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 第83章 混沌萝莉毒舌震九霄，破烂宿主裤衩闯异界

“呜哇——！！！”

林野感觉自己不是被卷入空间漩涡，而是被塞进了一台由十万只暴怒猫妖驱动的、沾满了鲱鱼罐头的、超音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里！那感觉，酸爽得足以让阎王爷都皱眉头。

眼前不是黑暗，而是一片光怪陆离、混乱癫狂的万花筒地狱！无数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空间碎片呼啸而过。有的像锋利的钻石切刀，闪烁着冰冷寒光；有的像烧红的烙铁，散发着扭曲的热浪；还有的像半透明的果冻，里面封印着各种奇形怪状、表情惊恐的生物残影，大概是之前被吸入的其他倒霉蛋的“遗照”。五颜六色的能量乱流如同喝醉了的彩虹巨蟒，在虚空中疯狂扭动、缠绕、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噼啪声、尖啸声和诡异的“咕噜”声。空气（如果这鬼地方还有空气的话）中弥漫着臭氧的焦糊味、金属融化的刺鼻味、某种深海巨兽的腥臭味，以及……一丝顽强不屈的、属于他林野大红裤衩的……廉价棉布味？

林野的身体，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惨烈的“血肉烟花秀”。每一次空间碎片的切割，都带起一蓬凄艳的血雾，在空中瞬间被能量乱流蒸发或染红某片“果冻”。深可见骨的伤痕密密麻麻，像被一万个蹩脚纹身师同时开工，纹上了一幅名为《绝望》的抽象派杰作。断臂处的剧痛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成一副人体拼图。最顽强的战士，是他那条饱经沧桑、千疮百孔的大红裤衩！它如同狂风中最后的旗帜，虽然被割成了极具后现代艺术感的洞洞装，露出下面同样伤痕累累、但好歹没被彻底“和谐”的皮肉，却依然牢牢地挂在腰胯之间，履行着它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使命——守护宿主那点可怜的、在宇宙级社死之后仅存的、物理意义上的尊严！

“草…草草草…” 林野的意识在剧痛和混乱的撕扯下，像信号不良的破收音机，断断续续地播放着无意义的脏话。“这破裤衩…什么牌子的…质量也太顶了…回头…得给厂家送锦旗…上书‘宇宙级社死守护者，裤衩界的定海神针’…”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一点点从破烂的躯壳里抽离，眼前开始闪现走马灯。不是温馨的回忆，而是他这辈子最“精彩”的社死瞬间集锦！

小师妹苏小芸清纯可爱的脸蛋在眼前放大，但嘴角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直达耳根的弧度，眼睛变成了两个旋转的粉红泡泡，发出尖锐的笑声：“嘻嘻嘻~林师兄！跳得真好！劈叉！再劈一个！全网直播哦！” 背景是无数闪光灯和“头顶之辱”的立体环绕声。

林野：“……师妹，你人设崩了啊喂！”

吴老瘸浑身浴血，挡在他面前，背景是玄冥魔尊的湮灭魔光。老吴转过头，露出一口漏风的黄牙，语重心长：“小子…老夫的私房钱…藏在…咳咳…灶台下面第三块砖里…三块下品灵石…记得…替我去‘醉仙楼’…点一壶‘春风醉’…浇…浇我坟头…别…别浪费了…” 说完，老吴的身体轰然炸开，不是化为光点，而是炸成了漫天飞舞的、闪烁着“再来一瓶”字样的酒瓶盖！

林野：“……老吴！你丫的临终遗言就惦记着这个？！还有，瓶盖是什么鬼啊！”

那个临死前把“混沌叛逆道”塞给他的老散修，形象扭曲成一颗长着胡子的、布满裂纹的灰色心脏，在他耳边无限循环立体声咆哮：“搞事！搞事！搞大事！别怂！就是干！叛逆！叛逆！逆他娘的！天道算个球！盘它！盘它！盘得它喊爸爸！喊爸爸！喊爸爸！……” 魔音穿脑，震得林野濒临崩溃的识海嗡嗡作响。

