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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黔岭藿藤记:苗药仙酿的山海缘(下卷)

楔子 清明湿滞:药性应天调

雷公山的清明,总裹着化不开的冷雾。往年这时节,坡上的黔岭淫羊藿该抽新茎了,叶背的紫纹会浸着晨露,像撒了层碎紫晶;可这年清明,雨却下得黏腻,连枫香树的新芽都裹着层潮气,阿珠婆提着竹篓去后山,脚踩在腐叶土上,能陷进半寸深。

她蹲在常采黔岭藿的坡地前,指尖捻着株刚冒头的新草——叶尖竟泛着淡黄,茎秆也比往年细弱,掐断了闻,清苦气里带着点腥甜。“五运六气偏了。”阿珠婆皱着眉,想起寨老旺公前几日说的,今年“土运太过,湿气滞留”,连山里的泉水都比往年凉三分。

回到吊脚楼,陶罐里的藿藤酒还温着,可阿珠婆倒出一点尝,辛麻感竟比去年淡了些。这时,寨里的绣娘阿芸扶着门框进来,右手捂着左肩,脸色苍白:“阿珠婆,我的肩膀又疼了,还总头晕,眼冒金星。”

阿珠婆给阿芸诊脉,指下的脉像浸了水的棉线,细而无力。“湿邪没散,还添了血虚。”她看着陶罐里的藿藤酒,又看了眼竹篓里的黔岭藿,忽然想起后山岩缝里的鸡血藤——苗家古歌里唱的“血中藤”,能补气血、通经络。“单靠藿藤酒,怕是不够了,得给这酒添点‘血力’。”

第一卷 阿芸补血:藿藤配红藤(阴阳五行·精血同源·兼证调方)

绣娘阿芸的手,是枫香寨最巧的。她能在细麻布上绣出雷公山的云海,连山间的黔岭藿、黑骨藤都绣得活灵活现,可这年清明后,她的右手却握不住绣花针——左肩的痹痛犯了,一抬胳膊就扯着疼,还总头晕,绣着绣着就眼前发黑,针脚歪得不成样子。

“是去年大暑的湿邪没去根,又耗了气血。”阿珠婆让阿芸坐在竹椅上,解开她的衣襟,左肩的皮肤虽不红不肿,却比右肩凉许多,按下去阿芸会轻轻吸气。“你天天坐着绣花,气血运行得慢,湿邪裹着气血,堵在经络里,才会又疼又晕。”

阿珠婆先取了罐去年冬藏的藿藤酒,倒在青石板上,用枫香木的小棍慢慢搅。“这酒能通经络,可你血虚,得补着通。”她转身从阁楼上取下一串晒干的鸡血藤——那藤条红得像琥珀,是去年霜降时采的,切成小段,断面的纹理像血丝,闻着有股淡淡的甜香。“鸡血藤味甘性温,归肝、肾经,能补血、活血,肝藏血,肾藏精,精血同源,补了血,肾也能更有力地驱邪。”

她把鸡血藤段泡进藿藤酒里,再放进一块青石灶台上的温炭,慢慢煨着。酒气混着鸡血藤的甜香,飘得满屋子都是,阿珠婆不时用筷子蘸点酒,尝着辛麻感里的甜润——不能太烈,不然会耗阿芸的血;也不能太淡,不然驱不了湿邪。

煨了一个时辰,阿珠婆把药酒倒在瓷碗里,用棉布蘸着,轻轻敷在阿芸的左肩,然后用晒干的黔岭藿叶子裹住,再缠上麻布。“黔岭藿的叶能守温气,不让药酒的力散了;鸡血藤的血力,会顺着药酒渗进经络,补着气血,推着湿邪走。”她还让阿芸每天喝一小勺药酒,温水送服,“内服补气血,外敷通经络,里外合着来。”

阿芸敷了五天,头晕的毛病就轻了,绣花时能看清针脚了;敷到第十天,左肩能抬得高高的,握着绣花针绣黔岭藿的叶尖,一点不抖;到了立夏,她又能坐在吊脚楼的廊下,绣出满幅的雷公山云海,连阿珠婆的陶罐,都被她绣在了麻布上,罐身上的藿藤图案,像活的一样。

“这方子得记下来。”阿珠婆让阿芸找来了苗文的竹简书,用炭笔写着:“湿痹兼血虚者,藿藤酒加鸡血藤,外敷兼内服。黔岭藿温肾通痹,黑骨藤通络祛邪,鸡血藤补血活血——肾属水,肝属木,血属火,水木相生,火助木荣,此乃五行调方之理。”阿芸摸着竹简书,笑着说:“以后寨里再有人又疼又晕,咱们就用这法子。”

