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雁红了耳尖,低斥:“净胡言。”
他摁了摁容烨心口,容烨胸口鼓鼓囊囊的,放松下来是软的,手感很好。
他摁了一下一顿,又多摁了几下,隔着衣服和皮肉感受着那蓬勃跳动的心脏,认真道:“王爷身子好着,心疾这些这辈子都不会缠身。”
“阿雁说的是。”
容烨闷笑:“所以阿雁若是想,可以再多撩拨下我,我受得住。”
“如昨夜那般……”
他侧头,唇亲昵地蹭过温雁发红的耳朵,低语道:“更是能让我心动难掩。”
“……老不正经。”
温雁脸也红了,偏开头,他轻斥。
容烨弯腰靠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笑得荡漾,凤眼尾端本就上扬着,这么笑着再没了攻击性,反而勾人得紧。
温雁看得滚了滚喉结,莫名干渴。
他手落在容烨肩头,推了推他:“起来罢,礼你见着了,我便先去找梁大人扎针去。”
挨得这么近,容烨自是察觉了什么。
他笑意更深,听话地松了手,站直身。
“我陪你一起。”
他牵起温雁的手,目光下移,含着笑,道:“阿雁可要快点降火。”
温雁瞪了眼他,后颈漫上薄红,闷不吭声地拽着他往药堂走。
第33章
容烨生辰过后,不久夏税征收也到了尾声。
有了温雁派人将北上城几处城池惨案编成话本子来讲,让百姓了解实情后,多加税致使的哀怨声少了很多,但也仍有着异声。
温雁对此毫不意外,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感受,他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认同容烨所做之事,只要不多加揣测编排,给他安个佞臣贼子的臭名头便已是足够。
生辰过后,他继续每日药馆做事,一切如常且安好。
朝堂无大事发生,容烨轻松许多,药馆事也算不上多,二人每日相伴的时间反倒比先前长了不少。
一直到七月中旬,西北突然传来一道急报,才打破了平和安然的局面。
“啪嗒。”
寝殿书房,上好的狼毫笔被失手碰撞落地,温雁愣愣地抬头,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容烨捡起笔,安抚地抬手揉揉他的头,再道:“我要回一趟边关。”
“为何?”
温雁猛地攥住他的腕,力道大得容烨都感受到了一丝痛意:“可是军中有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