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救世主 第121章 希腊小神的最后手段：勾结低级魔神

庙会的失败，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某个隐匿于维度夹缝中的存在脸上。通过网络流传的“沙雕小队”视频，尤其是那只蓝毛鼬鼠声泪俱下的Rap坦白，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它的脸面按在尘埃里摩擦。

“废物！一群废物！”愤怒的咆哮在扭曲的光影空间中回荡，震得稀薄的云气（如果那能称之为云的话）不断散逸。赫尔墨斯之子，卡德摩斯，这位原本意气风发的希腊信使神裔，此刻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扭曲，周身闪烁的神光都变得晦暗不定。

他精心策划的、针对东方信仰根基的微小试探——利用那些容易被煽动的小妖在凡人聚集的节日制造恐慌与裂痕——不仅被轻易挫败，甚至还成了对方扬名的垫脚石！那个戴着可笑鹿角、行为毫无逻辑可言的人类小子！还有那个阿斯加德的蛮子！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能用那种方式？！

更让它无法忍受的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若有若无的询问目光，以及其他神系可能存在的嘲笑，如同毒针般刺穿着它敏感的神经。一次小小的失败或许无伤大雅，但以这种极其羞辱性的方式失败，让它几乎成了笑柄！

“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卡德摩斯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常规的、隐蔽的手段似乎对那个诡异的小子效果不佳，甚至可能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它需要更直接、更强大、更不可控的力量！一股能彻底碾碎那只烦人蝼蚁，顺便将整个局面搅浑的力量！

一个危险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它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升起。

它收敛起息，神格微微震颤，循着血脉中传承的、关于宇宙阴暗面知识的模糊记忆，开始低声吟诵一段古老而晦涩的祷文。这祷文并非指向奥林匹斯山任何一位正统神明，而是通往更低层、更混乱、连大多数神只都不愿轻易沾染的维度——那些栖息着无序与毁灭化身的领域。

它的神力作为引导和祭品，混合着它的愤怒、怨毒和渴望毁灭的强烈情绪，如同污浊的溪流，注入虚空。

“响应我！饥渴于混沌与愚行之存在！以吾之神血与怨恨为引，降临于此！目标——玷污神圣欢庆之地的渎神者！予其彻底的混乱与毁灭！”

祷文在虚空中回荡，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波动。

起初，并无回应。只有冰冷的、死寂的虚无。

卡德摩斯的心渐渐下沉，难道连那些混乱的存在都不屑于回应它了吗？

就在它几乎要放弃之时…

咕噜…咕噜…

一种仿佛粘稠泥沼冒泡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声音在维度夹缝中响起。紧接着，它面前的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腐烂水面般荡漾开来，一个极其扭曲、难以用常理形容的“存在”缓缓探出了一部分“躯体”。

那像是一团不断蠕动、变化的暗紫色胶质，表面布满了不断开合、滴淌着粘液的苍白眼球和扭曲的、发出无声嘶嚎的嘴巴。无数条如同触手又如同溃烂肢体的东西从中伸出，胡乱地挥舞着，所过之处，连空间的光线都微微扭曲，散发出一种“错误”和“不合理”的气息。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腐烂水果、铁锈和某种精神污染般的恶臭弥漫开来。

【低级魔神·混沌之舌·格拉基的残响投影】

一个以散播混乱、扭曲心智、制造无意义毁灭为乐的底层魔神意识碎片，响应了充满负面情绪的召唤，跨越维度而来。它并非完整的魔神，只是其亿万分之一的力量投影，但其混乱与恶意的本质，却一般无二。

“呼哧…呼哧…”那团东西发出仿佛破风箱般的喘息声，无数只眼睛同时聚焦在卡德摩斯身上，传递出混杂着贪婪、嘲弄和极度混乱的意念波：

“嘶…一个散发着酸臭嫉妒和失败气息的小神裔？呼唤格拉基？你想…嘶…用你那可怜巴巴的神性和灵魂…换…换什么？一场…有趣的…混乱？”

卡德摩斯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度不适，以及神格对这种污秽存在的本能排斥，指着光屏上定格的、林小凡那张笑嘻嘻的脸（它特意放大并画了个红圈）：“就是他！摧毁他！用最混乱、最羞辱的方式！让他在无尽的疯狂和痛苦中湮灭！”

那团“混沌之舌”的投影蠕动了一下，几条触手伸向光屏，似乎想触摸林小凡的图像，却被卡德摩斯的神力屏障挡开。

“嘶…有趣的灵魂印记…似乎…包裹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欢乐’？”魔神投影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哝声，无数眼睛闪烁起诡异的光，“契约…成立…小神裔…以你十分之一的神性…和对此事永久的沉默…作为祭品…格拉基的投影…将为你…带来…嘶…一场绝妙的…混乱盛宴…”

卡德摩斯脸色一白，十分之一的神性！这代价远超它的预期！但看着林小凡那张脸，无边的恨意再次淹没了理智。它咬紧牙关，逼出一滴闪耀着微弱金光、却缠绕着黑气的神血，射向那团混沌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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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神血瞬间被无数张蠕动的嘴巴分食殆尽。魔神投影发出一阵满足而又癫狂的、仿佛无数人同时尖笑和哭泣的诡异声响，体积似乎膨胀了一丝。

“嘶…嘻嘻…哈哈…契约…达成…等待…混乱的盛宴吧…”

说完，那令人作呕的投影缓缓缩回了扭曲的空间涟漪中，消失不见，只留下那股难以消散的恶臭和卡德摩斯苍白而狰狞的脸。

它站在原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缺失一部分神性带来的虚弱和空洞，以及与那混沌存在建立联系后带来的、萦绕不去的污秽感。一阵后怕和悔意刚刚升起，就被更强烈的、对林小凡下场的期待所覆盖。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笑！该死的蝼蚁！”它对着空无一人的空间低吼，身影缓缓隐去，准备躲起来舔舐伤口，并“欣赏”那即将到来的、由它亲手引来的毁灭。

它没有注意到，在它离开后，那原本已经平复的空间涟漪，极其轻微地、异常地波动了一下，仿佛有一个更淡漠、更至高无上的意志，朝着林小凡的方向，投去了一瞥。那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和期待？

而远在玄煌学院，正和索尔研究“潜龙潭”邀请函上龙纹会不会动的林小凡，突然毫无征兆地连打了三个巨大的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凡哥，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吃坏肚子了？”索尔关心地问。

林小凡揉揉鼻子，一脸莫名：“奇了怪了，谁又在背后惦记我的帅脸了？”他肩膀上的喵傲天却突然抬起头，冰蓝色的瞳孔望向虚空某个方向，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厉芒，喉咙里发出极低沉的、近乎无声的咕噜声。

【叮！检测到极高优先级恶意锁定！来源分析：跨维度、混沌侧、低等魔神意识投影！威胁等级：中（对宿主而言？）！】

【警告：宿主已被【混沌之舌·格拉基的残响】标记！预计不久后将遭遇针对性混沌袭击！】

【建议：…呃…宿主，您可能需要准备一些更…特别的欢迎仪式？(°▽°;)】

林小凡：“？？？”

魔神？混沌？袭击？

他愣了两秒，然后眼睛猛地亮了起来，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极度兴奋和好奇的表情。

“魔神？！长啥样？会不会说唱？能不能也抓来直播？”

索尔：“？？？”

喵傲天：“……”

系统：“…….”

看来，这场即将到来的“混沌盛宴”，其画风，从一开始，就可能不会按照某些存在预想的那样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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