊的烽烟暂歇时,渔阳的地界上,一个肥硕的身影正踩着烟尘往长安赶。安禄山这人生得五大三粗,肚子圆滚滚的像口瓮,走路时身上的肥肉都跟着晃,可那双小眼睛里却藏着七窍玲珑心。他第一次在华清宫见到李隆基和杨贵妃,不等玄宗开口,“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杨贵妃面前,磕了个响头:“臣安禄山,愿认贵妃娘娘做干娘!往后娘娘就是臣的再生父母,臣定当肝脑涂地!”

杨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认亲”逗得花枝乱颤,指着他笑:“你这胡人,倒比宫里的猴子还机灵!瞧你这年纪,怕是比本宫还大吧?”安禄山立刻眉开眼笑,露出两排黄牙:“在娘娘面前,臣永远是吃奶的娃娃!”玄宗也被他逗乐了,当即赏了他一堆金银绸缎。自此,安禄山每次进宫,都先去给杨贵妃请安,一口一个“干娘”叫得甜,有时还跳段胡旋舞,肥硕的身子转得像陀螺,惹得帝妃二人连连叫好。

他心里却门儿清,要在长安站稳脚跟,光讨皇帝贵妃喜欢还不够。李林甫的相府,便成了他每次进京必去的地方。第一次登门,他扛来个半人高的锦盒,打开一看,是副马鞍——鞍鞯上镶满了鸽血红的宝石,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连铆钉都镀了赤金。李林甫摸着宝石,指腹感受着冰凉的光滑,脸上露出惯常的微笑:“安将军倒是有心了。”

安禄山立刻往前凑了凑,肥脸挤成一团:“相国为朝廷操劳,这点小东西算什么?往后只要相国一句话,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末将眼睛都不眨一下!”李林甫眯起眼,看着这胡人满脸的谄媚,心里却在掂量——边将拥兵自重是隐患,但用个胡人制衡那些汉将,倒也符合他的心思。一来二去,李林甫在玄宗面前没少替安禄山美言。

这“曲线救国”的法子果然奏效。没几年,安禄山就从平卢节度使一路爬到范阳、河东节度使的位子上,手握三镇重兵,麾下铁骑数万,成了北方边境说一不二的人物。他在渔阳的府邸盖得比王府还气派,门前的石狮子都镀了金,往来的信使络绎不绝,把长安的动静源源不断地送进他那间挂着虎皮的书房。

消息传到河西,王忠嗣正在灯下擦拭他的银枪。枪尖映着他冷峻的脸,听部下说起安禄山的权势,他“哼”了一声,将枪往地上一顿,枪缨无风自动:“那胖子坐拥三镇,却整日在长安献媚,不是为了保境安民,是为了揣自己的算盘!你们看着,他肚子里装的不是油水,是反意!”

这话像长了翅膀,很快就飞到了安禄山耳朵里。他正在府里宴请部将,听闻后猛地一拍桌子,满桌的酒壶都跳了起来:“王忠嗣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在前方卖命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敢咒老子谋反?”他喘着粗气,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这小子在河西手握兵权,早晚是个祸害。王忠嗣,你给老子等着!”

此时的长安,还沉浸在霓裳羽衣的乐曲里。没人知道,河西的银枪与渔阳的铁骑之间,已经结下了一道解不开的死结。而这道结,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勒得整个大唐喘不过气来。

四、李白入宫:诗仙的"长安奇幻漂流"

长安的风,总裹挟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有宫墙里飘出的脂粉香,有朝堂上暗藏的刀光寒,直到某个暮春的午后,一阵带着蜀地烟霞气的酒香,撞开了朱雀大街的喧嚣。

那天贺知章刚从秘书监出来,手里还攥着份待校的典籍,却被街角酒肆里传出的朗笑声勾住了脚步。探头一瞧,只见个白衣男子正伏案疾书,笔走龙蛇间,纸页上竟仿佛腾起秦岭的云雾、三峡的惊涛。“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男子念到激昂处,拍着桌子站起身,腰间的酒葫芦晃出醇厚的声响。

贺知章凑近一看,那墨迹未干的诗稿上,字字都带着股劈山裂石的气势,惊得他捋着花白的胡须连连赞叹:“妙哉!妙哉!这般笔力,哪里是凡人能有?分明是天上的谪仙人下凡了!”他也不管对方是谁,当即解下腰间那枚象征身份的金龟符,往柜台上一拍:“店家,拿最好的酒来!今日我要与这位仙长一醉方休!”