林野：“停！stop！老爷子！求您收了神通吧！再喊我脑子真要炸成豆腐花了！”

叶辰那张俊脸以极其夸张的扭曲姿态怼到他眼前，鼻孔喷着实质性的火焰，眼睛瞪得像铜铃，牙齿磨得火星四溅，背景是不断循环播放的“单膝跪地”和“头顶之辱”高清慢动作。他咆哮着，但发出的声音却是：“林野！给爷死！死！死！(破音)~?” 自带电音和洗脑BGM，最后定格成一个巨大的、闪着金光的、动态的“愤怒小鸟”表情包，狠狠砸向林野的脸！

林野：“……叶师兄，你这恨意都自带BGM和表情包了？下次见面是不是要给我发律师函索赔精神损失费啊？”

祭坛上那些元婴大佬的脸孔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口沸腾的、冒着五颜六色诡异气泡的巨大火锅！火锅里煮的不是肉，而是各种闪烁的法宝、滴溜溜转的金丹、挣扎的元婴小人儿，还有一本若隐若现、散发着玄黄气的《补天录》。大佬们的声音混杂成火锅汤底的“咕嘟”声：“我的！都是我的！机缘！下锅！统统下锅！吸溜吸溜！” 一条由触手残肢组成的巨大筷子，正试图从火锅里夹走那本《补天录》。

林野：“……你们搁这儿玩‘贪吃蛇大作战’呢？还是‘正魔一家亲’火锅联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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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心魔的黑气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长着獠牙的、散发着浓郁脚臭味的…彩虹条纹长筒袜精！它狞笑着，袜口如同深渊巨口：“桀桀桀…林野！放弃吧！融入本袜！你的羞耻是绝佳的酵母！你的愤怒是醇厚的酱香！你的绝望是顶级的发酵环境！让我们融为一体，成为史上最臭…不，最强的‘混沌臭豆腐袜魔’！臭翻诸天万界！桀桀桀！” 袜尖还俏皮地扭了扭。

林野：“……我特么宁愿被空间碎片切成臊子，也绝不当你的发酵容器！还有，你这审美和味道都太猎奇了吧！离我远点啊喂！”

就在林野感觉自己即将被“彩虹条纹长筒袜精”熏晕过去，或者被叶辰的“愤怒小鸟”表情包砸扁，再或者被大佬们的“机缘火锅”涮了的时候——

砰！咔嚓！滋啦啦——！！！他体内，那片早已如同被陨石雨犁过八百遍、又被核弹反复洗地的系统界面，终于迎来了彻底的、终极的、史诗级的……大崩盘！

林野那本就濒临破碎的识海，此刻变成了一个超新星爆发的垃圾填埋场！想象一下：代表秩序与守护的、来自“牡丹兄”的纯白光芒，如同被点燃的汽油库，化作亿万道愤怒的、不屈的、圣洁的光之洪流，疯狂地冲刷着一切！而代表吞噬与混乱的、源自那诡异触手的暗红裂纹，则如同苏醒的熔岩地狱，喷涌出粘稠、污秽、带着强烈腐蚀性和精神污染的暗红能量流，如同亿万条嗜血的毒蛇，疯狂地反扑、撕咬、侵蚀！

白与红！秩序与混乱！守护与吞噬！两种本源相斥、属性对立的至高力量，在林野这具破破烂烂的躯壳里，展开了比外面空间乱流还要狂暴亿万倍的内战！

白光洪流气势磅礴，如同天界净世神罚，所过之处，试图修复林野破损的经脉（虽然效果微乎其微），驱散混乱能量，净化精神污染。它凝聚成巨大的光剑、光盾、甚至是一朵朵咆哮的牡丹花，狠狠斩向、砸向、轰向那些暗红毒蛇！

