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格松开手,对心腹说道:“送她出去!”
这名女子被带了出去,可她的未来仍是一片黑暗,除非...
朱格的目光扫视着余下的15人,语气如寒风刺骨:“谁能提供确切消息,本官可保他自由,在我庆国做一个富家翁!”
条件很优渥。
有了先前女子的打烊,一个老汉连忙用肩膀和膝盖向前匍匐,喊道:“东山路,是东山路!
大人,东山路的梧州有一伙被我们收买的草寇,人均五、六品的实力!”
朱格笑了,命心腹为老汉松绑:“你活下来了,出去吧。”
老汉离朱格远远儿的,忙不迭地往外跑去:“谢大人活命之恩!
谢大人活命之恩!”
另有3人原本是司理理的替身,同样知道梧州的情报,奈何反应慢了,只能七嘴八舌地将司理理的逃生计划补充详细。
“带他们出去。”
“多谢大人饶命!”
“谢大人不杀之恩!”
“谢大人活命之恩!”
可他们真能活下来吗?
审讯房中,还剩下十一人。
“渭州!
我要渭州的情报!”
这十一人完全不知情,但他们更不敢撒谎,这样做只会死得更惨,甚至会生不如死!
“看来你们都没用了。”
朱格收剑,转身离开,出门前,给了心腹们一个无比冰冷的眼神。
十多名心腹:(?`?Д?′)!
一名副手连忙追了上去,但今日的朱格令他感到陌生,不免战战兢兢:“大人...不可啊!
杀这些齐狗容易,可院里还要用他们换回咱们自己人...”
朱格的回答很直接,却如万载玄冰,令人发憷!
“失手的废物没有必要活着!
杀!”
这名心腹手脚冰凉,根本没有再劝的勇气,硬着头皮返回了审讯室。
很快,审讯室中多出了十一条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
离开地牢后,朱格回到一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信心满满,首先要策划拔掉东山路梧州的北齐窝点;其次,加派人手跟踪范闲,必须查清楚他去渭州做什么;最后,需和长公主商议一番,想出一个好法子,务必要做到不留隐患,斩草除根!
“不,何必通知李云睿,一个出卖庆国利益的宗室蛀虫罢了,简直愚不可及!
想我朱格一堂堂七尺男儿,生于天地之间,岂能投效于妇人之下!
须得趁早切割,免得殃及自身!”
想到这里,朱格暗暗自得:“好在我留有证据,只需设计一番将我自己摘出,要杀你不过是陛下一言而决!
哼!”
就在这时,院中喧哗声大噪。
“监察院重地,成何体统!
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是!”
“是!”
“是!”
“是!”
几个心腹抢着应诺,都不想待在屋里,实在是刚刚朱格想事情的时候表情太狰狞了!
几分钟后,心腹们跑了回来。
“大人!
不好了!
范提司于兴山遇敌,王启年冒死突围求援,现正在三处!”
朱格既惊又喜:好好好,省得我动手,死了的范闲才是好范闲!
“去看看!”
等朱格出门赶往三处,三处的师兄弟们也跟着王启年出门,两拨人在院中遇了个正着。
朱格仔细打量,瞧见王启年衣衫破损(滕梓荆射的箭)、狼狈不堪(泥土和青草)、浑身浴血(野猪血)、面色苍白(一口气跑了三百里)、嘴唇枯裂(一口水没喝)、眼神涣散(影帝级表演)。
“王启年,到底发生何事!”
王启年根本不搭理朱格,拉着三处代主办冷师兄的手就要往外冲!
“拦下他们!”
一处的人不敢违逆,纷纷拔剑。
王启年气极,胸膛不断起伏,喘息声粗如风箱,指着朱格咬牙切齿道:“朱格,你给我让开!
耽误了救援,小范大人若有半分差池,你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