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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 第170章 温馨港湾6

作者:狐嗦拔道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12-11 09:28:49 来源:全本小说网

祁淮之推开车门,山间微凉的空气裹挟着泥土与玫瑰的淡香涌入肺腑,让他因混沌而燥热的头脑获得片刻清明。他没有立刻走向房门,而是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落在花园里。

夕阳的金辉为眼前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滤镜。母亲正弯腰打理着那丛开得如火如荼的玫瑰,她穿着一件素雅的米白色开衫,侧影柔和。

手里提着的古铜色喷壶洒出细密的水雾,在光影中折射出微小的彩虹。她不时用手指轻轻托起一朵垂头的玫瑰,查看它的状态,动作细致而专注。

不远处,父亲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藤椅上,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手里是一份翻开的财经报纸。

他看得很投入,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偶尔端起手边小几上的紫砂茶杯呷一口茶,发出满足的轻叹。藤椅旁,一只肥硕的橘猫蜷缩着打盹,尾巴尖偶尔懒洋洋地晃动一下。

没有言语,没有对视,甚至没有一个刻意的互动。但他们之间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安宁,一种只有在漫长岁月中相互磨合、最终达成和解与陪伴后,才会沉淀下来的、近乎于“家”的本质的氛围。

就是这一幕。

祁淮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酸涩与恍惚如同潮水般灭顶而来。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去,留下一种虚脱般的战栗。

这并非他记忆中父母关系任何阶段的真实写照,这完完全全、分毫不差地,是他童年时期,在无数个父母争吵摔门而去、或冰冷对峙如同陌路的夜晚,蜷缩在黑暗中,为自己编织的最美好、也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幻想过,当外面的诱惑不再,当岁月的风霜平息了躁动,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平静的黄昏,母亲打理着她心爱的花园,父亲看着报纸喝着茶,彼此无言,却构成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名为“家”的符号。

这是他内心深处对“团圆”最固执的渴望,一个从未对任何人言说,甚至连他自己都几乎遗忘的、属于少年祁淮之的秘密祈盼。

然而,冰冷的现实是,这种画面在他真实的人生中,连一天都未曾出现过。 母亲的决绝离去,父亲永不满足的猎艳,才是刻入骨髓的真实。这个幻想,早已被他亲手埋葬在成长的血肉之下。

【这一幕好治愈啊,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主播的表情……怎么像是要哭出来了?】

【不对劲,这美好得有点过分了,像是精心设计的舞台剧。】

脚步声惊动了这幅静止的画面。

母亲抬起头,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那不是程序化的完美微笑,而是眼角泛起细密纹路,带着自然暖意的笑:

“回来了?站那儿吹风做什么,快进来,晚饭刚准备好。”她的语气是那么家常,带着一丝轻微的抱怨,却更显真实。

父亲也放下报纸,摘下滑到鼻梁的老花镜,看向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声音平和:

“嗯,今天回来得准时。你妈念叨一下午了,让厨房务必做你爱吃的清蒸东星斑。” 他甚至抬手,轻轻拂去了落在膝头的一片树叶,动作随意而放松。

祁淮之喉结滚动了一下,千钧重量仿佛堵在那里。他极力维持着面部肌肉的稳定,甚至试图挤出一个回应式的微笑,但失败了,只勉强牵动了一下嘴角。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紧。他迈步走过去,脚步踩在鹅卵石小径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刻意放缓了速度,仿佛害怕惊扰这脆弱的幻梦。

母亲自然地放下喷壶,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泥土,走向他。在与他擦肩而过时,很自然地伸手,替他拂了拂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累了吧?脸色看着不太好。”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传来一丝温暖的触感,短暂却清晰。

父亲也站起身,将报纸折叠好放在藤椅上,顺手摸了摸那只橘猫的脑袋,橘猫慵懒地“喵”了一声。

父子二人并肩走向房门,父亲似乎无意地问了一句:“公司今天没什么棘手的事吧?”

“没有,都还好。”祁淮之回答,目光飞快地扫过父亲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了记忆中的威严与疏离,只有一种被生活磨平棱角后的平淡。

【这互动……太自然了吧?完全挑不出毛病。】

【主播好像被这种‘正常’击溃了,他之前应对夸张表演游刃有余,现在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是不是因为这一切太像他‘希望’的样子了?】

走进别墅,内部的布局依旧,与他记忆中的家,与他前几次循环所见,没有任何结构上的改变。然而,当他步入餐厅时,瞳孔还是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熟悉的亚麻桌布,餐具摆放的位置也一如往常。

