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再次踏入江湖,凭藉著之前在江湖积累的人脉,迅速与一些正义的江湖帮派取得了联繫。他向这些帮派的掌门详细说明了黑月教残余势力的阴谋,希望他们能协助朝廷,共同对付黑月教。
“各位掌门,黑月教作恶多端,若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江湖必將陷入混乱,百姓也会生灵涂炭。还望各位能与朝廷携手,为江湖正义出一份力。”玉衡诚恳地说道。
一些掌门当即表示愿意相助:“玉衡兄所言极是,我们江湖儿女向来义字当先,黑月教如此恶行,我们定不会坐视不管。”
但也有部分掌门心存顾虑:“玉衡兄,此事关係重大,我们帮派势单力薄,贸然参与,恐怕会给帮派带来灾祸。”
玉衡耐心地向他们解释:“各位掌门放心,朝廷此次有十足的把握,且会全力支持。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定能消灭黑月教残余势力。而且,若能成功,对各位在江湖中的威望也大有裨益。”
经过玉衡的一番劝说,越来越多的江湖帮派决定加入。玉衡心中稍安,他与各帮派商定了行动计划,准备在黑月教残余势力有所行动时,来个里应外合。
与此同时,在边疆,郭敬之挑选了一批武艺高强、忠诚可靠的死士,让他们乔装成商队,带著大量財物,在边境来回穿梭,故意暴露行踪,引诱北狄。
“弟兄们,此次任务危险重重,但关乎我大华天朝的安危。你们要佯装成普通商队,吸引北狄的注意,等他们上鉤后,立刻发出信號。我们的伏兵就在附近,会及时支援你们。”郭敬之对死士们叮嘱道。
死士们纷纷表示:“將军放心,我们誓死完成任务!”
商队在边境行走了几日,终於引起了北狄的注意。一支北狄骑兵小队悄悄跟了上来,他们见商队护卫不多,且財物丰厚,心中起了贪念。
“这些南朝人,竟敢带著这么多財物在边境行走,真是自寻死路。等晚上,我们就动手,把財物抢过来。”北狄骑兵小队长说道。
而郭敬之则在不远处的山谷中,带领著伏兵,密切关注著商队的动向。他深知,这场诱敌行动至关重要,一旦成功,將大大打击北狄的囂张气焰。但北狄生性狡猾,隨时可能识破计划。
夜幕降临,北狄骑兵小队如饿狼般朝著郭敬之布置的“商队”扑来。他们以为这是一场轻鬆的劫掠,却不知已踏入郭敬之精心设下的陷阱。
“杀!”北狄骑兵小队长一声令下,骑兵们挥舞著长刀,冲向“商队”。然而,“商队”中的死士们早有准备,他们迅速抽出武器,与北狄骑兵展开殊死搏斗。同时,一名死士找准时机,发射出信號弹。
郭敬之看到信號弹升起,大喊一声:“兄弟们,出击!”埋伏在山谷中的大军如猛虎下山般涌出,將北狄骑兵团团包围。北狄骑兵万万没想到会遭遇埋伏,顿时阵脚大乱。
“不好,我们中计了!”北狄骑兵小队长惊恐地喊道。但此时已为时已晚,郭敬之的大军从四面八方杀来,北狄骑兵在重重包围下,渐渐抵挡不住。经过一番激战,大部分北狄骑兵被歼灭,只有少数几个侥倖逃脱。
“將军,北狄骑兵被我们成功伏击,大获全胜!”一名將领兴奋地向郭敬之匯报。
郭敬之看著战场上的尸体,神色凝重:“虽然此次成功伏击,但北狄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放鬆警惕,要加强边境防御。”
与此同时,在江湖中,黑月教残余势力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们发现近期有一些陌生面孔在清风寨附近出没,心中起了疑心。
“老大,最近这清风寨周围不太对劲,会不会是朝廷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一名黑月教残余成员担忧地问道。
黑月教残余首领冷哼一声:“哼,就算他们发现了又怎样?我们联合了这么多江湖帮派,还怕他们不成?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通知各帮派,提前行动。”
於是,黑月教残余势力匆忙联繫各江湖帮派,准备提前发动叛乱。而玉衡这边,虽然与江湖正义帮派达成了合作,但还未来得及完善细节,就得知黑月教残余势力提前行动的消息。
“不好,黑月教提前动手了!我们必须立刻通知各帮派,按原计划行动,务必阻止他们的叛乱!”玉衡焦急地说道。
江湖正义帮派迅速响应,与玉衡带领的朝廷探子一起,朝著黑月教残余势力及与其勾结的江湖帮派所在地赶去。一场激烈的正邪对抗在江湖中拉开帷幕。
玉衡站在清风寨外的山巔,望著寨中升起的裊裊炊烟,心中却如坠冰窟。黑月教残余势力提前行动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更让他担忧的是,原本约定好的江湖帮派竟有半数未到。
“玉衡兄,咱们要不要等?”一名探子压低声音问道,手中的雁翎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玉衡握紧腰间的青铜令,忽然听见寨內传来惨烈的哀嚎。他瞳孔骤缩——那是黑月教的“蚀骨笛”声。“不好!他们在屠杀百姓!”他猛然起身,却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按住肩膀。
“玉大人且慢。”说话的是“赤焰盟”的老盟主,他的玄铁重剑上还缠著未乾的血跡,“老朽刚收到消息,飞鹰帮』反水了。”
玉衡猛然转身:“什么?”