第二卷 枫香温酒:炭煨锁药魂(炮制优化·农书细节·透皮增效)

入夏后,雷公山的雨少了些,可湿气还裹在岩缝里,寨里有几个老人的肩周炎又犯了。阿珠婆用藿藤酒给他们敷药,却发现有个老人敷了三天,肩膀还是疼,只是不那么凉了。

“是药酒的温气不够,渗不透老骨缝里的湿邪。”阿珠婆蹲在青石灶台前,看着陶罐里的药酒——往年用的是柴火温酒,火太急,酒气散得快,药力没来得及渗进藤和草里,就飘走了。她想起寨里老辈人煨枫香木的法子,枫香木的炭火温而不烈,能慢慢把药力锁在酒里。

第二天清晨,阿珠婆去后山砍了段老枫香木,是长在岩缝里的,木质紧实,带着淡淡的香。她把枫香木劈成小块,放在青石灶的炉膛里,慢慢烧着,等火苗变成红炭,再用灰盖着,只留一点余温——这样的炭火,能把陶罐里的药酒温到“手摸罐壁不烫,却能闻到药香透罐”的程度。

她还调整了药酒的炮制时间:以前是泡七天,这次改成泡十天,每天用枫香炭温两个时辰,温完后用枫香树脂把罐口封严——枫香树脂是苗家的“锁香剂”,能把药香和酒香都锁在罐里,不让它们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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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请大家收藏:()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有个叫岩松的老人,痹痛犯了五年,肩膀硬得像块石头,阿珠婆用新炮制的藿藤酒给她敷药。这次她还在药布里加了层晒干的紫苏叶——紫苏叶味辛性温,能打开皮肤的“气口”,让药酒的力更快地渗进去。

岩松敷了两天,就说肩膀“有点热乎气了”;敷到第五天,能自己梳头发了;到了第十天,她竟能跟着寨里的人去后山采蘑菇,肩膀转着圈,一点不疼。岩松摸着阿珠婆的陶罐,笑着说:“这酒比以前暖,敷在身上,像有股热流钻进骨缝里,把凉湿气都赶跑了。”

阿珠婆也笑,她让寨里的年轻人阿木,把枫香温酒的法子记在农书的空白处——那本农书是前几年山外来的先生送的,里面记着庄稼的种法,却没写药草的炮制。阿木用炭笔写着:“藿藤酒炮制,用枫香木炭温煨,每日两时辰,封罐用枫香树脂,泡十日为佳。透皮外敷加紫苏叶,助药力渗透——此乃苗家古法,补农书之缺。”

后来,阿珠婆还发现,用不同季节的枫香木,温酒的效果也不一样:春天的枫香木嫩,炭火软,适合温给孩子的药酒;秋天的枫香木老,炭火稳,适合温给老人的药酒。这些细节,她都让阿木记在农书里,慢慢的,那本农书的空白处,都写满了苗家的药草智慧。

第三卷 陈生录方:文献补苗章(口传转文献·科学佐证·古今融合)

立秋的时候,陈先生带着他的徒弟小周,又来到了枫香寨。这次他没带《本草》,而是带了个小木箱,里面装着纸笔、小秤,还有个能“看药气”的玻璃片——他说城里的药铺想把藿藤酒做成药膏,让更多人用,得把阿珠婆的法子记清楚,还要看看黔岭藿的“真本事”。

“阿珠婆,我们想把您的方子,写成正经的书。”陈先生坐在吊脚楼的廊下,看着阿珠婆炮制藿藤酒,小周在一旁记着:“黔岭淫羊藿,全草,冬至后采,晒干;黑骨藤,秋采,切段;米酒,陈酿三月……”

阿珠婆笑着点头,却忽然指着竹篓里的黔岭藿说:“你们得记着,采黔岭藿要选北坡的,那里的岩缝多,草的辛麻感足;南坡的草长得嫩,药力弱。还有黑骨藤,要绕着老松长的,那样的藤条韧,白浆多,祛邪的力强。”

陈先生让小周把这些都记下来,还让小周取了点黔岭藿的叶子,放在玻璃片下看——后来他才告诉阿珠婆,这是在看“朝藿定C”,黔岭藿里的这东西,比别的地方的淫羊藿多一倍,这就是它治痹痛灵的“科学道理”。阿珠婆听不懂“朝藿定C”,却笑着说:“我们苗家人早知道,北坡的草更‘有劲儿’,原来这就是它的‘劲儿’啊。”

