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蜀汉的浪漫 第308章 汉中归刘

南郑城外，刘封的大营连绵数里，旌旗猎猎，刀枪如林。自围城以来，刘封每日操练兵马，只待时机成熟，一举攻破城池。然而南郑城高池深，张鲁又深得民心，强攻恐损兵折将，故而迟迟未能破城。

这日，刘封正在帐中研读兵书，忽闻亲兵来报：将军，三将军与马超将军已至营外！

刘封大喜，连忙起身出迎。只见张飞虎步生风，身后跟着一员白袍将军，银甲白马，威风凛凛，正是西凉锦马超。

“大侄子！”张飞声如洪钟，“俺带孟起来助你破城！”

哈哈哈！马将军，可算把你盼来了！有将军相助，南郑必破！刘封大笑，上前相迎。

马超抱拳一礼：败军之将拜见刘都督，超愿效犬马之劳。

刘封摆手道：张鲁据城死守，我军强攻不得，正愁无计可施。如今有马将军相助，大事可成！

当晚，刘封设宴款待马超、马岱、庞德。酒过三巡，马超放下酒盏，目光炯炯：刘都督，不须军马厮杀，超自有办法让张鲁开城投降。

刘封一怔：哦？孟起有何妙计？

马超微微一笑：张鲁昔日曾与我有旧，且他素知我威名。明日我亲至城下，唤他答话，晓以利害。若他识时务，自然归降；若执迷不悟，我便率军攻城，必取南郑献于都督！

刘封大喜：如此甚好！若孟起能劝降张鲁，免去一场血战，实乃大功一件！

翌日清晨，南郑城头，守城士兵忽见城外军阵变动，一队精骑缓缓逼近。为首一员大将，银甲白袍，手持长枪，正是西凉马超！

快报主公！马超来了！守将慌忙奔下城楼。

张鲁正在府中议事。主公，我军粮草尚足，坚守一年不成问题。谋士阎圃拱手道，只是长期围困，民心难免浮动。

张鲁叹了口气：刘封围而不攻，分明是要困死我等。

正忧虑间，忽有探子飞奔进入：报——！城西出现大军，旗号！

张鲁浑身一震，眼中迸出喜色：马超？他来了？

阎圃也面露喜色：马超乃西凉名将，昔日与曹操血战，威震天下！若他率兵来援，刘封必退！

张鲁激动得胡须微颤：快！备马，我要亲自迎接！

张鲁带着一众官员匆匆赶到西门，远远望见城下一支铁骑……。当先一将白袍银甲，手持虎头湛金枪，正是锦马超！

马超见张鲁露面，朗声道：张太守！别来无恙？

孟起！张鲁满脸欣喜，天可怜见，你终于来了！如今刘封围城，还望……

话未说完，马超突然厉喝：张鲁！

这一声如惊雷炸响，吓得张鲁浑身一颤。只见马超长枪一指，我今已归顺刘皇叔，特来劝你投降！若敢不从，休怪我枪下无情！

张鲁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数步：你……你说什么？

马岱在一旁冷笑：刘皇叔仁德布于四海，天下英雄尽皆归附。我兄长如今是刘皇叔帐下大将，特来取南郑献功！

张鲁闻言，脸色骤变：马超！你……你竟降了刘备？

马超冷笑：刘皇叔乃汉室宗亲，仁德之主，公祺若识时务，当速开城门，归顺皇叔，仍不失富贵。若执迷不悟，休怪我马超无情！

张鲁听罢，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颤抖着手指向马超：你......你……突然一口气上不来，仰面便倒。左右慌忙扶住，连声呼唤：主公！主公！

主公！阎圃等人慌忙扶住。

马超冷声道：张鲁，念在昔日情分，我给你三日考虑。三日后若不降，我亲自攻城！

说罢调转马头，带着众人绝尘而去，只留下瘫软的张鲁被众人七手八脚抬回府中。

太守府内，待张鲁悠悠转醒，已是深夜。他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喃喃道：马超……马超竟降了刘备……

阎圃递上热茶，低声道：主公，如今马超来势汹汹，我军若战，恐难抵挡。不如……

我本以为他是来救我的……张鲁老泪纵横，当年他父亲马腾与我……

主公，事已至此，不如……

张鲁抬手止住阎圃的话，长叹一声：罢了……刘备仁义之名，我亦久闻。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归顺，保全城中百姓。

次日，南郑城门缓缓开启。

刘封遣谋士薛琮入城劝降，张鲁已无斗志，厚待使者，决意归顺。

晨光熹微中，张鲁亲捧印绶文籍，与薛琮同乘一车，缓缓驶出城门。城外蜀军列阵相迎，刘封策马而出，拱手笑道：“张太守深明大义，免此一战，百姓之福！”

张鲁苦笑，躬身奉上印信：“败军之将，不敢言勇，愿归顺刘皇叔，效犬马之劳。”

刘封双手接过，亲自扶起张鲁：天师请起。皇叔素闻天师爱民如子，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随后与张鲁并马入城。沿途百姓探头观望，见军队秋毫无犯，渐渐放下心来。

马超勒马立于道旁，冷眼旁观。张鲁经过时，忍不住低声道：“孟起何故背我？”

马超漠然道：“某非背公，乃顺天命。”言罢，策马而去，再不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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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闻言，纷纷拜谢。张鲁见刘封处事公允，心中最后一丝不甘也消散了。

当夜，南郑府衙设宴庆功。

刘封高坐主位，张飞、马超、庞统、法正等人分列左右，张鲁亦被邀入席，只是神色黯然。

刘封举杯道：“今日得南郑，皆赖诸位之功！他日父亲面前，封必如实禀报！”

……

深夜，刘封修书一封，遣快马送往成都，向刘备报捷。信中详述取南郑经过，特别提及马超投靠、攻南郑之功。

信使出发后，刘封独坐帐中，望着南郑城内的万家灯火，心中感慨：不动干戈而得一郡，方为上策。父亲仁德之名，果非虚传。

与此同时，张鲁府中。阎圃低声道：天师，难道就此放弃基业？

张鲁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五斗米道重在济世，不在权位。观刘备用人之道，确有过人之处。汉中交于他手，未必不是好事。

阎圃默然。张鲁望向窗外明月，喃喃道：只愿百姓安康，道法长存……

宴散后，马超独坐城头，望着北方星空，手中酒壶渐空。

马岱走近，低声道：“兄长，可是念及凉州？”

马超沉默良久，终是冷笑一声：“曹操尚在，某心难安。”

夜风掠过城头，卷起一缕未熄的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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