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授意旗下“星语剧团”连夜排演了一出短剧《星槎颂》,在各大瓦舍免费公演,以戏剧形式生动演绎星语者传说,同样导向歌颂当下盛世。镜影分身操控的市井“种子”们也纷纷发力,在茶楼酒肆引导舆论,将话题引向积极方向。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加上皇城司的强力弹压,京城内关于星槎的恐慌言论果然被有效遏制,取而代之的是对上古文明的好奇和对当今盛世的赞叹。景云岫与文娱司的声望,借此危机反而更上一层楼。
是夜,月明星稀。景云岫正在衙署书房审阅特刊发行报告,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叩击声。她心下一动,推开窗,一道玄色身影如夜鹰般悄无声息地落入室内,正是嬴峻。
“嬴大人深夜到访,不知有何指教?”景云岫放下笔,神色平静,心中却警惕起来。他竟能避开文娱司的守卫,直入她书房,皇城司的实力深不可测。
嬴峻并未客套,直接道:“星槎虚影持续三日不散,能量波动异常。陛下虽表面采纳安抚之策,然心中疑虑未消。天机阁墨渊今日密奏,言星槎核心‘星髓’乃天地至宝,若能得之,可固国本,亦可能招致灾祸。陛下已密令皇城司,暗中调查星髓下落。”
景云岫心中凛然,果然还是绕不开星髓!“大人告知此事,是希望文娱司协助调查?”
“是,也不是。”嬴峻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据皇城司密探所报,幽冥火残部近日在陨星山一带活动频繁;天机阁亦有高手暗中东行;甚至……北漠、西域的探子,也似有异动。目标,皆指向陨星山观星会与星髓。”
他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景云岫,你手中星图,所指何处,你我心知肚明。陛下欲得星髓,是为社稷;太子、亲王等人,恐为私欲;至于幽冥火、天机阁乃至外邦,其心更难测。星髓之争,已是漩涡中心。你,还想独善其身吗?”
景云岫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云岫只想自保,并完成心中所求。大人欲如何合作?”
“陨星山观星会,乃各方势力角逐之局。皇城司需一个明面身份介入,探查虚实,必要时……掌控局面。”嬴峻语气冰冷,“文娱司可借‘采风’、‘编纂星象传奇’之名,前往陨星山。你,为本座耳目。届时,共享星髓情报,皇城司可保你性命无虞,亦助你……达成所愿。”他最后四字,说得意味深长。
景云岫心念电转。嬴峻这是要和她捆绑得更深,让她成为皇城司在陨星山的代言人和探路石。风险极大,但确实也是目前最能保障她安全、并有机会接触星髓的方案。而且,他似乎隐约猜到了她“归乡”的意图?
“可以。”景云岫沉吟片刻,应承下来,“但需约法三章:一,行动由我主导,大人提供信息与武力支持,不得干涉我具体计划;二,星髓若得,需优先满足我研究之需;三,观星会期间,需确保我文娱司人员安全。”
“可。”嬴峻爽快答应,“具体细节,届时再议。此外,”他取出一枚小巧的玄铁令牌,上刻暗龙纹,“此乃皇城司急令,遇生死危机,捏碎此令,百里内皇城司所属,必全力来援。慎用。”
景云岫接过令牌,触手冰凉,知此物珍贵:“多谢大人。”
嬴峻不再多言,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在窗外夜色中。
景云岫摩挲着令牌,心潮起伏。星槎虚影,将原本暗藏水下的争夺彻底摆上了台面。陨星山之行,已成必然。前路艰险,强敌环伺,但有皇城司这层虎皮,有嬴峻这个亦敌亦友的“盟友”,有日益壮大的文娱司和玲珑阁作为底牌,她未必不能火中取栗。
她走到窗边,望向东方。天际,星槎虚影依旧朦胧,仿佛在无声地召唤。
文娱之网已撒,星图之秘待解。
冷面权王同盟,陨星山风云将起。
这盘棋,下一步,该落子东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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