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沈砚台是听不到了。
保镖们将车门打开,沈砚台抱着人坐进去,一得到自由,月轻盈就往车另一边躲,双眼不住打量,写满了惊慌。
“回哪里的家?”
他看向侧面线条深刻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安全带。
“回我的家,你现在是人质,被我强抢了。”
两世劫难,月轻盈有了两魂两魄,从他说话越来越流利就能看出来,沈砚台逗他。
“那你给钱了吗?”
猝不及防,月轻盈认真的问出口。
沈砚台一愣,眉眼流转浅笑,矜贵点头,“对,应该给钱的。”
“那你认为我给多少钱合适?”
月轻盈高傲的抬起下巴,“宝宝我可是无价的!”
沈砚台逗猫一样,伸出手骚了骚他下巴,得到一记瞪视,他收回手,眼眸微弯,让他看起来多了层朦胧的温柔。
“好,照你说的,无价。”
“那你知道无价是多少钱吗?”
月轻盈得意哼哼。
“多少钱?”
沈砚台感兴趣的问。
月轻盈在他面前张开手掌,手指根根白玉通透,“五百万!”
沈砚台脸上的笑容凝固,带上了冷意,五百万可能是闻父闻母经常在他面前提起,所以他就只记得五百万。
“好,五百万。”
沈砚台张开手掌,扣向他的掌心,将他是手指包裹住。
刺入肌肤的滚烫让月轻盈呆了一瞬,脸颊迅速爬上红晕,他动了动手却没有将手抽出来,甚至觉得很舒服。
回到住处,沈砚台还打算抱他,被月轻盈拒绝了,皱着眉头严肃申明,“宝宝长大了,可以自己走!”
“宝宝真厉害。”
沈砚台跟在他身后仅一寸的距离。
被夸了,堵住了月轻盈的嘴,结结巴巴半晌走进了屋子。
屋内陈设了很多名贵的月轻盈叫不上名字的古玩,很典雅,甚至还有一把很巨大的弓箭。
见月轻盈的目光落在弓箭上,沈砚台侧身挡住,“宝宝累了一天要不要去洗漱?”
月轻盈嗅嗅自己身上都是在宴会上沾染来的各种香水味,点点头,“要得。”
曾几何时,月轻盈在他面前这么乖巧过?
沈砚台忍不住上手撸了一把,跟撸猫一样揉了揉他的的耳垂,肉嘟嘟白嫩嫩,跟玉豆子一样。
“别摸了,宝宝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