老盟主从怀中掏出染血的信笺,上面画著飞鹰帮的图腾与黑月教的月牙標记重叠。“他们假意与我们联合,实则是想引我们入瓮。”
寨內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玉衡望去,只见数百名黑衣人押著数十名百姓衝出院落,为首之人正是飞鹰帮帮主。“玉衡,你以为凭几个江湖草莽就能阻止我们?”他一抖手中长鞭,抽向一名老人的后背,“现在投降,还能留你全尸!”
玉衡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忽然解下披风,露出內衬的北斗七星纹章。“赤焰盟听令,隨我杀入寨中!”他抽出长剑时,剑锋划破月光,“其余兄弟保护百姓撤离!”
与此同时,边境狼烟骤起。郭敬之站在烽火台上,望著北方天际的火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副將递上水壶,却见老將军吐出的血沫中混著黑色残渣。
“將军,您这是……”副將大惊失色。
郭敬之擦去嘴角血跡,將染血的手帕塞入甲冑:“无妨,老毛病了。传令下去,让神机营把新制的震天雷』推到前沿。”他忽然盯著副將腰间的令牌,“另外,派人快马加鞭去京城,告诉苏將军,北狄这次动的是主力。”
京城太极殿內,萧承启正在审阅边疆战报。当看到“郭敬之私自调动神机营”时,他的硃笔突然折断。“苏牧这是要干什么?”他猛然起身,龙袍扫落案头奏摺,“二十万大军滯留北疆,他到底想干什么?”
太后叶寒秋缓缓走进殿內,手中捧著药碗:“启儿又在为苏牧的事烦心?”她將药碗放在御案上,“哀家听说,苏將军今日在朝堂上力主启用狼卫旧部』?”
萧承启冷笑:“狼卫?父皇当年清理的毒瘤,他倒想拿来制衡朕。”他忽然盯著太后鬢边的东珠,“母后可知,郭敬之的十万边军昨夜突然南下?”
叶寒秋的翡翠护甲轻轻叩在案几上:“哀家更关心的是,启儿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削减苏牧的粮草供应。”她忽然掀开窗帘,望著宫外的飞檐斗拱,“你可知道,郭敬之的亲兵昨夜在卢沟桥截获了一批运往北疆的物资?”
萧承启瞳孔骤缩:“什么物资?”
“北狄的狼首图腾旗帜。”叶寒秋转身时,东珠晃出冷冽的光,“还有,苏牧今天收到的密报——”她忽然將一份血书拍在御案上,“郭敬之的亲信在雁门关外发现了狼卫』的標记。”
玉衡在清风寨內左突右杀,却发现黑衣人越战越多。他的左肩被划开一道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破空声——是郭敬之的破甲箭!
“玉衡小心!”熟悉的声音在耳畔炸响。玉衡本能地侧身,一支狼牙箭擦著他耳际飞过,射中背后偷袭的黑衣人咽喉。他回头,看见郭敬之的亲兵统领站在寨墙上,手中强弓还在微微颤动。
“郭將军让我带句话——”统领掷下染血的狼首令牌,“狼卫旧部已在居庸关外待命。”
玉衡接住令牌的瞬间,寨门突然被撞开。他看见苏牧的玄甲骑兵如黑色洪流般涌入,为首之人正是失踪多日的肃王萧承焕。“玉衡,还愣著作甚?”萧承焕的狼首纹章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狼主让我们速战速决。”
玉衡猛然醒悟,挥剑斩断一名黑衣人咽喉。他忽然发现,这些黑衣人的刀法竟与当年狼卫的“天狼七式”如出一辙。“你们究竟是谁?”他抵住一名黑衣人的咽喉,却见对方突然咬破毒囊,血沫中露出半枚狼首刺青。
太极殿的烛火突然熄灭。萧承启在黑暗中听见太后的嘆息:“启儿,你可知当年你父皇为何要设立狼卫?”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內迴荡,“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大齐需要一支只听命於江山,而非帝王的力量。”
黑暗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萧承启突然抓住太后的手腕:“母后是说,苏牧才是真正的狼主?”
叶寒秋没有回答。她望著窗外的北斗七星,忽然轻笑:“哀家今日收到苏牧送来的礼物——”她摊开掌心,是半块染血的青铜令,“他说,等这场仗打完,就把狼卫的秘密告诉哀家。”
玉衡站在清风寨废墟中,望著遍地狼藉。他的衣襟上沾满黑月教教徒的血,怀中揣著从密室找到的羊皮地图。当他展开地图时,瞳孔骤缩——那是北狄王庭的详细布防图,图角赫然盖著郭敬之的帅印。
“玉衡大人,苏將军急召!”一名骑兵疾驰而来。
玉衡翻身上马时,突然听见北方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