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兄,王某是真想不明白,你为何不与妻儿相见?难道是因为司理理?”
“不是,你不懂,唉...别问我了,说你的事吧。”
“王某无事啊。”
滕梓荆佯装狞笑道:“桑文姑娘在我手里!”
“砰!”
王启年这回没掉凳儿,只是失手打碎了茶盏,茶水溅了小半张桌子。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拯救文档,一边问道:“老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云睿送我的四名乐姬,其中就有桑文姑娘,事情是这样的,叭叭叭叭叭叭...”
“叭叭叭叭叭叭...”
王启年听完后,一脸颓然。
“今天应该不忙吧?待会儿跟我走?你们自己聊?”
王启年不吱声。
“你若真有心思,她也愿意,即便不能带回家,也可以买套宅子养做外室。”
王启年还真有一瞬间地心动,但他立刻咬着牙摇了摇头,拒绝道:“王某不能做对不起夫人的事,况且桑文姑娘并不愿意做外宅姘妇,上次她对我说,此生若无良缘,只愿做一唱曲名家,一人终老足矣。”
对此,滕梓荆无话可说,再三确认道:“当真不见?”
“不见。”
“行吧,那就来说最后一件事。”
“还有事?”
“前线大捷,言冰云功不可没,不过李云睿已经指使手下暴露了他的身份,不出几日京都中就会流言四起,传播范闲叛国,勾结北齐泄露消息,出卖功臣!”
王启年骤然变色,一个翻身拉起滕梓荆就往外跑:“院长此刻就在院内,速速与王某前去分说明白。”
滕梓荆拉住王启年道:“你自去吧,我现在可是卧底,刚才还是翻墙进来的。”
“这...也行。”
“告诉院长不必着急,顺势而为,尤其不要与陛下对着干。”
“此话何意?”
“院长会明白的。”
虽然一头雾水,但王启年仍是出门照办了。
事情忙完,滕梓荆悄摸离去,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此后两天。
滕梓荆往莲香楼跑的勤了一些,方便获取京都中的第一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