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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
这段日子,我见他改了不少,不是原先那个眠花宿柳的萧大少爷了,你也要试着重新看他,别总用老眼光看人。
人总是会变的,有的变坏,有的变好,别因为之前的成见,错过使人变好的机会。”
“……”
舅舅是怎么了?本是来说沈向尧的,可他却频繁提起砚泽,最奇怪是,几乎句句是好话。
这还是以前那个见到砚泽就恨不得踩上一脚的舅舅么。
寄眉小声道:“啊……我对砚泽没成见,他一直是他,好了坏了,我都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为你改变了,你也会心底高兴罢。”
萧赋清其他的话,不方便多说:“咳,总之你们好好过日子,他对你不错,你也拿出几分真心待他罢。”
寄眉点点头,与舅舅告别,回屋了。
晌午时,砚泽回来,一进院子先找他九叔追问是否跟寄眉谈过了。
萧赋清气定神闲的放下茶盏,道:“谈过了,她听说沈向尧不会再纠缠她,松一口气。
对了,我可说了你不少好话,把你狠狠夸奖了一番,嗯,你就不用谢我了。”
砚泽道:“说沈向尧,你夸我干什么?!”
“不识好人心……”
“九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她疑神疑鬼的,你夸我太明显,她万一起疑怎么办?”
九叔夸人夸的太生硬,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我说你变了一个人,不**不养粉头,知道经管生意,靠得住,让她跟你好好过日子,哪里可疑了?说你几句好话,你还不乐意,算了,以后不说了。”
“别介,请您以后务必多多夸奖我。”
砚泽笑嘻嘻的说完,朝九叔作揖。
“别贫了,快走吧。”
砚泽得知九叔在妻子面前夸了自己一番,喜滋滋的回屋见媳妇,看一看是否有效果。
见妻子在榻前摆弄几块皮毛,抬头见他回来了:“你来看看,这几块皮子哪个适合做暖耳。”
这么快就见效,妻子动手为自己做暖耳了。
他抿了抿嘴,不让笑容暴露的太早:“有针娘呢,何必你亲自动手,小心眼睛。”
“有人帮着我,累不到眼睛的。”
寄眉笑道:“在舅舅家住着,不大好意思,我寻思给他缝个暖耳,聊表心意。”
原来不是给他做的!
砚泽嘴角一下子垂下来:“哦,给九叔做的啊。”
“九叔每天早出晚归,早晨太阳没升起那会,最冷了,坐轿子也冷,做个暖耳给他戴。”
寄眉察觉丈夫的不快心情了,莞尔一笑:“你就不用了。”
“我怎么不用?我也是血肉做的,又不是泥捏的。”
往榻上一歪,闭眼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