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握住顾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十指相扣。“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她坚定地说。顾言没有回答,但收紧的手指传递着他的决心。傍晚,他们回到公寓,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快递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顾言警惕地检查后,才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本旧相册和一枚造型奇特的U盘。相册里是顾言幼时与父母的合影,那时的他笑得灿烂,与现在判若两人。而U盘里的内容更令人震惊——大量关于顾言生母家族的内部资料,以及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显示顾言父亲入院前曾与一位神秘人会面。“这是谁寄来的?”晓晓不安地问。顾言的表情异常凝重:“不清楚,但信息量很大,足以证明苏婉如没有完全说谎。”他深吸一口气,“我父亲确实有危险。”夜幕降临,城市再次被灯火点亮。晓晓从背后抱住正在电脑前工作的顾言,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我会一直在这里。”她轻声承诺。顾言转身将她拉入怀中,这个拥抱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度。当他低头吻她时,晓晓能尝到他唇间淡淡的苦涩和不确定。“如果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你还会在我身边吗?”他在她唇边低声问,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脆弱。晓晓没有回答,而是用更深的吻代替言语。在这个吻中,她倾注了所有的信任与承诺。
夜深了,晓晓在顾言怀中沉沉睡去。而顾言却久久无法入眠,他看着怀中人安详的睡颜,眼中满是挣扎。轻轻起身,他走到窗前,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是我。”他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我接受你的提议,但有一个条件——必须保证晓晓的绝对安全。”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明智的选择,顾先生。欢迎加入游戏。”挂断电话后,顾言回头看向床上熟睡的晓晓,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月光下,他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样式古朴的戒指,在黑暗中泛着冷硬的光泽。百分百的信任已经建立,但前方的道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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