有一天,山外来了个客商,得了肩周炎,胳膊疼得连马缰绳都握不住。陈先生想试试按阿珠婆的法子,给客商敷药。可他刚把药酒敷在客商的肩膀上,客商就说“有点痒”,阿珠婆赶紧过来,摸了摸客商的皮肤——有点红,是客商的皮肤太敏感,受不了药酒的烈气。

“得加层薄荷叶。”阿珠婆取了点晒干的薄荷叶,碾成粉,撒在药布里,再敷上去。薄荷味辛性凉,能减药酒的烈气,还能止痒。果然,客商敷了一会儿,就说“不痒了,还挺舒服”。

陈先生看着阿珠婆的动作,忽然明白:“书里的方子是死的,人的皮肤是活的。”他让小周在方子后面加了句:“皮肤敏感者,药布加薄荷叶粉,减燥止痒。”后来,他把这些都整理成了一本《苗药藿藤录》,里面不仅有方子,还有采制的细节、加减的方法,甚至画了黔岭藿和黑骨藤的样子,标注了北坡、老松的生长环境。

“这书能让更多人知道苗药的好。”阿珠婆摸着《苗药藿藤录》的封面,上面写着“实践为先,文献补遗”,心里很是高兴。陈先生说:“以后城里的大夫,看到这本书,就知道怎么用藿藤酒治病了;山里的苗医,也能照着书,把法子传得更远。”

临走的时候,陈先生还把一瓶“藿藤药膏”送给了阿珠婆——是用她的方子做的,装在瓷罐里,抹在皮肤上,和药酒一样温。阿珠婆给寨里的老人用了,都说“方便,比敷布省事”。阿珠婆笑着说:“这就是‘老法子’和‘新样子’合着来,好!”

第四卷 阿苗承艺:薪火照黔岭(传承永续·天人共守·苗医新生)

阿珠婆的头发越来越白,缠在头上的青布,也换成了更软的棉布。她开始教孙女阿苗认药、采药、炮制——阿苗才十二岁,眼睛亮得像雷公山的星星,跟着阿珠婆去后山,能准确地指出北坡的黔岭藿,还能说出“秋采黑骨藤,要绕老松”的口诀。

“阿苗,你看这黔岭藿的叶背。”阿珠婆蹲在坡地前,指着叶背的紫纹,“紫纹密的,辛麻感足;紫纹疏的,药力弱。这是天给咱们的记号,不能错。”阿苗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采下一株,根、茎、叶都齐整,放进竹篓里,像捧着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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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请大家收藏:()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有一次,阿苗跟着阿珠婆给寨里的小孩敷药。那小孩摔在雨里,肩膀又疼又肿,阿苗学着阿珠婆的样子,把黔岭藿和黑骨藤捣成粉,加了点温酒,调成糊状,敷在小孩的肩膀上,还加了层薄荷叶粉——她记得阿珠婆说过,小孩的皮肤嫩,要减燥。

“阿苗调的药,敷着真舒服。”小孩的娘笑着说。阿苗听了,心里甜甜的,更用心地学了。她还把阿珠婆的方子,记在自己的小竹简上,用苗文写着,挂在吊脚楼的廊下,每天都念一遍,怕忘了。

转年春天,山外来了个考察的先生,想看看黔岭藿的生长环境。阿苗带着他去北坡,指着岩缝里的黔岭藿,说:“这草要冬藏,冬至后采,用枫香炭温酒泡,能治肩膀疼。”先生听了,很是惊奇,还拍了照片,说要把黔岭藿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夏天的时候,阿珠婆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去后山采药。阿苗就自己去采黔岭藿、黑骨藤,按照阿珠婆教的法子,炮制藿藤酒,给寨里的老人敷药。有个老人的痹痛犯了,阿苗给她敷了药,还煮了加鸡血藤的药酒,让她喝——老人敷了十天,病就好了,笑着说:“阿苗成了小阿珠婆了!”