暗红能量阴险诡谲，如同九幽魔潮，无孔不入。它化作扭曲的触手、贪婪的吸盘、布满利齿的巨口，不断吞噬、腐蚀着白光。它甚至能模拟出林野之前做过的各种社死任务的失败提示音：【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羞耻心！能量 ！】【警告！宿主尊严值跌破底线！启动终极社死回放模式！滋啦滋啦…】 对林野的精神造成成吨的二次伤害。

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宇宙初开时的创世大爆炸！没有声音，只有灵魂层面的恐怖震荡！白光与暗红交织湮灭的地方，炸开一团团混沌的、灰蒙蒙的、如同劣质水泥浆的能量浆糊！这些浆糊溅射开来，又腐蚀（或污染）着识海仅存的“净土”。

伴随着这场黑白大战的，是系统崩溃时喷涌而出的、堪称信息洪灾的数据流残渣！这些数据流如同失控的烟花，在林野的识海（以及他模糊的视觉）里疯狂炸开，内容五花八门，荒诞至极：

任务记录： 【新手任务：对宗门女神苏小芸深情朗诵《咏鹅》完成！评价：F-！女神笑到打嗝，宿主获得称号‘鹅语者’！】【强制任务：太古阴阳和合大道祈福舞练习版启动！警告！宿主肢体协调性低于草履虫！启动惩罚：头顶红裤衩劈叉！】【隐藏任务：在元婴大佬斗法中心跳超过200持续一炷香！完成！奖励：濒死体验卡（永久版）一张！】

能量日志： 【吸收‘玄冥魔尊的死亡凝视’能量 1…警告！能量过于冰冷，宿主吉儿有冻结风险！】【吸收‘叶辰的滔天恨意’能量 999…纯度极高！建议宿主再接再厉，可持续薅取！】【吸收‘九幽触手粘液’能量 ？？？…警告！能量高度污染！宿主精神抗性-！获得临时Debuff：‘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回家’！】

系统吐槽： 【宿主智商检测中…结果：波动极大，在草履虫与间歇性灵光一闪之间徘徊。】【宿主魅力值分析：对异性吸引力：微弱（主要靠脸皮厚度）。对同性吸引力：极强（主要靠仇恨值和沙雕气质）。综合评定：人形自走麻烦制造机。】【建议：放弃治疗，直接转生。或充值648购买‘智商充值包’、‘魅力光环’、‘欧皇体验卡’。】

乱码与错误： 【#￥%&*#@ 检测到未知错误！正在尝试格式化宿主…格式化失败！宿主过于顽固！】【Error 404：智商 Not Found！】【Warning：宿主节操余额严重不足！请及时充值！】【Kernel Panic：本机心态已崩！即将启动毁灭程序…自毁倒计时：10…9…滋啦…检测到强烈求生欲…自毁中止…进入…待机…zzz…】

这些乱七八糟的数据流，有的像霓虹灯广告牌一样闪烁，有的像弹幕一样刷屏，有的像老旧收音机一样发出滋啦怪响，有的甚至凝聚成Q版的小人，在能量乱流中表演着林野的社死瞬间！整个识海成了一个光怪陆离、混乱不堪、充满了黑色幽默的宇宙级拆迁现场兼垃圾信息轰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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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林野仅存的意识在狂轰滥炸中飘摇。“卧槽…这破系统…死了都不安生…临终遗言全是吐槽老子…还有这BGM…谁放的《忐忑》？！给老子关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坐在VIP包厢里的倒霉观众，被迫观看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由精神分裂系统导演的、经费爆炸但剧情稀碎的灾难科幻喜剧片。

就在黑白能量即将把林野最后一点意识连同识海一起彻底湮灭成宇宙尘埃的终极时刻——

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坚韧、混不吝、充满了“老子不服” 的意志，如同狂风暴雨中最后一点倔强的火苗，猛地从林野灵魂深处窜了起来！

内心独白 (反骨咆哮)：

“艹！”

“老子…还没活够！”

“社死…都挺过来了…被当烟花点了…也扛住了…心魔臭袜子…都熏过了…”