金龟换酒的佳话,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长安城。两人在酒肆里从日中喝到月落,贺知章讲着宫中的典故,李白说着蜀地的奇险,酒杯碰得叮叮当当,把那些朝堂纷争、权位算计,都泡进了琥珀色的酒液里。

这事传到李隆基耳中时,他正对着杨贵妃新谱的《霓裳羽衣曲》出神,闻言挑了挑眉:“哦?竟有这般人物?宣他进宫来。”

李白进宫那天,长安城刚下过一场雨,青石板路上还沾着水汽。他没穿官袍,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头发用根木簪随意绾着,一路摇摇晃晃闯进宫门,身上的酒气比宫娥们的香露还要浓烈。侍卫想拦,却被他甩着袖子躲开:“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让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金銮殿上,百官见他这副醉态,都替他捏着把汗。李隆基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见他眼神虽迷离,眼底却藏着星辰,竟亲自端过一碗醒酒汤,用银勺轻轻搅着:“太白先生,听说你诗名动天下,可愿为朕赋一首?”

李白接过汤碗一饮而尽,抹了把嘴,从内侍手里夺过笔,蘸饱了墨,竟踩着殿中的玉石台阶,在铺展开的素绢上狂书起来。笔锋流转间,杨贵妃的容貌仿佛从墨迹中浮了出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杨贵妃站在帘后,见诗中把自己比作云中仙子、月下琼花,脸颊腾起两朵红云,忙对玄宗笑道:“陛下,这李太白果然名不虚传。”李隆基龙颜大悦,当即封他为供奉翰林,留他在宫中做些应制诗文。

可李白哪受得了这宫墙的束缚?他见李林甫在朝堂上翻云覆雨,见高力士仗着皇权作威作福,见杨国忠用外戚身份搜刮民脂,心里的酒气渐渐变成了火气。

一日宫中设宴,牡丹开得正盛,玄宗让李白作新词助兴。他借着酒劲,斜斜倚在案上,指着身旁的高力士:“脱靴!”高力士愣了愣,见玄宗正笑着点头,只好憋着气蹲下身,替他脱下沾满泥点的靴子。李白又瞥向杨国忠:“研墨!”杨国忠是贵妃的哥哥,正红得发紫,此刻却被玄宗一句“先生尽兴”堵了回去,只能捏着牙粉,在砚台里慢慢研磨。

满殿的人都看呆了,只见李白光着脚踩在锦垫上,笔走如飞,又是三首《清平调》问世。可高力士心里的火气,却烧得比殿中的烛火还旺。他当晚就跪在玄宗面前哭诉:“陛下,李白这般狂傲,连奴才和杨大人都不放在眼里,日后若是得罪了外邦使节,岂不是丢我大唐的脸面?”

日子一久,耳边的谗言多了,玄宗对李白的新鲜感也渐渐淡了。终于有一天,他赐给李白一袋金子,温言道:“先生志在四方,朕也不强留。”

李白接了金子,却分文未动,只装进腰间的酒葫芦里。离开长安那天,他骑着头瘦毛驴,走到通化门时,突然勒住缰绳,回头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放声大笑:“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笑声震得路旁的柳枝都在摇晃,惊飞了檐下的春燕。

贺知章拄着拐杖追出来,老泪纵横地抓住他的手:“太白啊,这长安的金殿容不下你,这俗世的罗网也困不住你……只是往后,谁陪我换酒喝呢?”

李白抱了抱这位白发苍苍的忘年交,眼里也泛起了湿意:“贺监放心,待我游遍天下,定会再回长安,还你一枚金龟,再醉三天三夜!”说罢调转驴头,迎着朝阳往东方去了,青衫的衣角在风中飞扬,像一只挣脱了枷锁的白鹤。

长安的风,依旧吹着宫墙的冷,吹着朝堂的暗,只是从那天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少了些醉后的狂歌,少了些笔尖的锋芒,少了个敢在金銮殿上,让权贵低头的谪仙人。而那首“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却像一粒种子,落进了每个被权势压得喘不过气的人心里,等着某天破土而出。

