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是诡秘莫测的男人;
身前,是寂静黑暗的坊市;
身后,是烈焰冲天的画舫。
司理理莫名感叹,似乎自己彼时彼刻的经历,恰如此时此刻。
过往是烈火油烹逼她前行,偏偏前行的路上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而现在,一切的希望...
看向滕梓荆,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滕梓荆一边抱着司理理跑路,一边答道:“北齐暗探首领纵火烧船,连夜逃遁,监察院一处大索全城,未能将其抓捕归案,一处主办负有全责。”
司理理:???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你要带我去哪儿?”
“司南伯府。”
司理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滕梓荆的九品巅峰轻功和飘逸灵动扯不上一丁点关系,是刚猛凌厉的路数,跑起来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避开夜巡的京都守备官兵,回到了司南伯府。
眼瞅着滕梓荆要抱着自己往里跳,司理理满腹疑惑:“你果真要将我藏在司南伯府?”
“你果真要将我藏在司南伯府?你可知这样做的风险极大?一旦暴露,不止是你、小范公子、甚至是司南伯,都将问罪!”
“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司理理呼吸一滞,俏脸扭向一边:“我是怕你行事不密,连累到我。”
“这你放心,就算真被发现,那也是监察院提司秘密调查暗害自己的北齐凶犯,之所以没有上报,是不希望打草惊蛇,以便顺藤摸瓜揪出庆国内奸!”
司理理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玩儿?!
旋即反驳道:“或许你的说辞可用,但小范公子为什么要配合你撒谎?难道就凭你是九品巅峰,他要收买人心吗?”
“这个啊...”
滕梓荆咧嘴一笑,凑近了贴着司理理的耳朵说道:“等你成为我的人,我就告诉你。”
灼热的呼吸瞬间铺满耳廓,饶是司理理受过训练,可到底是未经人事,并且眼下还是半胁迫的状况,整个人极不自在,连耳根都红透了。
飞檐走壁,返回跨院。
范闲果然不在,这会儿大概率正和林婉儿秉烛夜谈,说不得连手都摸上了。
开门,关门。
滕梓荆举止轻柔地将司理理放在床榻上,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炽烈目光令眼前美人不可避免地再次僵硬起来,又有种种情绪混作一团,夹杂着些许娇羞,到最后好似是万般无奈,干脆就盖着被子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滕梓荆看得心旌荡漾,躁火升腾!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夜行衣,掀开被子一角迅速拱了进去!
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稍一触碰,纤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红唇微启,娇羞的神态更魅三分!
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地声音,一件件衣物被轮番丢出,春季的织锦薄被向上凸起,勉强可以分辨出是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儿。
静谧的跨院中,响起轻吟浅唱,如丝如缕,将柔情与美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这春日里正在盛开的娇嫩花朵,个中滋味,唯有当事人动心不已。
寅时正刻。
滕梓荆不仅没有丝毫困倦,反而愈加精神勃发!
龙精虎猛的“副作用”
远比他想象的大,但若让他重新选择,他也只会说一句真香!
怀中初尝**情的美人,当时只坚持了一刻多钟便昏睡过去,之后他便克制住了自己,安安静静地拥她入眠。
毕竟,来日方长嘛。
“啪。”
屋外一声轻响,范闲落了地,显然轻功还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