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米楼的地窖里堆着新酿的青梅酒,陶瓮上的红布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光晕。陈小静抱着账本核对入库数目,鹅黄比甲的袖口沾着酒渍,鼻尖萦绕着酸甜的酒香——这是她按费雪蕾教的法子酿的,坛口封泥上还留着两人合摁的指印。
“小静妹妹,帮我递坛去年的桂花酿。”费雪蕾蹲在最里层的陶瓮前,月白裙裾被地窖的潮气浸得发沉,臀部的轮廓在绷紧的布料下愈发分明。她正翻找给鬼子六的饯行酒,忽然被身后的响动惊得回头,见陈小静捧着酒坛站在阴影里,发间银雀步摇的碎光落在她肩头。
“雪蕾姐姐,这坛沉,我来搬。”陈小静放下账本,伸手去扶对方的腰。指尖刚触到月白裙料,就被费雪蕾转身时带起的风撞得偏了方向,掌心不偏不倚按在她臀上。那处的皮肉隔着薄薄的裙料,竟比想象中更软,像揣了团温着的棉絮,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摸到布料下细腻的肌理。
费雪蕾的身子猛地一僵,地窖里的烛火“噼啪”跳了跳。她能清晰感受到陈小静掌心的温度,那热度透过裙料渗进来,烫得她耳根发红,却偏要装作镇定地去接酒坛:“多谢妹妹,我自己来就行。”
陈小静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指尖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她看见费雪蕾转身时,月白裙裾下的弧度轻轻晃动,像沾了晨露的花苞,忽然想起上次在武昌城,撞见她给鬼子六缝护腕时,也是这样微微撅着臀,针脚在布面上绣出细密的梅花。
“姐姐的针法真好。”她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鹅黄比甲的盘扣蹭着酒坛,发出细碎的响。费雪蕾正用布巾擦坛口的灰,闻言动作顿了顿:“妹妹若想学,我教你便是。”臀上被碰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麻意,像有只小蚂蚁顺着脊椎往上爬。
地窖深处传来酒液晃动的声响。陈小静蹲下身帮着清点陶瓮,发间银雀步摇垂到费雪蕾膝头,碎光扫过她裙裾上的褶皱。“六爷明日就要去江西了?”她忽然抬头,鼻尖几乎蹭到对方的衣襟,“听说那边的匪患还没清干净。”
费雪蕾的指尖在坛口划了圈,月白袖口沾着的酒渍洇成浅痕:“他说开春就回来。”她忽然握住陈小静的手,将一枚银质酒勺塞进她掌心,“这是我用嫁妆银打的,你替我......替我给六爷温酒。”掌心相触时,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指尖的微颤。
陈小静捏着那枚冰凉的酒勺,忽然又想起方才按在对方臀上的触感。那柔软里藏着的韧性,像极了费雪蕾写的策论,字里行间都是不肯折腰的风骨。她望着费雪蕾转身搬酒坛的背影,月白裙裾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忽然明白有些情意,就像这地窖里的酒,藏得越深,越烫人。
“姐姐,我帮你抱出去吧。”陈小静抢先抱起那坛桂花酿,酒液晃出的涟漪映在她眼底。费雪蕾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鹅黄比甲的背影,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斜的步摇——指尖掠过对方后颈的肌肤,竟也像自己臀上那处般,细腻得能捏出水来。
地窖门被推开时,阳光涌进来,在两人身上织出金网。陈小静抱着酒坛往前走,忽然回头对费雪蕾笑了笑,银雀步摇的碎光落在她唇角:“姐姐放心,我会替你看好六爷的。”
费雪蕾望着她蹦跳着远去的背影,臀上那处的暖意忽然和心口的酸涩缠在一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触到陈小静后颈的指尖,还留着少女特有的温软,像沾了层化不开的蜜糖。
喜欢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请大家收藏:()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