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叶鼎之和苏昌河商量好何时行动去天启救人,天启的那位皇帝派了重臣前来姑苏请叶鼎之回天启见为证定远将军谋逆案翻案。
何如非这两年手段太过雷厉风行,风评隐隐有狠辣之称,他思来想去从他不在乎的记忆角落处翻出来定远将军谋逆案。
栓牲畜的缰绳太紧了也不好,尤其是犬类的,栓的太狠了,会反咬主子的。这次就借着为定远将军谋逆案翻案的名义给牲畜们松松脖子上的缰绳吧。
也让这天下人知道,都过去了数十年,他这个刚登基没几年的新帝还记得这件天下皆知,却无人敢触的冤案,为忠义的老臣申冤翻案。
啧,他真是一个仁心仁德,不忘忠臣的明主!
来的重臣是熟人,雷梦杀。
雷梦杀还解释道皇帝并未想要对那个女人进行追惩,易文君现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农户家的女儿,是叶云的妻子。他将消息告知叶鼎之后,告诉他自己这七日会在姑苏城中的驿站等他的回复,是否要跟着一起前去天启,亲眼见证定远将军谋逆案翻案的真相。
叶鼎之没有立即回答,点了点头,说他考虑清楚了会去姑苏城找他的。
因被派来找叶云一事是密旨,雷梦杀此次也没有穿军甲,带太多人,就带了一小队人,常服出行。
来姑苏城外请叶云去天启,为了以表诚意,雷梦杀是独自一人前来。
离开了那座临水而建的茅草屋,雷梦杀坐在马匹上慢悠悠地欣赏沿途的竹影风光。
暮色朦胧,秋风乍起,利刃撕裂空气的尖啸响起,一道寒光飞旋向马匹,雷梦杀眉目一凛,双指闪现出一枚霹雳子,发射了出去。
“轰”的一声,天光乍亮了一刹,雷梦杀也看清了前来刺杀他的狰狞面孔,他愣了一瞬,飞身跃起,躲避着来人的进攻。
苏昌河整张脸的肌肉都恨到了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几乎都要炸裂开来,出手的招式狠戾无比,见雷梦杀光躲不出手,满腔的恨意都欲要将他碾碎成泥。
苏昌河:“是你把灵儿亲手还给我的!你许诺过我们的!我和灵儿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家?!”
雷梦杀面色羞愧,老七做的确实不地道,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般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他只能背弃曾经“雷梦杀”。
雷梦杀忽然停下闪躲的脚步,锋锐的剑刃割断他额前的碎发,停在眉骨前,就差那么一寸就会刺进头颅。
雷梦杀:“……对不住”
他眼中的愧疚和歉意成为了射向苏昌河的利剑。
苏昌河眼睛瞪的眦裂,握着指尖刃的手掌不停地颤抖,他还是没有下去手。他收回剑刃,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比起笑更像是野兽在发动攻势前的表情,是恨到极处身体最本能的残暴兽性。
苏昌河:“让萧若风洗干净脖子等着。”
风起,风落,吹掉了竹林中零碎的竹叶。
待二人离开,叶鼎之抱着双臂从不远处的茂密竹林中走了出来。
他用脚尖碾了一下地面上刚刚打斗时被剑气劈刻出的剑痕,模糊了些许,还是很深刻。
此时叶鼎之对苏昌河说的话信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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