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王在中军看到自己的部队被分割包围,陷入苦战,又惊又怒。他挥舞着弯刀,指挥部下亲卫精锐,试图稳住阵脚,甚至发起反冲击。
“典韦!许褚!目标峭王帅旗!”刘乾看准了敌军核心的动摇。
“主公瞧好吧!”典韦狂笑一声,双戟挥舞如同风车,率先冲了出去!许褚一言不发,九环大刀带着骇人的呼啸,紧随其后!这两头人形凶兽所过之处,简直是人仰马翻,没有任何乌桓骑兵能阻挡他们片刻!虎豹营锐士如同尖刀,紧紧跟随着他们的主将,直插峭王中军!
刘乾也一夹墨麒麟,太极盘龙枪一振,亲自率中军压上!他深知,主帅的旗帜出现在最前线,对士气的鼓舞是巨大的!
“刘”字大纛和“幽州牧”旗帜的向前移动,果然让所有幽州军士兵发出了震天的欢呼,攻势更加猛烈!
峭王见对方主帅竟然亲自冲阵,又见典韦许褚如此悍勇,心中终于生出了恐惧。他试图调转马头,暂避锋芒。
“哪里走!”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竟是张飞突破了右翼防线,发现了峭王的动向,拍马挺矛直取过来!
峭王无奈,只得回身迎战。他武艺不俗,但在暴怒的张飞面前,竟被逼得手忙脚乱。丈八蛇矛如同黑龙出海,招招不离其要害!
就在这时,刘乾也已杀到近前!他目光锁定峭王,对张飞喊道:“三弟,将此酋让与为兄!”
张飞闻言,虚晃一矛,逼退峭王亲卫,哈哈一笑:“大哥小心,这胡酋有几分力气!”
峭王见刘乾冲来,知其是主帅,若能斩杀或擒获,或可扭转战局,鼓起余勇,挥刀迎上!
刘乾面色平静,太极盘龙枪划出一道圆融的弧线,并非硬碰硬,而是用“引带式·牵星挪月”轻轻搭上峭王的弯刀,一股柔韧的力道将其刀势引偏。峭王只觉得力道用空,身形一晃。刘乾抓住这瞬间的空隙,枪尖如毒蛇出洞,疾刺其咽喉!正是“寒星点点”!
峭王大惊,拼命侧身躲闪,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肩甲却被枪尖挑破,鲜血直流!他心中骇然,这汉将的枪法好生古怪!
未等他缓过气,刘乾第二枪又到,枪势变得沉重无比,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正是“崩炸式·惊涛拍岸”!枪杆砸在峭王的刀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铛!”
峭王虎口崩裂,弯刀险些脱手!他座下战马也承受不住这股巨力,悲鸣着连连后退。
胜负已分!刘乾岂会给他喘息之机?墨麒麟向前一窜,太极盘龙枪如同闪电般刺出,直取峭王心窝!这一枪,凝聚了刘乾对入侵者的所有怒火,快!准!狠!
“噗嗤!”
枪尖透甲而入!峭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穿透自己胸膛的枪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即栽落马下!
“峭王死了!!”
“大王被杀了!!”
乌桓士兵看到帅旗倾倒,主帅被杀,最后一点斗志彻底崩溃!哭喊声,哀嚎声响成一片,剩余的乌桓骑兵再无战意,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溃逃!
“全军追击!一个不留!”刘乾拔出长枪,厉声下令!对待这些屠戮百姓的刽子手,他没有任何怜悯!
幽州军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开始追杀溃敌。雪原上,上演着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直到夕阳西下,将整个战场染成一片凄厉的血红,追杀的命令才逐渐停止。
战场上,尸横遍野,残破的旗帜、散落的兵器、倒毙的战马随处可见。鲜血融化了冰雪,汇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活着的幽州军士兵们,默默地打扫着战场,收敛着同袍的遗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胜利后的疲惫、悲伤与庄严。
刘乾立马于战场中央,看着这片惨烈的景象,看着那些永远长眠于此的将士,心中没有胜利的狂喜,只有沉甸甸的责任。这一战,幽州军赢了,赢得很漂亮,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尤其是陷阵营,作为先锋,伤亡最为惨重。
高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来,甲驺上满是刀痕和血污,他单膝跪地,声音沙哑:“主公,陷阵营……幸不辱命!”
刘乾下马,亲手扶起他,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却依旧坚定的眼睛,沉声道:“高将军辛苦了!陷阵营之功,全军首功!所有阵亡将士,厚加抚恤!他们的名字,将刻碑立传,永享香火!”
他环视四周,提高声音,对所有的将士说道:“今日之胜,是诸位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幽州,因你们而存!百姓,因你们而安!此战之功,属于每一位奋战的勇士!英魂不远,浩气长存!”
残阳如血,映照着这支刚刚经历血与火洗礼的胜利之师,也映照着那片用生命守护的土地。阵斩峭王,只是开始,收复辽东、彻底解决边患的道路,依然漫长。但经此一役,幽州军的军魂,已然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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