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风呼唤,不合适宜响起:“爷,该回了”
沈知衡一个眼神飞去,透着凌厉,清风无奈,我也不想搅了你的好事,可是你出来久了,屿山君会担忧的,谁让你的还是个病人。
沈知衡只得依依不舍的与靖安若分别,路上沈知衡悠悠道:“清风阿,你说我爹爹和娘亲,是不是许久未来信了,他那好大儿我现在可还病着呢,怎么也不慰问一下”
清风暗道,果然就不该叫他,这下妥,不知道又憋什么坏呢,清风道:“爷记错了,侯爷和夫人……前些日子还寄了家书”
沈知衡又道:“我的记性这么差了吗,你说几月未见,也不知二老变化如何,我甚是思念他们,不如你前去替我看看,以聊表思念之一二可好”
他就知道他这世子向来是记仇了,当即乖觉道:“爷,我错了,您还需要人,这前线就免了吧”
沈知衡轻声哼了一声,清风道:“三日后小的就去”
此事算是掲过。
沈知衡走后,靖安若觉得,该问的还是没有个答案,她明明想问他近日恢复的如何了,一时懊恼不已。
屿山君已然把需要的药物准备妥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可是赤烈的用药量,他还尚需斟酌一二,叱火之毒看似属火,实则属阴,实为阴寒之毒,赤烈属阳,极烈之阳,两两相克,若是用量过少无效,若是过多两两相逐余着必有损伤。
见到沈知衡归来,屿山君问:“我给你说药量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沈知衡道:“前辈只管加大剂量便是”
屿山君惊喜道:“那女子果真待你情谊深重,她愿意做你的药体,你们二人本就有婚约,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沈知衡无奈道:“我并未向她提及此事,前辈只管下药,日后若是有什么损伤,衡自己担着”
屿山君道:“倘若这损伤是不可控的呢,倘若这损伤比你所中叱火更为严重呢,她日后也是要嫁你的,这有何不妥,你为何如此固执”
沈知衡用那低沉的声音道:“衡愿伤了自己,也不愿她日后恨我”
屿山君道:“好,很好,你果然和你爹一样是个情种”
言罢拂袖而去。
入夜,靖安若只待安枕门外传来不合适时宜的声响,只见一男声道:“靖小姐可曾安寝”
这声音好熟悉,似是清风,靖安若答:“未曾,可是有事”
清风道:“有的,还请小姐借一步说话”
靖安若打开了房门,只见清风焦灼道:“请小姐前去探望我家世子,今夜陪他渡过难关”
靖安若道:“有药王前辈何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