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沉浸在修炼中,对外界纷扰充耳不闻。保命手段才是硬道理!
她不知道的是,这四合院里,不想帮她的人多了去了,可一双双眼睛,却都暗中盯着她这屋的动静呢!
眼瞅着晚上八点都过了,傻柱还没影儿,那小丫头片子今天居然没像前几天似的扒着门缝嗷嗷哭饿?这反常的安静,让各怀鬼胎的人心思活络开了。
贾家——
昏黄的煤油灯下,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嘴里“吧唧吧唧”嚼着红薯干,三角眼斜睨着儿子贾东旭:
“东旭,你瞅见没?何家那死丫头今儿个可忒安静了!前儿个这时候,饿得跟小猫崽儿似的直叫唤,今儿个倒消停了?”
她猛地一拍大腿,油渍麻花的脸上挤出兴奋:
“哎哟喂!你说那丫头片子……该不会是饿死了吧?这傻柱看着蔫不出溜的,心可真够黑的!何大清前脚刚颠儿了,他后脚就琢磨着弄死这拖油瓶?”
贾东旭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妈,您操这份闲心干嘛?他何家的事儿,碍着咱家什么了?赶紧歇了吧,明儿个我还得上工呢。”
“死小子!我这都是为了谁?”贾张氏一巴掌拍在贾东旭后背上,恨铁不成钢,“你眼瞅着就到说亲的岁数了!咱家这巴掌大的地儿,将来娶了媳妇儿住哪儿?”
贾张氏的笑意里充满了算计,“那丫头要是真让傻柱饿死了,傻柱一个半大小子住着两间屋,咱想法子借一间过来!到时候你娶媳妇生孩子,不也宽敞?”
贾东旭一听,眼睛“噌”地亮了:“对啊!还是妈您想得长远!明儿个我就找我师傅说说去,让他帮咱跟傻柱提提!有了房子,说媒的底气也足!”
他美滋滋地咂摸着,仿佛已经住进了傻柱的屋,娶上了漂亮媳妇。
易中海家——
一大妈张翠兰坐在炕沿上,忧心忡忡地搓着手:“老头子,这雨水丫头一天都没个声响了,我听着屋里头一点动静没有……你说她……该不会真……” 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
易中海难得地沉着脸,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翻江倒海:“咱们费劲巴拉逼走何大清,就是瞅准了傻柱性子直愣、好拿捏。可眼下这情形……怕不是看走了眼!”
他烦躁地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两步,“你拾掇拾掇,我去后院问问老太太!” 说罢,披上褂子就出了门。
聋老太家——
聋老太太正倚在炕头打盹儿,听见易中海的声音,浑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让他进了屋。
“老太太,”易中海压低了嗓子,凑近老太太,“那何雨水……怕是不大好了。柱子这孩子……咱们怕是都看走眼了啊!”
他语气里透着震惊和后怕。他当然不希望何雨水这个拖累存在,可拖油瓶“意外”饿死和被亲哥“故意”饿死,这性质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看着易中海那张肃穆的脸,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一向偏袒傻柱,嘴上自然还是向着他说:
“中海啊,柱子这孩子,是咱们打小看着长大的。心眼儿实,热心肠儿,虽说有时候犯浑、一根筋,可懂事儿!雨水这事儿……唉,兴许是他爸这一走,打击太大,缓不过劲儿来。”
易中海可没老太太这么乐观,他忧心忡忡:“老太太,我是怕柱子……藏得深啊!咱都看走眼了!您琢磨琢磨,打何大清走那天起,按柱子那炮仗脾气,他能不去保定找他爹问个明白?可他没有!安安生生地去丰泽园学手艺了!您说……是不是何大清临走前跟他说了什么?”
他最怕的就是何大清把他们用“成分”逼他走的事捅给傻柱,那以后还怎么拿捏傻柱养老?
老太太摇摇头,笃定地说:“何大清当时那情形,你最清楚。他压根儿没察觉咱的算计,是被逼急了临时跑路的,哪有工夫跟柱子交代?再说了,他敢说吗?就柱子那张没把门儿的嘴,他要是知道了,能憋得住?”
她顿了顿,斩钉截铁,“那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儿!何大清不敢赌!”
易中海更急了:“老太太,这不就更邪乎了?您想想,柱子平日里装得多憨厚老实啊?对雨水那丫头多好?有点零钱全给妹妹买零嘴儿了!可何大清才走几天?他愣是把雨水锁屋里,连个笑脸都没有!”
“翠兰看得真真儿的!早上走不给留饭,晚上回来就弄点稀汤寡水或者剩菜糊弄。雨水饿得直哭,翠兰好心说帮着照看,他愣是不让!您说,他这不是存心想饿死雨水,甩掉这包袱是什么?要是真这样……这心也太狠了!这样的人,您敢指望他养老?我敢指望他养老?”
他代入自己,觉得这做法没毛病——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管啥丫头片子?儿子才是根儿!但是他这么想是他的事,他看好的养老人不能这么想,甚至这么做啊。
老太太被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中海,老太太我有你养老,自个儿是不愁。算计柱子,说到底也是为了你啊。这些年你我考察了多少人?最后你选中贾东旭,我看中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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