“被卷进这破洗衣机…被切片…被当画布…被数据流轰炸…”

“现在…连这破系统的‘临终遗言’…都在吐槽老子？！”

“凭什么？！”

“老子…林野！”

“就算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死得别出心裁！死得让阎王爷都拍案叫绝！死得让叶辰那孙子想起来都做噩梦！死得让那条破触手都后悔吸了老子！”

“而不是…像一滩烂泥…被这黑白二傻子…在自己家里…给拆了！”

“都给老子…停下——！！！”

这不是理性的呐喊，而是源自生命最底层、最原始、最“轴”的求生本能！是被无数次社死磨砺出的、堪比城墙拐角的厚脸皮！是被坑爹系统反复蹂躏后产生的、深入骨髓的“反骨”和“杠精”精神！是“你要我往东我偏往西”、“你要我死我偏要喘气”、“你越嫌弃我我越要膈应你”的终极倔强！

这股“反骨”意志，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最后一点冷水，又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钢针！它微弱，却精准无比地刺入了那正在疯狂对冲湮灭、形成混沌能量浆糊的核心区域！

嗡——！被“反骨”意志触碰的混沌能量浆糊，猛地一滞！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那原本无序狂暴、互相湮灭的能量，在这股“我就是不服，就是要搞事”的奇特意志影响下，竟然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妙的变化！

毁灭与创造，混乱与秩序，守护与吞噬…这些极端对立的属性，并没有消失，而是在那一点“反骨”的强行撮合（或者说胡搅蛮缠）下，开始以一种极其别扭、极其不情愿、但又无法抗拒的方式…强行同居了！

如同把油和水硬生生摇匀成浑浊的乳液，把冰与火硬生生塞进同一个被窝！一个极其微小、极其不稳定的灰蒙蒙奇点，在那片混沌浆糊的中心，艰难地、颤巍巍地…诞生了！

【滋…滋滋…】

【检测…到…宿…主…强…烈…生…存…及…搞…事…意…志…（信号极差）】

【…系…统…核…心…熔…毁…（确认）】

【…备…份…数…据…损…坏…99.999%…（惨烈）】

【…强…制…重…启…序…列…启…动…（艰难）】

【…基…于…宿…主…灵…魂…特…质…（厚脸皮 反骨 沙雕）…及…当…前…环…境…（混沌乱炖）…】

【…新…生…模…块…构…建…（加载中…加载中…）】

【…能…量…源…接…驳…（外部空间乱流 内部血肉崩解能量 宿主怨念）…】

【…核…心…意…识…塑…形…（警告：受到宿主强烈怨念及混乱环境影响…形态可能发生不可预测异变…）】

【…命…名…：…？？？…（待定）…】

【…加…载…完…成…！】

【…初…始…化…启…动…！】

那灰蒙蒙的奇点猛地爆发出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混沌初开般古老与新生气息的灰光！光芒迅速扩散、凝聚！

林野那如同狂风暴雨中破茅屋的识海，在这灰光的照耀下，竟然诡异地…暂时稳定了一瞬？狂暴的能量乱流、闪烁的数据垃圾、黑白交战的余波，都被这灰光强行“安抚”或者说“镇压”了下去，形成了一个相对平静（但依旧破败不堪）的“台风眼”。

灰光中心，一个模糊的虚影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虚影。

她悬浮在识海中央，穿着一身哥特风格的精致黑色小洋裙，裙摆点缀着如同碎裂星辰般的银色暗纹。一头及腰的柔顺银白色长发，如同最上等的月光丝绸，无风自动。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一双如同燃烧红宝石般的竖瞳，此刻正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一丝…睥睨天下的嫌弃，打量着周围这片狼藉。

小脸蛋精致得如同人偶，皮肤白皙近乎透明，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然而，这张本该天真无邪的脸上，却挂着一副与年龄极其不符的、居高临下、看垃圾一样的表情。她小巧的鼻梁微微皱起，仿佛闻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味道。