但餐桌中央那巨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银质冰雕,里面镇着肥美饱满的吉拉多生蚝;旁边垒成宝塔状、闪烁着黑灰色珍珠光泽的顶级鱼子酱;以及佣人正悄无声息端上的、散发着松露霸道香气的煎鹅肝和肉质纹理如大理石般的A5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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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请大家收藏:()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这一切,都与这“温馨家庭”的氛围产生了尖锐的割裂。这不是家常菜,这是一个豪门在私底下毫不掩饰的、极致的物质享受,无声地宣告着这个“家”所能提供的、超越寻常的奢华。

三人落座。晚餐在一种看似无比和谐的气氛中开始。

母亲拿起一只生蚝,熟练地撬开,挤上几滴柠檬汁,却没有自己吃,而是很自然地放到了祁淮之面前的碟子里:“尝尝这个,今天刚空运来的,很鲜甜。”

父亲则示意佣人给他倒上一小杯色泽金黄的麦芽威士忌,他拿起酒杯轻轻晃动,嗅了嗅酒香,然后看向祁淮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一种闲聊般的、带着些许感慨的语气说道:

“对了,淮之,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弟弟,熙年,明天下午的航班,就从瑞士回来了。”

弟弟?熙年?

祁淮之正在切割牛排的刀叉骤然停在半空,金属与骨瓷盘边缘碰撞发出极其细微却刺耳的“叮”声。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他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射向父亲,试图从那看似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表演的裂痕。

但父亲的表情无比自然,甚至带着一种提及久别亲子的、混杂着关切与放松的复杂情绪。

母亲接过话头,她的眼神柔和,却带着一种让祁淮之五脏六腑都绞紧的“歉意”和“解释”,她看着他,声音温软:

“是啊,他在那边调养了这么多年,身体总算稳定了。医生也说,可以回国生活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悠长而真实,“说起来也怪我。以前他刚走那会儿,我实在太想他,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候看着你,恍惚间,就会叫出他的名字,可能还把他小时候的一些事,错记成是你的经历了。”

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祁淮之放在桌面的手背上,温暖的触感却让他如同被烙铁烫到般,几乎要弹起来。

“淮之,妈妈知道,这可能让你小时候有点困惑,甚至……影响到你了。是妈妈不好。”她的眼神充满了那种扭曲的、却表演得无比真挚的“慈爱”与“愧疚”。

轰——!

祁淮之的脑海一片空白,随即又被疯狂翻涌的荒谬与暴怒填满!

副本的恶意,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深邃、更加恶毒!它没有简单地创造一个“熙年”,而是釜底抽薪,直接扭曲篡改了他所有认知的基石!

它给出的,是一个逻辑上几乎“完美”的、能够解释所有“记忆偏差”的残酷故事:他和祁熙年是双胞胎兄弟,熙年因先天体弱,自幼被送往瑞士疗养。母亲因思念幼子成疾,产生了移情,曾将他误认为是熙年,将属于熙年的记忆、称呼甚至情感,错误地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他记忆中那些关于“熙年”是自己小名的片段,成了母亲“思子心切”造成的认知错乱!

所以,他脑海中那些与另一个“祁熙年”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痛彻心扉的记忆……全都成了因母亲长期错误暗示而产生的、混乱的臆想和情感投射!

这个世界,正在用最“合理”、最“温情”也最残酷的方式,全盘否定他的过去,否定他的情感,否定那个他宁愿堕入循环也要寻找的人的存在!

【等等!弟弟?双胞胎?熙年不是那个已经……没了的主播吗?】

【主播之前好像提过他们是双胞胎?所以副本里有这个设定?】

【这解释听起来好像挺合理?母亲思子成疾,认错孩子……】

【楼上的别被带偏了!这是副本的陷阱啊!它在篡改主播的记忆!】

【这简直就是放屁,像他这样的混蛋,再有一个不得闹得天翻地覆?!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

【主播的手在抖!他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祁淮之感觉周围的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餐厅里柔和的灯光变得刺眼,父母关切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让他无所遁形。

他死死握紧了手中的刀叉,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泛出青白色。一种混合着极致荒谬、被侵犯的愤怒以及深入骨髓的冰冷恐惧,在他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撕裂他的理智。

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名为理智的数值,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滑向更危险的深渊。

他猛地垂下眼帘,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和冷笑。他不能失态,不能在这里崩溃。

副本正期待着他的崩溃,期待着他的质疑,然后它就可以用更多“合理”的、“温情”的“证据”,一步步“纠正”他,直到他彻底接受这个被篡改的“现实”,成为这个温吞囚笼里合格的“祁淮之”。

他强迫自己松开紧咬的牙关,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咽了回去。再次抬起眼时,他眼底的风暴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近乎死寂的平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请大家收藏:()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是吗。”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带着一种极度压抑后的疲惫,“他身体……好了就好。”

