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忐忑不安,不知道徐哓会是什么反应,更担心徐奉年会直接提刀砍他。
就在李锛紧张时,徐芷虎却对徐奉年摇头道:“你没有姐夫。”
李锛顿时愣住。
她竟然没把他供出来?
徐奉年追问:“大姐是不是有顾虑?怕我们嫌弃姐夫的身份?”
他语气诚恳:“大姐,你放心,只要他对你好,无论他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我们徐家都不会介意。”
徐芷虎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大姐,就算为了孩子考虑,”徐奉年看向她的腹部,声音柔和,“孩子总得有个父亲吧。”
“这是我的事。
”徐芷虎态度坚决,“到此为止,你们别管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始终未提李锛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她知道,一旦说出他的名字,李锛一定会站出来负责,与她共度余生。
可她不愿拖累他。
连梦里都在惦记着这件事。
可她希望李锛真心实意地娶她,而不是 ** 无奈。
徐晓,你倒是给句话!
徐凤年不耐烦地瞪着徐晓。
你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她认定的事谁能改得了?
徐晓接着说:她刚才不是说了心里有数吗?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要是她一辈子都不说呢?徐凤年烦躁地揉着脸。
那就别说!
徐晓昂着头说:我徐晓这些年攒下的家底,虽说比不上国库,但也够几辈子挥霍,多个人花我的钱怎么了?
徐凤年正要再开口,却见徐晓突然兴奋地转向李义山:
好家伙!义山,我徐晓二十八岁就要当爷爷了!
恭喜王爷!李义山笑着拱手。
哈哈哈,义山快给我这宝贝孙子想个好名字!
......
看着徐晓兴高采烈的样子,徐凤年无奈地望向徐渭熊。
吃饭。
徐渭熊面不改色地说。
这顿饭徐凤年吃得没滋没味,好不容易熬到散席,他一把勾住李锛的肩膀:
先生,陪我喝两杯?
徐凤年满肚子郁闷想找人倾诉,在他心里李锛是最合适的人选。
没想到李锛直接推辞,最后被他死缠烂打才勉强答应。
幽静的偏房里,酒菜上齐,徐凤年仰头就灌了大半壶绿蚁酒。
喝这么猛伤肝。
李锛好心提醒。
伤肝总比伤心强。
徐凤年骂骂咧咧:别让我知道是哪个 ** 干的好事,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来,接着喝。
又是几杯下肚,徐凤年醉眼朦胧地问:先生,你说我那便宜姐夫会是谁?
“这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就是你那便宜姐夫。
”李锛瞥了眼徐奉年,摇头道,“不清楚。”
“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卢白燮那混账?”徐奉年自顾自地推测,“那家伙在卢家跟我姐走得最近。”
“这个嘛,真说不好。
”李锛含糊其辞。
“卢白燮应该没这个胆量。
”徐奉年又 ** 了自己的猜测,接着嘀咕道,“难不成是卢玄琅那个 ** ?”
“不清楚。
”李锛依旧模棱两可。
“卢玄琅也没这个胆子。
”徐奉年再次否定,卢家的人多半不敢这么干,他越想越烦躁,这**究竟是谁?
见李锛有些走神,徐奉年随口打趣道:“先生,我那便宜姐夫该不会就是你吧!”
李锛心头一紧,莫非被徐奉年察觉了?正忐忑时,却见徐奉年哈哈大笑:“先生紧张什么,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虚惊一场!
李锛试探着问:“如果真是我呢?”
徐奉年举杯的手一顿,冷声道:“若祸害我姐的**真是你,我定将你扒皮抽筋,大卸八块,让你尝尝北凉的十大酷刑。”
李锛听得后背发凉。
徐奉年却又摆摆手,笑道:“哈哈哈,先生你也太不经逗了!我那姐夫是谁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你。”
“你跟我姐素无往来,怎么可能是我那**姐夫!”
“来来来,喝酒!”
……
没过多久,徐奉年醉得不省人事,瘫在桌上昏睡过去。
李锛看了眼烂醉如泥的他,推门走出厢房。
刚出门,徐芷虎的丫鬟匆匆赶来。
“先生可算找着您了,我寻了半晌呢。
”
“人在何处?”
李锛开口询问。
“**姑娘正在栖凤阁候着您。
”
栖凤阁乃徐芷虎在北凉王府的居所,待李锛随婢女穿廊绕院而至,徐芷虎早已备好茶点相迎。
挥退侍从,徐芷虎眼波流转:
“今儿怎这般迟来,莫非怕我缠上你不成?”
“岂会。
”
李锛轻摇首道:“方才世子硬拉着吃酒耽搁了。
”
“莫不是找你吐苦水去了?”
徐芷虎执盏轻笑。
“正是!”
李锛接话:“还说要让我领教北凉十大刑具。
”
“这混账尽说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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