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我文案上那堆封面的画风没,其实作者本人就那个德性,为什么逃花债的封面依旧那样呢,那是因为作者本人表示打不过沉焰君,屈从在他的冗渊剑下,借我龙胆都不敢换封面【跪】
ps:出息呢!
大珠也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于是我依旧继续说:“打二十板子长个记性还是回家伺候我爹,你自己选吧。”
大珠诺诺道:“奴婢选二十板子。”
李长德把她拖出去的时候我补了一句:“受完二十板子顺带回去告诉我爹一声,要是派过来的人都跟你这样,他还是和大理寺丞一起告老还乡比较合适。”
大珠绝望地被拖出去。
小珠唯唯诺诺地劝我:“太后,您今儿个是真生气了?”
同样是奴婢,小珠就比大珠好太多,虽然胆子小的了点,好歹也是我的人,平时从来不乱说话发表意见,我一直认为如果奴才在正经事上帮不上主子,别闹事也是一种忠心的表现。
我现在虽然是中立派,但是目标也明确,底线就是不替我爹卖命,这种谋夺皇位的事情本就是不忠不仁不义的。
更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继续叹着气听大珠在院子里哭嚎。
“太后在发落身边的人?”
我又一下咯噔,萧湛为什么来了?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随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萧湛随意地往我床边一坐,我大惊:“你也太随便了吧,这儿都是我爹的人,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啊。”
萧湛拧眉看了看我的伤口,道:“怕我就不会来了,宜珺,你还好么?”
我违心道:“挺好,你辛苦了。”
萧湛道:“我倒是不辛苦,就是将你抱回来那段路才是真的辛苦。”
我心里想的是:“怎敢劳动摄政王大驾!”
嘴上却滑了一句:“难道是哀家最近又胖了么!”
萧湛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
我继续装死:“哎呀,哀家的头还是好晕啊,一定是磕了一下还没恢复所以神智不太清楚,还望摄政王不要见怪。”
萧湛道:“见怪不怪,宜珺,你一定要置我于千里之外么?”
我扭头不看他,声音无力:“不是要置你于千里之外,是我不能……三年前就注定的结局,何必要去纠结呢?”
萧湛再没有说话,连叹气都没有,便起身离去,为了治愈情伤,我正欲睡下,李长德进来道:“太后,贵太妃和贤太妃来探望,是否要见一见?”
我打了个哈欠:“不见了,再见人哀家就要去见先帝了,让她们回去吧,哀家没事,用不着探望。”
李长德应诺退下。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进来哭笑不得道:“太后,您知道庄相今日在朝堂上说您什么吗?”
我摇头。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昨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一定会为大齐肝脑涂地,所以专挑了龙椅磕。”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昨天真应该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简直是让人遗憾啊。”
我爹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扯淡了?
我又问:“那群臣怎么说?”
李长德道:“群臣大呼太后英明。”
我大喝一声:“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