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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门板已经被顾明烨打开。
两人就这么彼此对望着，气氛微妙。
顾明烨没想到她会站在门后，不用问，刚刚的话她一定听到了。
耳根有些泛红，即便那些话不知有几分是故意和顾行衍作对才说的，但是……他一想到那种话被邢荞听了去，就浑身不自在。
“醒了”
“嗯。”
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邢荞觉得自己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尤其还听了那种……那种类似告白的话。
这倒也不是顾明烨第一次说这种话，只是从前她心里想的都是演戏而已，自己不过就是个挡箭牌。
但是现在……不同了。
自己的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
面对这样的话，她如何能不有所期待？
瞧着她垂着小脑袋的模样，像极了等人伸手去揉的小猫。
顾明烨眼里软了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冷漠渐渐成了可以将人溺毙的温柔。
他何曾在任何人面前那么卸下防备过？
哪怕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卓放，也不曾见过自己那么狼狈的一面。
邢荞，她是第一个。
虽然意识到，剧本似乎已经距离自己设定的主线有些偏差，但是，顾明烨想他会修正过来，一定会。
“你……睡的如何？还好么？”
硬着头皮，邢荞抬起头。
显然，昨天的顾明烨真的吓了她一跳。
“还好。”
提到那个梦魇，顾明烨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几分。
并不想要多谈的样子让荞荞知道，自己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连忙转移话题道：
“你一会儿是不是还是要出去办事？早餐——”
“想不想去看看苏黎世湖？”
苏黎世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