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的吻落在萧清辞额头上时,带着温热的触感,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萧清辞整个人都僵住了,墨色的瞳孔微微放大,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额间那片皮肤滚烫得厉害,热度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清辞?”沈惊鸿看着他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泛红的脸颊,“吓到了?”
萧清辞猛地回神,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缩,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慌乱地避开沈惊鸿的目光,眼神飘向窗外的月光,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
长这么大,除了早逝的父妃,还从来没有人这样亲近过他。沈惊鸿的吻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在他心里激起层层涟漪,连带着那些平日里被他刻意忽略的悸动,都在此刻汹涌起来。
沈惊鸿看着他这副害羞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往前凑了凑,故意将声音放得轻柔:“不喜欢吗?”
“没……没有!”萧清辞连忙抬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像是怕她误会,“我……我只是……”
他只是太惊喜,太无措了。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他的妻主会这样对他——会吻他的额头,会对他笑,会把他放在心上。
沈惊鸿看着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萧清辞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下来,乖乖地靠在她的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墨香,心里的慌乱渐渐被安心取代。
“清辞,”沈惊鸿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知道你以前受了很多苦,所以我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你。以后,不用再小心翼翼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萧清辞靠在她的怀里,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嗯,我知道了,妻主。”
沈惊鸿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他,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忍不住俯身,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这一次,萧清辞没有躲开,只是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颊的温度更高了。沈惊鸿看着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心里的爱意再也抑制不住,她微微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萧清辞的身体瞬间绷紧,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沈惊鸿主导。沈惊鸿的吻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渐渐的,她的吻变得有些缠绵,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唇。
萧清辞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沈惊鸿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惊鸿的心跳,和他的心跳渐渐变得一样快,仿佛要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鸿才慢慢松开他。萧清辞的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眼神迷离,脸颊通红,看起来格外诱人。沈惊鸿看着他这副模样,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有些沙哑:“清辞,你真好。”
萧清辞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细若蚊蚋:“妻主……”
“好了,不逗你了,”沈惊鸿笑了笑,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萧清辞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沈惊鸿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和沈惊鸿保持距离,而是轻轻靠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沈惊鸿伸手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很快,萧清辞就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沈惊鸿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心里满是温柔。她知道,萧清辞的心已经渐渐向她敞开,而她,也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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