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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里的褶皱 第220章 灯塔雾笛惊潮声

作者:奚凳 分类:都市白领 更新时间:2025-11-25 20:38:42 来源:全本小说网

镜海市东海岸的望归灯塔,矗立在嶙峋礁石之上。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海浪撞击礁石的轰鸣像巨兽的咆哮,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雨丝,抽在灯塔斑驳的白色墙面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塔身上爬满深绿色的海藻,在风雨中微微晃动,像老人脸上纵横的皱纹。塔顶的雾笛每隔三十秒便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声波穿透雨幕,在海面上荡开层层涟漪。灯塔底部的守塔人小屋亮着昏黄的灯光,窗玻璃上凝结着水汽,模糊了里面晃动的人影。

壤驷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防水外套,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手里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这是丈夫留下的唯一遗物,此刻正硌得她掌心生疼。她站在灯塔门口,望着汹涌的海面,眉头紧锁。今天是丈夫失踪的第十年,按照惯例,她要登上灯塔顶层,拉响雾笛,仿佛这样就能把丈夫的魂儿从海里唤回来。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壤驷龢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灯塔。内部的石阶布满青苔,湿滑难行,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会崩塌。墙壁上挂着许多旧照片,有丈夫年轻时穿着水手服的笑脸,有她和丈夫在灯塔下的合影,还有一些陌生船员的照片,照片边缘都已泛黄卷曲。

就在她走到第三层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壤驷龢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刀尖闪着寒光。男人约莫三十岁,面容冷峻,剑眉下的眼睛像鹰隼一样锐利,鼻梁高挺,嘴唇紧抿。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风衣的领口立着,遮住了半张脸。

“你是谁?”壤驷龢警惕地问道,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逼近,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冷光。壤驷龢转身就往顶层跑,心跳得像擂鼓。她知道,这个男人来者不善,很可能与丈夫的失踪有关。

顶层的雾笛装置锈迹斑斑,壤驷龢迅速拉开雾笛的拉杆,刺耳的雾笛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她希望这声音能引来附近的渔民,可海面上传来的只有海浪的咆哮声。

男人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壤驷龢的手腕。壤驷龢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丈夫留下的铜钥匙,狠狠刺向男人的手臂。男人吃痛,松开了手,匕首掉落在地。壤驷龢趁机捡起匕首,指向男人:“别过来!”

男人揉了揉手臂上的伤口,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我今天来,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壤驷龢疑惑地问。

“你丈夫当年从沉船上带走的一个盒子,”男人说,“那盒子里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我的。”

壤驷龢心中一震,她想起丈夫失踪前,确实提到过一艘沉船,还说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盒子。可丈夫从未告诉她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盒子被藏在了哪里。

就在这时,灯塔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窗外的海浪变得更加汹涌,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劈在灯塔附近的礁石上,瞬间照亮了男人的脸。壤驷龢惊讶地发现,男人的脸上有一道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和她在丈夫旧照片里看到的一个船员脸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你是当年和我丈夫一起出海的船员?”壤驷龢问道。

男人没有否认,狞笑道:“没错,当年要不是你丈夫私心太重,把盒子藏了起来,我们也不会遭遇海难。今天,我就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说完,男人猛地扑了上来。壤驷龢挥舞着匕首,与男人搏斗起来。她虽然是个女人,但常年在灯塔工作,力气不小,再加上对丈夫的思念和愤怒,一时间竟与男人打得难解难分。

打斗中,壤驷龢不小心撞在了雾笛装置上,雾笛的拉杆被撞断,雾笛声戛然而止。灯塔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外面的风雨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男人趁机一拳打在壤驷龢的肚子上,壤驷龢疼得弯下腰,匕首掉在了地上。男人捡起匕首,对准了壤驷龢的胸口:“说,盒子在哪里?”

壤驷龢咬紧牙关,没有说话。她知道,盒子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绝不能交给这个男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灯塔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渔民冲了进来。为首的是老渔民周伯,他手里拿着一把鱼叉,大声喊道:“住手!不许伤害壤驷姑娘!”

男人见状,脸色一变,转身就往楼下跑。渔民们追了上去,周伯扶起壤驷龢,关切地问:“壤驷姑娘,你没事吧?”