小女孩虚影（新生系统）缓缓抬起一只带着黑色蕾丝边手套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虽然她可能并不需要睡觉），然后，她那清脆得如同冰珠落玉盘，却又带着一股子能把人冻僵的冷冽与嫌弃的声音，在林野濒临寂灭的意识深处轰然炸响：“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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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奇异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识海里所有残留的噪音。

小女孩（系统）双手叉腰（虽然她可能没有实体腰），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用那双燃烧的红宝石竖瞳，“瞪”着林野那团几乎要消散的意识：

“你这快散架的破烂宿主！废物点心！宇宙级的麻烦精！” 她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本系统…嗯…” 她似乎卡壳了一下，歪着头思考了半秒，随即红瞳一亮，带着一种“本女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的倨傲，“本女王大人！好不容易睡个回笼觉！正梦到把天道当弹珠弹着玩呢！就被你这笨蛋搞出来的宇宙级二踢脚给炸醒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虚影状态），嫌弃地指向林野那残破不堪的肉身投影在识海中的惨状：“啧！瞧瞧你这德行！被切得跟生鱼片似的！血呼啦差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还有这破布条…” 她的小手指精准地指向林野意识投影上那条顽强的大红裤衩洞洞装，“品味简直烂到突破次元壁！辣眼睛！严重影响本女王的心情值！”

她像是检查报废品一样，围着林野的意识残影飘了一圈，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

“神魂虚弱得像被一百只哈士奇舔过的！经脉断得比被熊孩子拆过的乐高还碎！丹田？哦，那地方现在像个被陨石砸过的烂泥塘！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这点‘死皮赖脸’不肯散掉的意识了…嗯，勉强算是个…不可回收垃圾中的战斗机？”

小女孩（系统女王）停在了林野意识的正前方，抱着手臂，小脸上满是纠结和不情愿，仿佛在思考要不要捡起路边一坨冒着热气的不明物体。

“算了！” 她最终像是做出了一个天大的牺牲，小脚丫（虚影）不耐烦地跺了跺（虽然没声音），“看在你灵魂里这点‘反骨’还有点意思，勉强能当个玩具…不对，是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

她极其不情愿地伸出那只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对着林野那团微弱意识，极其敷衍地、如同打发叫花子一般，轻轻挥了挥。

一股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颜色如同劣质水泥浆般的灰蒙蒙能量流，极其吝啬地从她指尖流出，慢悠悠地飘向林野。这能量流细得跟头发丝似的，还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断掉。

“喏，拿着！本女王赏你的！” 小萝莉系统撇着嘴，一脸肉痛，“这可是融合了秩序守护、混乱吞噬、空间碎片、你的怨念、还有本女王一丝丝高贵本源（重音）的‘混沌低保’！省着点用！吊住你这口气就不错了！别指望什么断肢重生、原地满血复活！想都别想！本女王现在穷得很！”

那丝“混沌低保”能量，慢悠悠地融入林野即将溃散的意识核心。

效果？没有金光万丈，没有仙音缭绕。

林野只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凉中带着一丝刺痛、粘稠中又有点粗糙的能量，像劣质的502胶水混着风油精，极其粗暴地糊在了他那千疮百孔的灵魂伤口上！然后…强行把那些即将散逸的“灵魂碎片”给…粘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给一个即将爆炸的破气球，糊上了一层厚厚的、劣质的、带着砂砾的泥巴！虽然丑，虽然难受，虽然感觉下一秒还是会漏气…但暂时…好像…大概…也许…不会立刻炸了？

剧痛依旧，身体崩溃依旧，但那股将他拖向永恒黑暗的沉沦之力，被这粗暴的“泥巴”暂时…堵住了。

就在那丝“混沌低保”刚刚糊住林野最后一口“气”的瞬间——

外界狂暴的空间乱流通道，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光亮！不再是混乱癫狂的万花筒色彩，而是一片相对稳定、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出口！虽然出口周围依旧布满了扭曲的空间褶皱和细小的碎片，但比起身后的毁灭风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之门！