父亲似乎对他的“平静接受”颇为满意,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语气变得更为家常:

“他刚回来,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环境也陌生。你是哥哥,多费心带带他,熟悉一下。你们是双胞胎兄弟,血脉相连,以后要互相扶持,祁家的未来终究是你们的。”

哥哥……兄弟……互相扶持……祁家的未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祁淮之的心脏。副本不仅要他接受“熙年”的存在,还要他扮演一个宽容、负责的兄长角色,亲手将那个被创造出来的“赝品”,纳入他曾经只与那个唯一的、真实的“他”共享的领域和责任之中。

母亲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那种基于谎言的“欣慰”:“是啊,淮之,你一直都是个懂事、让人放心的孩子。以前是妈妈不好……以后熙年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真的团圆了,再也没有遗憾了。”

一家人……团圆……再也没有遗憾……

用他内心最深处、最幼稚也最脆弱的幻想,构建最坚固也最恶毒的囚笼。

祁淮之没有再说话。他重新拿起刀叉,沉默地、近乎机械地继续切割着盘中的食物。顶级和牛鲜嫩多汁,入口即化,但在他口中,却如同咀嚼着冰冷麻木的蜡块,尝不出任何滋味。

他的大脑在疯狂运转,不是在思考破局之法,而是在拼命地、固执地锚定那些属于他自己的、真实的记忆碎片——

那个与他如同镜面双生却更加疯狂决绝的祁熙年,那个在无限流游戏中自他灵魂分裂而出、最后为他燃尽一切的祁熙年!那不是母亲的错觉!那不是需要他“照顾”的、体弱多病的弟弟!

那是他存在的另一极,是他宁愿理智归零、意识崩毁,也绝不容许被抹杀、被替代的存在!

这顿晚餐在一种表面温馨和睦、内里却早已天翻地覆、暗流汹涌的气氛中,缓慢地进行着,直至结束。

祁淮之几乎不记得自己后来又吃了什么,又或者父母还说了些什么。他所有的感官和意志,都用于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平静假面。

当最后一道甜品被撤下时,他几乎是立刻起身。

“我吃好了,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他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

母亲关切地看着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点安神茶?”

“不用,睡一觉就好。”他避开母亲伸过来的手,转身,步伐稳定地走向楼梯。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踩在即将崩塌的理智边缘。身后,父母的目光如影随形,那目光不再仅仅是“关切”,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程序达成阶段性目标的“评估”。

回到卧室,反手关上门,落下锁。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祁淮之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板,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缓缓滑坐在地。

黑暗中,他抬起手,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刺痛难忍的太阳穴,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沙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嘲讽和一丝濒临疯狂的意味。

“双胞胎弟弟……国外养病……母亲认错了人……”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几个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咀嚼着玻璃渣,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幻想……连我为了掩盖真相随口编造的借口……都成了你构建囚笼的材料……真是……好得很……”

这个副本,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模拟与欺骗。它窥探了他的潜意识,挖掘了他埋藏最深的渴望与恐惧,甚至利用了他为了自我保护而编织的谎言。

它不再试图从外部说服他,而是直接从内部瓦解他,篡改他的记忆,扭曲他的情感,试图将他塑造成这个“完美世界”里一个合格的零件。

它用最“圆满”的方式,告诉他:你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的痛苦是虚妄,你的执念是错觉,你所以为的独一无二,只是一个可悲的替代品。

祁淮之猛地抬起头,在浓稠的黑暗中,他的眼神却亮得骇人,如同燃烧着幽暗的火焰。那里面,所有的迷茫、挣扎和脆弱都被烧灼殆尽,只剩下一种被逼到绝境、退无可退后,燃起的、近乎毁灭性的冷静与坚定。

想用这种方式让他留下?

想让他接受这个被篡改的、拥有“完整”家庭和“健康”弟弟的“完美”人生,心安理得地扮演“哥哥”的角色?

休想。

既然这个世界不惜扭曲一切逻辑、践踏所有真实,也要把“祁熙年”送到他面前。

那么,他就亲自去“迎接”这位素未谋面的“弟弟”。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副本强行创造出来、顶着他刻骨铭心的面容、扮演着“体弱归来双生弟”的“熙年”,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这精心编织的温吞囚笼,这试图腐蚀他意志的完美幻梦,或许……其破裂的起点,就应在这个不该存在的“弟弟”身上。

【主播刚才在门后的笑声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副本太阴间了!攻心为上啊!】

【他好像下了某种决心?平静得可怕!】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明天‘弟弟’回来,绝对要出大事!这不是团圆,是引爆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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