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军机处的檐角铁马在风中叮当作响。
荷花推开沉重的楠木门,潮湿的夜风卷着雨丝灌入厅内。
她反手合上门扉,玄色官袍下摆已浸透雨水,紧贴着修长的小腿。
"
大司马来得真慢。
"
江令宜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她斜倚在沙盘旁,团扇轻摇,湖蓝纱裙被烛火映得半透明,隐约可见裙下曲线。
案几上摊开的北境舆图被她随手拨弄,几枚代表兵马的铜人倒伏在地。
荷花解下佩剑搁在架上:"
兵部的急报呢?"
"
急报?"
江令宜轻笑,赤足踩过地上的铜人,"
哪有什么急报。
"
她忽然逼近,团扇挑起荷花下巴,"
是本姑娘假传的军令。
"
荷花瞳孔骤缩。
未等她发作,窗外忽然传来环佩叮咚。
白雪梅披着素纱披风立在雨中,发间金步摇随雨帘晃动:"
本宫就说……"
她推开花窗,雨水顺着皓腕滴落,"
江监军最会骗人。
"
三人目光在雨夜中交锋,烛火"
噼啪"
炸开一朵灯花。
荷花猛地拍案:"
你们——"
话音未落,江令宜突然扯开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