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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完嚣张的小越侯，程少商清冷的目光扫过光幕上那些借机浑水摸鱼、攻讦越氏与宣氏的弹幕，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光芒并非怒焰，而是寒潭深水般的幽邃与洞悉一切的了然。
她的视线精准地锁定在某个名字上，声音不高，却带着冰棱撞击般的穿透力，瞬间压下所有嘈杂：
“楼太傅，”她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冰珠，“方才听您高论，‘两相权衡取其轻’，为了家族根基，牺牲女儿亦是无妨。那么——”
话音陡然一转，化作一道凌厉的鞭挞，抽向殿内面色微变的楼太傅：
“请问您这位楼氏家主！明知大房所出的儿女尽是些不堪造就的纨绔废物，为保你楼氏百年基业，为何还要不遗余力地打压二房长子、你楼家这一代真正的麒麟儿——楼犇？”
她微微倾身，仿佛隔着光幕都能感受到那份迫人的压力，语气中的讥诮几乎凝成实质：
“他不是你们楼家最有才华、最有能力、最有出息、最有可能带你楼家攀上新高峰的人吗？”
程少商顿了顿，眼中讽刺更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质问，“不是您亲口说的吗？‘为了延续香火，为了保存家族根基，当壮士断腕’！怎么轮到你自己的废物儿女，这‘腕’，就断不下去了呢？啊？哈哈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清越却冰冷，像碎冰砸在玉盘上，回荡在寂静的殿堂，也狠狠砸在楼太傅的心上。
楼太傅脸上的从容镇定瞬间龟裂。他攥着茶杯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青筋暴起，杯中的茶水剧烈晃动，几乎要泼溅出来。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先是涨红，随即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僵硬，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只发出嗬嗬的气音。
就在此时，光幕无情地映照出他心底最不堪、最丑陋的念头，以猩红的字体，**裸地展示在天下人面前：
【楼太傅：我才是家主！楼家我说了算！我苦心经营几十载的心血，不留给我的血脉，难道要便宜了那二房庶出的野种？】
【楼太傅：在楼家，大房才是正统！二房算什么东西！我要他们生便生，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楼家府邸内，一片死寂。二房众人看着光幕上那刺眼诛心的“心声”，如遭雷击。
楼犇的母亲，那位素来隐忍柔顺、对大房千依百顺的二房太太，此刻脸色黑沉如墨，身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楼犇本人更是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牙关紧咬，那双平日或温和或深沉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屈辱、愤怒与不甘的火焰——原来他们二房在大房眼中，竟是如此卑贱！
他多年压抑的才华与抱负，并非无人赏识，而是被这所谓的“家主”亲手扼杀。
殿中的楼太傅，被彻底撕下了道貌岸然的伪装。最初的惊惶过后，他眼中竟无半分羞愧，反而涌起一股破罐破摔的狠戾与顽固。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光幕中程少商那双清澈却又仿佛能洞穿九幽的清眸，眼神里只剩下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和绝不认错的偏执。
程少商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只觉得讽刺至极。她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声音陡然转为一种近乎宣判的冰冷，抛下最后的、足以摧毁楼太傅所有幻想的真相：
“楼太傅，真真是‘爱子情深’啊。”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针，“可惜，圣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当子孙的德行与能力，根本配不上他们所继承的地位与荣光时，会引发何等恶果，楼太傅，你可曾思量过半分？”
她微微停顿，目光锐利如刀锋，直刺楼太傅灵魂深处：“你这般行径，究竟是真心为了子女前程，还是…仅仅为了维系你那点可怜又可悲的脸面与掌控欲？”
紧接着，程少商的声音带上了一种预言般的沉重与悲悯，也带着审判的无情：
“你可知晓，正因为你这份狭隘自私，死死压着二房英才不得出头，最终……将你整个楼氏一族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楼家，从赫赫扬扬的顶级世家门阀，一朝倾颓，沦落为籍籍无名的普通门户！你那几个被你视若珍宝、百般维护的废物儿女，终究还是失去了顶级世家的金冠玉带，沦为庸碌之辈！而你——楼太傅！就是葬送你楼氏百年基业、断送家族未来的——千古罪人！”
“哐当——！”