阿珠婆看着阿苗忙碌的身影,心里很是欣慰。她把传了三代的陶罐,交给阿苗:“这罐子里,装的不只是药酒,还有咱们苗家的药魂。你要记住,药是天给的,法子是人试的,要顺天、顺人,才能治好病。”阿苗接过陶罐,罐身的枫香树脂补缝,摸上去暖暖的,像阿珠婆的手。

到了秋天,阿珠婆走了,寨里的人把她埋在后山的枫香树下,旁边就是她常采黔岭藿的坡地。阿苗每天都会去那里,采一株黔岭藿,放在阿珠婆的坟前,然后回到吊脚楼,继续炮制藿藤酒,给寨里的人治病。她还把阿珠婆的法子,教给了寨里的其他孩子,让他们也学着认药、采药——黔岭的苗药,就这样,在阿苗的手里,慢慢传了下去。

结语 藿藤永续:山海孕苗魂

雷公山的云雾,还像往年一样,裹着坡上的黔岭藿,绕着寨里的吊脚楼。阿苗的吊脚楼廊下,挂着一串串晒干的黔岭藿、黑骨藤,还有那个传了三代的陶罐,里面的藿藤酒,常年温着,药香飘得满寨都是。

寨里的人都说,阿苗越来越像阿珠婆了——她能准确地辨出北坡的黔岭藿,能根据人的体质调整药酒,还能把苗家的药草古歌,唱给孩子们听。她还把阿珠婆的方子,和陈先生的《苗药藿藤录》放在一起,遇到不懂的地方,就翻书,再去山里验证,慢慢的,她也有了自己的方子,比如给干活累的人,加些葛根,能解乏;给咳嗽的人,加些桔梗,能化痰。

黔岭藿的故事,也越传越远——城里的药铺卖起了藿藤药膏,山外的人来枫香寨考察,连外地的医者,都来向阿苗请教。阿苗总是笑着说:“这不是我的本事,是阿珠婆的本事,是老辈苗家人的本事,是雷公山的本事。”

是啊,黔岭的藿藤酒,从来不是一味普通的药酒。它藏着天人合一的理——北坡的岩缝育出烈草,老松的藤蔓缠出劲藤,枫香的炭火煨出温酒;它载着苗医的智——口传的古歌记着药性,实践的法子补着文献,代代的传承守着药魂;它更映着中国传统医学的根——源于山野,成于实践,高于生活,归于人心。

从阿珠婆到阿苗,从枫香寨到山外,黔岭的藿藤,就这样在山海间生长,在人心间传承,一年又一年,伴着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守着苗家的健康,也守着传统医学的薪火。

赞诗 黔岭藿藤赞

黔岭云深藏仙草,藿叶紫纹映日娇。

黑藤如铁通经络,米酒温煨锁药潮。

透皮能祛千年痹,补血还滋百脉饶。

苗医智慧传千古,山海同歌岁月遥。

尾章 紫纹映霞:薪火照新程

又是一个冬至,阿苗带着寨里的孩子们,去后山采黔岭藿。孩子们的小竹篓里,装满了叶背紫纹的草,他们跟着阿苗,念着阿珠婆传下来的口诀:“冬采藿,北坡找,紫纹密,药力高;秋采藤,老松绕,白浆稠,邪能消。”

阿苗把采来的黔岭藿,放在枫香树下的青石板上,晒干的叶子泛着淡紫,像撒了层紫霞。她按照阿珠婆教的法子,把黔岭藿和黑骨藤切成段,放进传家的陶罐里,倒进去新酿的米酒,用枫香树脂封严,再放在枫香炭上慢慢煨着。

炭火的光映着阿苗的脸,她想起阿珠婆说的话:“药是活的,要用心待它。”她轻轻摸着陶罐,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的药力,在慢慢生长,慢慢凝聚——那是黔岭的气,是苗家的魂,是代代相传的爱。

孩子们围在陶罐边,闻着药香,问阿苗:“阿苗姐姐,这药酒能治好多人的病吗?”阿苗笑着点头:“能,它能治山里人的病,也能治山外人的病,能让更多人知道,咱们黔岭的草木,是通人心的。”

夕阳落在雷公山的峰顶,把云雾染成了金红色,阿苗的吊脚楼廊下,那串苗文的竹简书,在风中轻轻晃动,上面写着:“天人共守,藿藤永续。”而坡上的黔岭藿,叶背的紫纹映着霞光,像在说:只要有人守着,只要有人传着,这苗药的魂,就永远不会散。

黔岭的山还在,黔岭的藿藤还在,黔岭的苗医还在。那罐温着的药酒,那口传的古歌,那纸上的方子,会像雷公山的泉水一样,生生不息,流进更远的岁月里,照进更多人的健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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