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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鼻祖涪翁传 第138章 针归涪水,旧敌再临

作者:字游世界 分类:军事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5 19:07:04 来源:全本小说网

涪水的夜雾裹着江风扑来,王二狗裹紧粗布外衣,望着船头摇晃的渔灯。

他脚下的木船随着水波轻晃,不远处的芦苇荡里传来夜鹭的低鸣——这景致太熟悉了,像极了半月前他跟着师父蹲在江边补渔网的某个黄昏。

总算回来了。他伸手捞起一把江水,凉意顺着指缝渗进骨头里,前儿在秘境里看那老坟,我还以为咱们要永远困在石头堆里呢。

船尾传来竹篙点水的轻响。

李柱国的斗笠压得低,只能看见半张紧绷的下颌线。

他掌心托着枚银针,针身映着渔火,在掌纹里缓缓旋转,像枚被揉碎的星子。

这平静...太反常。

王二狗的手顿在半空。

师父的声音像浸了霜的竹片,刮得他后颈发寒。

他想起方才在医冢前,那些银针化作光瀑钻进骨头时,师父鬓角的白发在风里乱颤——可现在,那抹白却像根绷直的弦,让整个人都透着股山雨欲来的劲。

您是说...王二狗咽了口唾沫,那些追咱们的人?

李柱国突然收了银针。

针囊在腰间撞出的一声,惊得船头的鸬鹚扑棱着翅膀飞进雾里。

他望着江对岸黑黢黢的山影,喉结动了动:天禄阁烧了三年,该烂在灰里的事,偏有人当宝贝似的扒拉。

夜更深了。

王二狗裹着破棉絮蜷在舱角,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见船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眯眼望去,师父还立在船头,斗笠早被风掀到脚边,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柄插在江里的剑。

第二日清晨,雾散得极快。

王二狗蹲在船头啃冷炊饼,看师父把最后几枚银针收进针囊。

竹篙一点,小船便往上游的山道去了——那里有片老松树林,是回草庐的必经之路。

师父,您说程高师兄会不会又把药罐子熬糊了?王二狗掰了半块炊饼扔给跟船的黄狗,上回他说要给您炖补汤,结果把灶屋烧了个窟窿。

回答他的是松树林里突然炸开的鸟鸣。

李柱国的动作比声音更快。

他反手扣住王二狗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到身后。

王二狗只觉腰间一痛——是师父的指甲掐进了肉里,别动,有箭!

破空声从头顶压下来。

王二狗抬头,看见三支羽箭裹着冷风扎来,箭头泛着幽蓝的光。

他本能要躲,却被师父的手臂箍得死紧。

下一刻,三枚银针从李柱国指缝激射而出,叮、叮、叮三声,羽箭歪歪斜斜扎进旁边的老松树,箭尾还在簌簌发抖。

果然还是来了。李柱国的声音像块冰,顺着王二狗的后颈往下滑。

他松开手,王二狗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粗布衣裳早被冷汗浸透。

松树林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七八个黑衣人从树后转出,为首者穿着月白锦袍,腰间玉佩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他抚了抚袖口的云纹,露出个阴恻恻的笑:李柱国,别来无恙啊?

王二狗盯着那人的脸。

他生得极白,眼尾却带着股狠劲,像条吐信的蛇。

赵景明。李柱国突然笑了,笑得王二狗心里发毛,你爹私藏《黄帝内经》残卷的事,我在天禄阁当校书官时就查得明明白白。

怎么,你爹死在诏狱里的滋味,隔了三年才尝够?

赵景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猛地扯开腰间玉佩,玉坠砸在地上,露出里面裹着的半片绢帛——王二狗眼尖,看见上面画着针穴图,墨迹早被血浸得模糊。

我爹是为了保护医典!赵景明的声音发颤,你倒好,为了个虚衔,把他的心血全献给刘家人!

现在倒说什么天下人的医道,你配么?

李柱国摸出那枚金尾龙纹针,在指尖转了个圈。

针身映着他的眼,亮得像要烧起来:你爹藏的是私货,我护的是活人。他抬手指向赵景明心口,当年天禄阁着火,你爹抱着绢帛往密道跑,我抱着医简往火里冲——你说,谁配谈医道?

林子里的风突然变了方向。

王二狗听见身后传来刀剑出鞘的轻响,转头望去,几个黑衣人已悄悄绕到了他们身后。

赵景明盯着李柱国手里的针,嘴角慢慢扯出个笑:当年你能烧了我爹的密道,今天我就能烧了你的医道。他抬手一挥,

松针簌簌落进王二狗的衣领。

他摸向腰间的针囊,却发现师父的手已经按在了他手背上。

李柱国的掌心滚烫,像块刚出炉的铁:记着,扎针要稳。

王二狗望着师父的侧脸。

晨光里,那些新添的白发泛着银芒,可他的眼睛比三年前在江边骂人时更亮——亮得像要把这整片松林,连带着这些举刀的黑衣人,都烧出个透亮的窟窿来。

林外传来涪水的涛声,混着刀剑相击的脆响,漫山遍野地涌了过来。

松针落地的轻响被刀剑出鞘的嗡鸣碾碎。

赵景明话音未落,七个黑衣人已呈扇形包抄过来,刀鞘上的铜环撞出细碎的响——这是死士特有的暗号,王二狗曾在师父讲的宫闱旧事里听过,此刻后槽牙咬得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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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针灸鼻祖涪翁传请大家收藏:()针灸鼻祖涪翁传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李柱国的拇指摩挲着针囊上的云纹,目光扫过左侧第三棵老松树根部凸起的土包。