楼太傅手中的茶杯终于脱手而落，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袍角，他却浑然未觉。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剧烈地摇晃起来，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猛地向前扑了一步，目眦欲裂，对着光幕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与咆哮：
“不——！不可能！未来？未来会发生什么？是谁？是谁毁了我楼家基业？”
程少商不再理会他歇斯底里的无能狂怒，如同拂去一粒尘埃。光幕的画面应声而转，聚焦在了那位饱受打压、眼底藏着不甘与野心的青年才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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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综影视：炮灰在剧情裂缝里捞人请大家收藏：()综影视：炮灰在剧情裂缝里捞人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楼犇。”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如同寒冰乍融，流淌出一丝清泉，却让画面中的楼犇浑身剧烈一颤，猛地抬头。
程少商凝视着他，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光明正大踏入朝堂、施展抱负的机会……你可愿放下那些……危险的谋划？”
楼犇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竟连他与彭坤的密谋都知晓得如此清楚！是了，今日种种神鬼莫测的手段，不正是昭示着这位程娘子拥有窥探未来之能么？
刹那间，无数念头在他脑中电闪而过。她的话语点到为止，并未当众揭穿那足以抄家灭族的谋逆之罪……这是在给他留退路！是在阻止他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结合她方才所言楼家的未来……自己的计划，恐怕最终是以惨败告终，甚至可能正是导致楼家覆灭的导火索之一！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而坚定的手用力握住了他冰冷颤抖的手。是他的妻子王延姬。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他，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担忧、恳求，还有一种无言的支撑。这熟悉的温度，像一道光刺破了他心中翻涌的阴暗与不甘。
楼犇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决绝与新生般的清明。他压下翻腾的心绪，目光由惊骇转为复杂，最终沉淀为一种郑重的坚定。他朝着光幕方向，深深地作了一揖，声音清晰而沉稳，带着破釜沉舟的承诺：
【程娘子明鉴！若能得此机缘，踏入朝堂，犇必当洗心革面，鞠躬尽瘁，以报国恩，绝不负所托！】
程少商看着他眼中那份被强行压下却真实存在的野心被责任与理智取代，看着他身边那位以无声力量将他拉回正途的妻子，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满意。这是今日审判场上，第一个在被揭穿阴暗后，能真心悔悟、选择正途之人。
她微微颔首，随即目光转向端坐于龙椅之上的文帝，声音清朗，带着不容置疑的推荐：“陛下，明珠蒙尘，实乃憾事。楼犇之才，当为国所用。此等栋梁，不该因家族内耗而埋没草莽。”
文帝的目光深沉如古井，在楼犇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殿中失魂落魄、状若疯癫的楼太傅，心中已然明镜一般。他缓缓地、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 帝王心中已有定论：此子能得程少商如此看重，又能在绝境中幡然醒悟，心志能力皆非池中之物。至于楼家那笔烂账……若楼犇确为良才，他不介意亲自出手，替这栋梁“断”一断那腐朽的家务事，也替朝廷拔擢一位真正的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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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程少商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文修君：
“文修君，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争不抢，难道等着别人施舍？我深感认同”
听到程少商点到自己，文秀君吓了一大跳，随即又镇定下来，心理素质也是很强。
“可是你理解的争抢是要牺牲旁人，这个旁人是哪些人，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吗，为了手中的全是富贵，你可以做到不择手段，把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程少商的发言犀利直指要害，文修君也完全不怕，而是理所当然道：
【那是自然。】
程少商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说葛氏蠢笨，我倒是觉得你和她相比，还多又不如。至少葛氏虽然蠢笨，对女儿程央尚且还有慈母之心。”