“呼——！”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推力，混合着空间通道本身的惯性，将林野那破麻袋般的身体（以及里面刚被“泥巴”糊好的灵魂），狠狠地从那白光出口抛飞了出去！

林野感觉自己在做自由落体运动。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终于有正常的空气了！），身体依旧疼得麻木，但意识因为那口“混沌低保”的强行续命，竟然恢复了一丝丝极其微弱的清明。他勉强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急速放大的、从未见过的天空。天空是灰蒙蒙的，灵气稀薄得可怜，感觉像是……饿了几百年的乞丐闻到了隔夜馒头的味道？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极其原始、蛮荒、甚至带着点…土腥味和某种大型动物排泄物气息的味道？

识海里，那位新鲜出炉的“女王大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抛飞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她小小的虚影在识海空间里晃悠了一下，随即稳住身形，红宝石竖瞳里闪过一丝惊讶，但立刻又被满满的嫌弃覆盖。

“喂！废柴宿主！抓稳了！” 她没好气地吼道，虽然林野根本没什么可抓的。“新地图到了！这破地方灵气稀薄得连只耗子都养不肥！一股子蛮荒土鳖味儿！真是拉低了本女王的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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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她抱着手臂，看着林野的残破身体如同陨石般砸向下方一片郁郁葱葱、但树木形态极其古怪扭曲的森林，小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和…期待？

“啧啧啧，这降落姿势…零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还是脸刹着陆？” 她毒舌地点评着，“祈祷吧，笨蛋！下面最好是个泥潭！或者是一堆干燥的枯叶！要是石头地…哼，本女王刚糊好的‘泥巴’可经不起二次报销！再死透我可真不管了！你就等着魂飞魄散，连当臭袜子精发酵原料的资格都没有吧！”

急速下坠带来的失重感，加上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剧痛，让林野好不容易聚起的那一丝清明迅速消散。黑暗如同潮水般再次涌来，要将他彻底吞没。

就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他似乎隐约听到了识海里，那个毒舌小萝莉带着一丝恶劣玩味、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嘀咕声：

“…唔…看在你这么惨（好玩）的份上…本女王大发慈悲…给你准备个‘新手大礼包’好了…”

林野残存的意识本能地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送什么好呢…” 小萝莉的声音充满了思考的愉悦，“再来个强制性的、改良版的、配乐更劲爆的《太古阴阳和合大道祈福舞》任务套餐？保证让你在新地图一炮而红！成为最靓的崽！”

林野：“！！！”（意识剧烈波动，垂死病中惊坐起…未遂）

“嘻嘻嘻…” 小萝莉发出一串清脆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如同偷到鸡的小狐狸，“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等你醒了…惊喜奉上！好好享受你的…新生吧！破烂宿主！嘻嘻嘻…”

笑声渐渐远去，与呼啸的风声混合。

林野最后的意识，带着对“强制跳舞”的深深恐惧和对“惊喜”的无限绝望，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砰——！！！哗啦啦啦！！！

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伴随着树枝断裂、枯叶飞溅的嘈杂声响，在这片灵气稀薄、充满蛮荒气息的陌生森林边缘响起。惊起一群长相奇特、羽毛如同生锈铁片的怪鸟，“嘎嘎”怪叫着飞向灰蒙蒙的天空。

林野残破的身体，呈大字型（主要是左手和双腿），深深地嵌入了一片相对松软的、堆积着厚厚腐殖质和枯枝败叶的斜坡里。烟尘（和枯叶）弥漫。

他像一具被遗弃的破败人偶，一动不动。只有胸口那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证明着那口“混沌低保”还在倔强地吊着他最后一口气。

那条饱经风霜、立下汗马功劳、此刻同样沾满泥土和腐叶的大红裤衩洞洞装，在微风中，一片残破的布条，顽强地…迎风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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