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快船缓缓从普通桥江面上驶向大同江江口,为了避免与人接触带来意外,秦虎午后带着平壤行动组掐着时间点儿赶到了平壤城西,在普通门北放下秦虎几个之后,两条快船就没再靠岸停泊,只是在江面上继续南下徘徊等待。此刻老蔫和成大午在船上几乎同时摸出了怀表,现在时间刚刚过了下午三点钟,少的那头儿估摸着已经开始解决第一个目标了……
八千代町有朝鲜银行那个大掌柜的住家,一座二层小楼,带着漂亮的独立院子,里面只住着个年青的日本女人,按计划,在对朝鲜银行下手前,少当家在这里安排了一个小序曲。
八千代町这一片显然是日本富贵人家的住宅区,每一处小楼、宅院都分布的错落有致,并不是紧邻相接,小巷里更显得宁静安详。郑大金很快找到了那处小楼,跟三泰一人一边站住了两头儿,抬眼警戒地了向了四周。
这处院落不算多大,花式院墙也不高,双喜拉着车马过来,车辕上秦虎猛然一蹬蹿上了花墙,眨眼间就没了身影!
车马到了三泰身前,他跳身上车就钻进了车篷,三把两把脱了西装皮鞋,把厢蓬里早预备下的一套高丽人的白衫布鞋换到了身上,等两辆马车在前面调个头再回来,三泰和双喜已经坐在车辕上变成了车老板儿,刚才牵马拉车的快手和车篷里憋着的水根已经从打开的院门缝隙里闪进了那处院子。
双喜和三泰赶着两辆大车快速拐出巷子一路跑回北面去了,郑大金在宅院外再了了一瞬也转身钻进了虚掩的大门,然后回身把大门上了插。
郑大金轻步进屋,里面秦虎已经无声无息间把一个日本女人蒙头绑上了,这女人从香睡中惊醒,这时浑身还在颤抖,秦虎对着郑大金点头微笑示意,下面的戏份就交给郑大金了……
郑大金酝酿一下情绪,在榻榻米上蹲了下来,一副正宗的东京口音开了腔儿:“告诉我一件事,你活着,我们走!听明白了点点头。”
女人小鸡啄米式的使劲儿点头,只听那个声音继续问道:“你的男人在朝鲜银行里做主事,他手上有金库的钥匙,你知道金库密码吗?告诉我!”
“不…不…不,我不知道这个,真的不知道,你…你们别杀我……”
郑大金瞧瞧秦虎摇摇头,少当家虽是听不明白日本话,却是一脸的笑模样儿,显然是已在意料之中,示意他继续往下问。于是郑大金把话头儿引到了正题儿上,“你男人是哪里人?”
“大阪,他是大阪人,我…我是东京人,先生…先生也是东京口音,我们是同乡,别杀我……”
“八嘎,闭嘴!谁与你是同乡。”
成了!有这两句儿就够了,郑大金对着秦虎点点头,秦虎从兜里掏出块浸了蒙汗药的手帕来,用力捂住了女人的口鼻……
女人软软地昏迷过去,快手已经把卧室里门窗关了个严实,从身上拿出两根迷香来。
秦虎拉开门出来,嘴里嘱咐着快手和水根,“你两个守在这里,天黑后原路回返到普通江桥上船,不要着急慌乱,记住把香灰的痕迹清楚掉!重复一遍道路情况。”
“出这里八千代町,一直往北,过停车场通和瑞气通两个大路口,一直往北到西城通,往西北拐去普通江桥。”
“好!那两支迷香等六点钟再点燃,你俩是咱特战队的老队员,完全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要沉稳静气!”
“老大放心!”
张快手以前搞来的这些迷香,前段时间在老石梁卫生所里已经试验过了,一支粗香,在密室里能让人昏睡近四个时辰,给这女人用上两支,如果没人叫醒她,能确保这女人睡到明天早上银行上班。
秦虎切断了屋里的电话线,和郑大金悄悄溜了出来,一路回到大和饭店,三泰和双喜拉着两辆厢车已经等在这里了。三泰回到厢蓬里换回了西装革履,一个心照的眼神儿后,郑大金陪着三泰回去了住宿的饭店,再有片刻郑大金自己回到车旁,跳上马车钻了进去,秦虎示意前面的双喜启动车马,去普通桥接人……
时间磨磨蹭蹭的走过了下午四点半,大和饭店的四层上,窗帘后的三泰做着深呼吸放下了望远镜,那两辆马车终于从北面回来了大和町。
双喜拉着一辆马车在大和町上调了个头儿,停在了离朝鲜银行的后门不远处,老蔫的身影站在了那道大门另一边;郑大金也穿上了老高丽的白衫,拉着另一辆马车拐到瑞气通银行的正门去了,成大午跟在了车后头;少当家、巴子和拐子的身影钻进了银行北面的胡同里,一路拐绕去了朝鲜银行的后院墙,三泰在裤子上蹭蹭有些湿意的掌心,隐在窗帘后再次举起了望远镜……
秦虎三个沿着巷子往东绕,在朝鲜银行的东北角院墙处有一小段能翻进去的地方,里面是银行里存放车马的棚子,翻进去可以隐蔽在车马后面伺机动手。
三人很快摸到了那段院墙处,秦虎掏出怀表,还有几分钟就五点正了,银行马上就要下班了!他抬头往大和饭店的楼上望去,找准了三泰站定的那扇窗户,只等着三泰居高临下的开窗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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