壤驷龢摇了摇头,指着男人逃跑的方向说:“他是当年和我丈夫一起出海的船员,他要找一个盒子。”

周伯皱了皱眉,说:“我们刚才在海边听到灯塔的雾笛声不对劲,就赶紧过来了。没想到真的有人在这里闹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

壤驷龢感激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匕首上。她捡起匕首,发现刀柄上刻着一个“月”字。这个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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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烟火里的褶皱请大家收藏:()烟火里的褶皱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突然,她想起丈夫的旧日记本里,有一页画着一个月亮,旁边写着“月黑雁飞高”。难道这个男人就是“月黑雁飞高”?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壤驷龢和周伯跑下楼,只见渔民们已经抓住了男人。男人被按在地上,挣扎着喊道:“你们放开我!那个盒子是我的!”

壤驷龢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问道:“你叫月黑雁飞高,对不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该知道那个盒子对我有多重要。”

“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壤驷龢追问。

月黑雁飞高眼神闪烁,没有回答。

周伯在一旁说道:“壤驷姑娘,别跟他废话了,我们把他交给警察吧。”

壤驷龢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要先知道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还有我丈夫的下落。”

她想了想,对月黑雁飞高说:“如果你告诉我盒子里的东西和我丈夫的下落,我可以放你走。”

月黑雁飞高犹豫了一下,说:“好,我告诉你。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一颗夜明珠,价值连城。当年我们出海,就是为了寻找这颗夜明珠。可没想到,船遇到了风暴,沉了。你丈夫在沉船前,把夜明珠藏了起来,还故意隐瞒了消息,导致我们很多兄弟都葬身大海。”

壤驷龢心中一痛,她不愿意相信丈夫是这样的人。她反驳道:“不可能,我丈夫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有苦衷。”

“苦衷?”月黑雁飞高嗤笑一声,“他的苦衷就是想独吞夜明珠!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把夜明珠藏在了灯塔的某个地方。只要你帮我找到夜明珠,我就告诉你你丈夫的下落。”

壤驷龢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她想知道丈夫的下落,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帮助这个坏人得到夜明珠。她思索片刻,对月黑雁飞高说:“好,我帮你找。但你必须先告诉我我丈夫的下落。”

月黑雁飞高说:“你丈夫还活着,他被我关在了一个岛上。只要你找到夜明珠,我就带你去见他。”

壤驷龢半信半疑,但为了丈夫,她还是决定试一试。她带领着众人在灯塔里寻找起来。灯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翻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夜明珠。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壤驷龢注意到塔顶的雾笛装置有些不对劲。她爬上顶层,仔细观察着雾笛,发现雾笛的底部有一个暗格。她打开暗格,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壤驷龢拿起木盒,心跳加速。她打开木盒,里面果然躺着一颗夜明珠,珠子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顶层。

月黑雁飞高看到夜明珠,眼睛都亮了,挣脱渔民的束缚,冲了上来:“夜明珠!给我!”

壤驷龢紧紧抱着木盒,后退了几步:“你先告诉我我丈夫在哪里?”

月黑雁飞高说:“你先把夜明珠给我,我再带你去见他。”

两人僵持不下,就在这时,灯塔又剧烈摇晃起来,比之前更加厉害。墙壁上的照片纷纷掉落,石阶也开始崩塌。

“不好,灯塔要塌了!”周伯大喊道。

众人惊慌失措,纷纷往门口跑。月黑雁飞高趁机扑上来,抢走了木盒,转身就往楼下跑。

壤驷龢紧随其后,在楼梯口追上了月黑雁飞高。两人再次扭打起来,木盒掉在了地上,夜明珠滚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在灯塔上,灯塔的顶层瞬间燃起了大火。火焰迅速蔓延,浓烟滚滚。

“快跑!”周伯喊道。

渔民们纷纷逃出灯塔,壤驷龢和月黑雁飞高也顾不上争抢夜明珠,跟着逃了出去。

刚逃出灯塔,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灯塔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

壤驷龢看着倒塌的灯塔,泪水夺眶而出。她不仅没有找到丈夫,还失去了灯塔这个唯一的念想。

月黑雁飞高站在一旁,看着倒塌的灯塔,脸色苍白。他知道,夜明珠已经被埋在了废墟之下,再也找不回来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月黑雁飞高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可渔民们早已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警察很快赶到,将月黑雁飞高带走了。临走前,月黑雁飞高回头看了一眼壤驷龢,眼神复杂。

壤驷龢站在海边,望着汹涌的海面,心中充满了绝望。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龢龢,是我。”

壤驷龢浑身一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丈夫,真的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一个岛上,”丈夫的声音有些虚弱,“我被月黑雁飞高关在了这里。你别担心,我没事。你一定要小心,月黑雁飞高还有同伙,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壤驷龢坚定地说。