五、张九龄的"最后的抗争":老臣与奸佞的终极对决

岭南的瘴气,像一张化不开的网,缠得张九龄咳嗽不止。他被贬到这蛮荒之地已有些年头,官舍的窗棂朽了大半,风一吹就吱呀作响,可案头那幅《开元疆域图》,却总被他用细绢擦得干干净净。每当长安有信使来,他都要颤巍巍地扶着案几站起来,打听朝堂的动向——哪怕听到的,多半是李林甫又扳倒了谁,安禄山又升了官。

那日听闻李林甫要举荐安禄山兼任范阳节度使,张九龄夜里翻来覆去,只觉得心口像堵着块烧红的烙铁。他披衣坐起,就着昏黄的油灯,铺开最后一卷宣纸。手抖得厉害,墨滴落在纸上,晕开个小小的黑点,像他眼里的泪。“陛下,安禄山豺狼心性,面有反相,今日若授以兵权,他日必成心腹大患!臣虽身在岭南,犹记开元初年之志,恳请陛下三思!”字字句句,都透着血一样的恳切,写完时,烛火已燃到了尽头,天快亮了。

他把信交给最信任的家仆,千叮万嘱:“务必亲手交到陛下手里。”可这封信刚出岭南地界,就被李林甫的人截了去。相府的书房里,李林甫捏着信纸,看罢冷笑一声,随手丢给身边的幕僚:“这老东西,贬到天涯海角了,还想管朝堂的事?”他取过一支狼毫,蘸了浓墨,模仿着张九龄那苍劲的笔锋,在信尾添了几句——“李林甫乱政,陛下若不除之,国将不国”,又故意写得潦草,像是激愤之下的狂言。

信送到李隆基案头时,他正在看杨贵妃新绣的鸳鸯帕。展开信纸,开头的忠言还没看完,目光就被末尾的悖逆之语刺得生疼。“张九龄!”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案上,龙袍的广袖扫翻了砚台,墨汁泼在明黄的奏章上,“朕念你是开元老臣,留你一命,你竟如此怨毒!”盛怒之下,他当即下旨,削去张九龄所有官爵,永不录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消息传到岭南,张九龄正在檐下晒书。听到圣旨的那一刻,他手里的《曲江集》“啪”地掉在地上,书页被风掀起,哗啦啦地响。他望着北方长安的方向,浑浊的老泪滚落在胡须上,打湿了衣襟:“陛下……老臣一片赤诚,可昭日月,您怎么就信了奸佞的谗言?”从那天起,他便一病不起,夜里常从梦中惊醒,嘴里喃喃念着:“李林甫误国啊……安禄山必反……必反啊……”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吹进破旧的官舍。张九龄弥留之际,手里还攥着半块当年玄宗赐的玉带,那是开元盛世时,君臣相得的见证。他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叹,阖上了眼睛。岭南的草木,都仿佛跟着低低地啜泣。

而此时的长安,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李林甫的相府里,夜夜笙歌不断,歌姬们的琵琶弹着靡靡之音,他搂着新纳的妾室,杯中的琥珀光映着脸上的得意——最大的眼中钉去了,朝堂上再无人敢与他抗衡。

长生殿里,武惠妃正对着铜镜试戴新制的凤钗,镜中的自己依旧艳光四射。她听着心腹宫女汇报太子之位的动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皇后的位子空得太久,也该让陛下记起,谁才配母仪天下。”

安禄山又进京了。他拖着肥胖的身躯,在勤政楼前给玄宗和杨贵妃跳胡旋舞,转得像个陀螺,逗得帝妃二人笑声不断。他趴在地上,给杨贵妃磕头祝寿,喊着“干娘千岁”,那憨态可掬的模样,谁也看不出他袖中藏着的野心。

朱雀大街上,胡商还在叫卖着香料,酒肆里依旧传出《霓裳羽衣曲》的调子,东西两市的货物堆成了山,仿佛这盛世会永远持续下去。可没人注意到,宫墙的阴影里,阴谋正在发酵;没人察觉,边关的铁骑旁,反意在滋长;更没人想到,张九龄临终前的那句“必反”,不是老臣的忧愤呓语,而是悬在大唐头顶的惊雷。

这看似平静的长安城,就像一口烧得通红的铁锅,底下的火早已越烧越旺,只等着某个瞬间,轰然炸开。那些在灯红酒绿里沉醉的人,那些在权谋算计里钻营的人,还不知道一场足以掀翻整个天下的狂风暴雨,已在万里之外的渔阳,磨亮了刀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喜欢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请大家收藏:()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