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泼辣的猫儿被狠狠鞭挞一顿,不见炸毛,反而温顺,景苍若有所思地看她:“无事献殷勤。”
他方才只顾自己宣泄而不顾她的感受,虞绯张口咬他脖子时,真想把他撕得出血,想想惹怒他对她没什么好处,不如趁他舒坦了要点实惠。
她眼珠一转,可怜巴巴道:“我身子让你搞散架了,这几天都坐不了货车,要躺着休息。”
见他挑眉戏谑瞧她,扁嘴补,“我觉得我很虚弱,要喝牛乳,要吃肉。”
给她改善下吃行!
“提这么多要求。”
景苍看她睫毛盈泪、腮帮鼓起,可怜又可爱,转眼又摁住她,“我得多要些报酬。”
“我真……别来了……”
他又拉着她晨练,虞绯无奈舍己为人。
第23章太子何时成婚
虞绯如愿以偿地坐上两马齐拉的马车,虽不如景苍的宽敞华丽,但躺她和丁香不成问题。
一日三餐也由馒头稀粥升级为两荤三素,有时她还去他饭桌上蹭菜。
行了六七日,入住的驿站愈发巍峨,经行的城镇愈渐繁华,虞绯知道,京城快到了。
临到城门口,景苍唤她过去,一上车,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掌,“我的玉佩呢?那枚带龙纹的。”
虞绯想起穿来从虞霜手里威逼来的那枚玉佩,为防他恢复记忆后要,她一直装在腰间的荷包里。
她拿出,递上,“给。”
景苍接过玉佩,轻轻摩挲其上龙腾九天的花纹,正是他被虞绯强抢前交给虞霜的那一枚。
想到他失忆后特意问虞绯,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自己身份,她信誓旦旦地说“没有”
此刻看她脸不红心不跳,毫无被抓包的心虚,他拈起玉佩在她面前摇晃,“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虞绯也想起她曾骗他那一幕,扭过脸,“此一时,彼一时。”
转念,又不是她抢的他,她只是迫于生存为原主善后,才向他隐瞒这枚玉佩,重新对上他的眼,娇声道:“哥哥大人有大量,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
这几日她服侍得他身心舒畅,景苍也愿不予她计较。
玉佩之事他恢复记忆便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