“好,我等你。”丈夫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壤驷龢握着手机,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但为了丈夫,她一定会坚持下去。她转身望向远方,海面上的风浪渐渐平息,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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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烟火里的褶皱请大家收藏:()烟火里的褶皱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海风卷着潮湿的气息扑在壤驷龢脸上,她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丈夫虚弱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周伯拍了拍她的肩膀,粗糙的手掌带着海风的温度:“壤驷姑娘,别担心,我们陪你一起想办法。”渔民们纷纷点头,黝黑的脸上满是坚定,灯塔虽倒,可这些年受着灯塔指引的渔民,早已把她当成了家人。

壤驷龢抹掉眼泪,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铜钥匙——丈夫的遗物在刚才的混乱中竟完好无损。她忽然想起丈夫日记本里画着的月亮,还有刀柄上的“月”字,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月黑雁飞高的同伙,会不会也和“月”有关?

她立刻掏出手机,翻出丈夫旧照片里那个脸上带疤的船员——正是月黑雁飞高。照片背景是一艘破旧的渔船,船身上隐约能看到“望潮号”三个字。周伯凑过来看了一眼,突然说道:“这船我见过!十年前在附近海域沉了,当时都说船上的人没一个活下来,没想到……”

话音未落,壤驷龢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张模糊的岛屿照片,和一行简短的字:“想救他,独自来望潮岛,别报警。”发件人未知,可她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岛屿轮廓,和丈夫日记里画的草图一模一样。

“不能一个人去!”周伯急忙劝阻,“那伙人肯定设了圈套。”壤驷龢却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决绝:“他们要的是我,我不能连累大家。而且,我必须确认丈夫的安全。”她顿了顿,将铜钥匙递给周伯:“如果我三天没回来,就把这个交给警察,里面或许有线索。”

第二天清晨,壤驷龢换上轻便的冲锋衣,背着装满水和食物的背包,登上了周伯悄悄为她准备的小渔船。海浪轻轻摇晃着船身,她站在船头,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望潮岛,手心紧紧攥着那枚铜钥匙。

靠近岛屿时,她看到岸边停着一艘黑色快艇,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口罩的男人正朝她挥手,袖口露出一道月牙形的纹身——果然和“月”有关。男人将她引到岛上一间废弃的木屋前,冷声道:“进去吧,你的丈夫在里面。”

壤驷龢推开门,屋里光线昏暗,丈夫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却依旧对着她笑:“龢龢,你来了。”她冲过去解开绳子,刚想拥抱丈夫,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三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围了上来,为首的正是之前接应她的人。

“把夜明珠交出来!”男人低吼道,手里的刀架在了丈夫的脖子上。壤驷龢心头一紧,刚想解释夜明珠已被埋在废墟下,丈夫却突然开口:“夜明珠不在她身上,在我当年藏的地方。”他看向壤驷龢,眼神示意她别冲动,“我带你们去拿,但你们必须放了她。”

男人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壤驷龢跟着他们走出木屋,丈夫带着众人往岛深处走,沿途不时给她使眼色,让她注意路边的标记——那是他们当年一起出海时约定的求救信号,用石头摆成的月牙形。

走到一处悬崖边,丈夫停下脚步:“夜明珠就藏在下面的山洞里。”男人刚想探头查看,丈夫突然转身,一把将壤驷龢推到身后,与男人扭打起来。壤驷龢趁机往回跑,按照路边的标记,找到了周伯提前藏好的卫星电话。

她立刻拨通电话,刚说完位置,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看,竟是月黑雁飞高的同伙追了上来。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传来警笛声——周伯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悄悄报了警。

同伙见状,转身就想跑,却被赶来的警察团团围住。壤驷龢跑回悬崖边,看到丈夫正和为首的男人搏斗,她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向男人的后背。男人吃痛倒地,被随后赶到的警察制服。

丈夫扶住壤驷龢,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警察在悬崖下的山洞里,不仅找到了被月黑雁飞高同伙提前转移的夜明珠,还发现了当年沉船的航海日志,证实了丈夫当年是为了保护船员,才将夜明珠藏起来,并非私吞。

几天后,月黑雁飞高和他的同伙因抢劫罪、非法拘禁罪被提起公诉。壤驷龢和丈夫站在海边,望着重建中的望归灯塔,丈夫握着她的手:“以后,我们一起守着灯塔。”壤驷龢点头,抬头望向天空,明月高悬,照亮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也照亮了灯塔崭新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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