三天前他带王二狗采野菊时,曾踢到过埋在枯叶下的捕兽夹铁齿——原以为是山民防野猪的,倒成了今日的好棋。

他屈指弹出三枚银针,不是刺向敌人咽喉,反倒是擦着最前排黑衣人的脚面掠过。

往右!为首的黑衣人挥刀劈来,刀刃带起的风刮得王二狗脖颈生疼。

可那刀劈到半途突然偏了方向——李柱国第二枚银针正钉在他脚边的腐叶上,针尖微微颤动,像根无形的引绳。

黑衣人踉跄着踩上凸起的土包,的金属绷响惊得林鸟炸飞,他的左脚瞬间陷进半尺深的土坑,捕兽夹的钢齿咬住小腿,血沫子溅在松树干上,红得刺眼。

陷阱!剩下的黑衣人顿住脚步,刀光在晨雾里乱晃。

李柱国趁机拽着王二狗往左侧疾退,袖口带起的风掀开一丛枯黄的蒿草——下面铺着半干的松针,混着他前日悄悄撒下的松脂,在晨光里泛着油亮的光。火折子!他低喝一声,王二狗早把火折子攥得发烫,指尖一旋,火星子窜进蒿草丛。

火势比预想中更猛。

松脂遇火腾起半人高的火苗,瞬间吞没了左侧的黑衣人退路。

浓烟裹着焦糊味扑来,两个黑衣人被火舌舔到衣角,惨叫着打滚,刀枪扔了一地。

赵景明的月白锦袍被火星子烫出几个洞,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脸上的阴狠褪成青白:你...你早有准备!

天禄阁的火能烧三月,涪水的林就烧不得半炷香?李柱国的玄色外袍被火映得泛红,像团烧不尽的炭。

他手腕轻抖,三枚银针破空而出,分别钉在三个未被火围的黑衣人膝弯——青针境的针感如清风入穴,疼得他们跪伏在地,刀砸在泥里。

赵景明突然发出一声闷吼。

他扯下腰间玉牌砸向李柱国面门,自己却借着这股力道欺身而上,右拳裹着风声直取心口——竟是练过内家拳的好手。

王二狗想扑过去,却被李柱国反手推到树后:看仔细!

那拳风刮得李柱国额发乱飞。

他不闪不避,待拳头离心口三寸时突然矮身,左手扣住赵景明手腕脉门,右手从针囊里抽出枚细如牛毛的银针。

王二狗眼尖,看见针尾缠着缕金线——是师父从未用过的哑门针。

哑门穴,入针三分。李柱国的声音像浸在冰里,银针精准刺入赵景明后颈风府穴旁的凹陷。

赵景明的瞳孔骤然收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分声响,手指死死抠住李柱国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你爹藏医典是为私名,你追医典是为私仇。李柱国松开手,赵景明踉跄着撞在松树上,喉结剧烈滚动,却说不出半个字。可医道是活人的,不是死人的。他转身看向那些被火逼得缩成一团的黑衣人,滚吧,告诉你们主子——涪水的针,扎得死病,也扎得死人心。

黑衣人连滚带爬往林外跑,踩断的枯枝声惊起一片寒鸦。

王二狗望着他们的背影,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师父,怎么不杀干净?

李柱国弯腰捡起赵景明掉落的玉牌,指腹擦去上面的血渍。

玉牌内侧刻着个字,笔画瘦硬如刀——这是当年太医院的暗记。杀了他们,就断了线。他抬头望向被火烧出个窟窿的天空,赵景明背后...还有人。

垂死的赵景明突然剧烈咳嗽。

他撑着树干滑坐在地,血沫子沾在月白锦袍上,嘴唇动了动。

王二狗凑近想听,却被李柱国按住肩膀。

老医圣的耳力穿透了林子里的风声,清晰捕捉到那气若游丝的呢喃:...师尊...等您回来...

李柱国的手指猛地一颤,玉牌地掉在地上。

他想起三年前天禄阁大火里,那个裹着玄色大氅的身影——太医院总管崔九皋,曾握着尚方剑逼他焚毁《黄帝外经》全本,说乱臣贼子的医典,留着是祸。

后来长安城破,崔九皋带着半箱医简消失在乱军里,谁也没找到尸首。

师尊...李柱国低声重复,目光扫过赵景明腰间那半片浸血的针穴图。

图上的手太阴肺经穴位被红笔圈了七次——和崔九皋当年在太医院批注的习惯一模一样。

王二狗蹲下身,想把赵景明的眼皮合上,却被李柱国拦住。

老医圣摸出银针在赵景明心口轻轻一挑,从他贴身衣襟里取出个油布包。

展开时,半片染血的信笺飘落下来,上面的字迹被血浸透,却还能辨认出几个字:涪水草庐...医典所在...崔。

江风突然卷进松林,吹得信笺哗啦作响。

李柱国捏着信笺的手指关节发白,目光穿过被火烧焦的枝桠,投向涪水对岸的山影——那里,他的草庐正隐在晨雾里,竹篱笆上挂着的药葫芦,被风吹得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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