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时,长白山的雪骤然转急。狂风裹挟着碎雪拍打冰帐,帐内炭火明灭不定,将两道窈窕身影投在晃动的毡壁上。雪仪解开狐裘系带时,肩头积雪簌簌滑落,露出被寒气浸得微微发红的颈线。白静正俯身拨弄炭火,腰臀曲线在单薄中衣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像一张拉满的玉弓。
"炭火要灭了。"白静搓着指尖转身,烛光恰好映亮她胸前起伏的轮廓。雪仪递过手炉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手背——那触感让她想起昨日在温泉里,白静腰侧肌肤是如何在热气中泛出珍珠般的光泽。银狐突然从裘衣里钻出,蓬松的尾巴扫过两人膝头,引得雪仪大腿内侧未消的剑伤微微发烫。
当第一阵穿帐寒风袭来时,白静本能地往热源处靠了靠。她饱满的臀线恰好压住雪仪大腿外侧,隔着两层绢裤仍能感受到彼此肌理的差异——雪仪的腿肉柔腻如新雪,白静则因常年练剑带着紧实的弹性。银狐趁机钻进两人腰腹间的空隙,九条尾巴正好垫在雪仪后腰与床榻的空隙里,尾尖绒毛轻搔着白静裸露的脚踝。
在银狐仰头看到的画面里:白静因弯腰动作绷紧的后背曲线,像极了它最爱的鱼胶冻;雪仪为保持平衡而微张的双腿间,中衣下摆露出一截雪白大腿,与白静蜜色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小家伙突然用尾巴卷住白静一缕散落的发丝,引着那发梢扫过雪仪锁骨——那里还留着晨练时被剑气激出的浅红印记。
"你丹田寒气又重了。"白静忽然翻掌贴上雪仪小腹,掌心热度透过绢衣灼烧肌肤。雪仪呼吸一滞,清晰感觉到对方胸前的柔软正压在自己臂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当两股内力开始循环时,银狐惊异地看见:白静腰腹绷出六块清晰的肌理,而雪仪原本苍白的肌肤渐渐透出桃花般的血色,连胸前蓓蕾都在寒气转化中悄然挺立。
后半夜炭盆熄灭后,两人竟在睡梦中无意识交缠。白静一条腿跨在雪仪腰间,足尖勾着她小腿肚;雪仪的手则搭在对方臀腿交界处,指尖陷入的软肉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细腻。银狐满意地团在两人发丝交织处,尾尖盖着白静半露的肩头——那里新浮现的青鸾纹正与雪仪腰间的冰晶纹相互辉映,在黑暗中发出幽幽微光。
天光微熹时,一缕金芒穿透冰帐的缝隙,斜斜落在雪仪的眼睑上。她睫毛轻颤,缓缓睁眼,入目便是白静近在咫尺的睡颜——晨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鼻息轻缓,唇瓣微启,几缕乌发散在颊边,衬得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透亮。
雪仪没有动。
她静静看着白静因熟睡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视线顺着她修长的颈线滑下,落在半敞的衣襟处。晨光透过薄薄的绢衣,隐约勾勒出她胸前的柔软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一对栖息的白鸽。
昨夜取暖的姿势仍未完全分开——白静的一条腿仍搭在她腰间,足弓纤巧,脚踝骨节分明,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雪仪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紧贴着自己侧腹的温度,柔软而温热,像是冬日里最暖的一捧火。
银狐不知何时醒了,正蜷在两人之间,琥珀色的眼瞳滴溜溜地转,尾巴尖轻轻扫过白静裸露的腰线,又去碰雪仪的手腕,像是在无声地催促什么。
白静终于动了动,鼻间溢出一声轻哼,无意识地往热源处蹭了蹭。这一蹭,她的胸口便更贴近雪仪的臂膀,衣襟微敞,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晨光映照下,甚至能看清锁骨下淡青的血管。
雪仪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见过白静练剑时的凌厉,见过她药浴时的慵懒,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毫无防备的模样——发丝微乱,唇色嫣红,衣襟松散,腰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晨光浸透的暖玉,柔软得不可思议。
白静终于睁开眼,眸中还带着初醒的朦胧水汽。她眨了眨眼,似乎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却也没急着分开,只是懒懒地勾起唇角,嗓音微哑:"早。"
雪仪看着她,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颊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早。"
银狐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滚,尾巴蓬松地炸开,像是无声的欢呼。晨光渐盛,冰帐内暖意融融,昨夜的风雪仿佛从未存在过。
喜欢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请大家收藏:()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