“而你，为了你的弟弟小乾安王，为了拉拢寿春太守彭坤，将你的女儿王姈，嫁给年过半百的彭坤，害了她守寡半生，是为了你自己吗？”
“你偷取夫家的军印，私自给你儿子王隆，让他去剿匪，害得他差点命悬一线，为的却是给你弟弟小乾安王敛财，是为了你自己吗？”
“你可知，你牺牲了儿子、女儿、夫家都要成就的弟弟在在事情败露后，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你这个姐姐身上。你觉得可笑吗？”
“你想要乾安王族东山再起，是因为什么?是为了家族？为了弟弟?还是你心中不甘为什么当初联姻，送进去的是宣皇后？”
程少商的质问震耳发聩，此刻她的丈夫，儿子，女儿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文修君想要驳斥没发生的事情，出口的却成了她心底压抑多年的真心话
【我，乃是乾安王嫡女，文帝算什么，不过是个泥腿子】
【他抢了我家的王位，还将我嫁给无权无势的王仪这个窝囊废。】
【他毁了我一生，我凭什么不能反抗……】
王姈已是泪流满面："母亲......"
王隆也是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您竟要我们全家为舅舅陪葬？"
文帝也是即刻下令，让人捉拿彭坤和文修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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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少商接连爆出三个世家大族的秘辛之后，所有暗地里的老鼠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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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综影视：炮灰在剧情裂缝里捞人请大家收藏：()综影视：炮灰在剧情裂缝里捞人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夜色如墨，程府四周的树影突然诡异地晃动起来。数十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刀锋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咻——"一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却在距离程府院墙三尺之处突然凝滞，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箭身"啪"地断成两截。
为首的黑衣人瞳孔骤缩，抬手示意："上！"
刹那间，上百名刺客同时扑向程府。最前方的几人纵身跃起，却在半空中狠狠撞上一道透明屏障，发出"砰砰"的闷响，像被拍落的苍蝇般重重摔在地上。
"见鬼！"一个蒙面人咒骂着抽出佩刀，运足内力狠狠劈向虚空。"铛"的一声脆响，刀刃竟被震得脱手飞出，虎口迸裂鲜血直流。
"用火药！"另一队刺客迅速在屏障外堆起炸药。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硝烟散去后，程府的围墙完好无损，连一片瓦都没震落。
院内，程少商倚在廊柱边，指尖把玩着一缕青丝，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抬眸望向院墙外那些徒劳无功的刺客，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继续啊。"她轻声自语，"让我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程少商突然抬首望向光幕，眼中流转着神秘的金芒："诸位，可愿随我看场好戏？"
光幕画面骤然切换，将程府外的景象清晰呈现。上百名黑衣人正如无头苍蝇般围攻着无形的屏障，刀光剑影间尽显狰狞。弹幕瞬间炸开：
【天呐！这么多刺客！】
【程娘子快逃啊！】
【这是要灭门啊！】
程少商轻笑一声，素手轻扬。一道肉眼可见的金色波纹以她为中心荡漾开来，穿透墙壁直抵府外。那些黑衣人就像被无形的巨浪击中，齐刷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数丈之外的地上，再无声息。
弹幕为之一静，继而爆发出更猛烈的议论：
【神仙！这绝对是神仙手段！】
【我朝竟得神女庇佑！】
【程娘子莫非是天帝之女下凡？】
画面转回程府内，程少商对着光幕笑意盈盈："陛下，这些宵小就劳烦您派人收押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会给您带来些意外之喜呢。"
她指尖轻点，那些昏迷的刺客面巾纷纷脱落，露出真容。弹幕再次沸腾：
【那不是越家的侍卫统领吗？！】
【天！我看到楼家的教头了！】
【文修君府上的死士也在！】
………………
程少商负手而立，衣袂无风自动，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此刻的她，恍若九天神女临凡，令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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