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 第32章 论道台下水漫洞，悟经石畔鼠窜堂

天光破晓，万籁初醒。论道台，这座由整块万年暖阳白玉雕琢而成的庞然大物，静静悬浮于云海之上，通体流转着温润而不刺目的霞光，仿佛一颗遗落人间的仙珠。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穹顶流云与偶尔掠过的仙鹤剪影（这次绝对是真·仙鹤，每一根翎羽都闪烁着灵光，姿态优雅得让人自惭形秽）。浓郁的灵气几乎凝成实质的薄雾，带着清冽甘甜的草木气息与悠远沉静的千年檀香，萦绕在每一寸空间，吸一口便觉神清气爽，杂念顿消。四周云海翻腾，时而如怒涛奔涌，时而似轻纱曼舞，变幻莫测，将此地衬托得愈发神圣超然。

高台中央，一位身着玄黑镶金边八卦道袍的老者，须发皆白如雪，面容清癯似古松，正是传功长老清虚子。他盘坐于一方蒲团之上，双目微阖，声音却洪亮如黄钟大吕，蕴含着洗涤心灵的奇异韵律，清晰地传入台下每一位弟子的耳中：

“……故，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每一个字落下，仿佛都引动天地间无形的水汽共鸣，在空气中荡开肉眼可见的淡蓝色涟漪。

台下，数百名外门弟子身着统一的素色道袍，鸦雀无声，盘膝而坐，神情肃穆虔诚。有的眉头紧锁，苦苦思索；有的面露恍然，如饮琼浆；有的则沉浸在道韵中，气息悠长。整个论道台弥漫着一种庄重、神圣、近乎凝固的求道氛围，连风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份玄奥。

然而，在这片仙气飘飘、道韵流转的圣地最边缘、最靠近冰冷白玉栏杆的角落里，一个极其“接地气”的存在，顽强地散发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混沌”气息。

林野，顶着一头仿佛刚在灵兽园粪坑里打过滚、又被雷劈过十八遍的超级赛亚人爆炸头，每一根倔强的发丝都顽强地指向不同方向，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芬芳”。他身上那件灰扑扑的杂役服，布满了不明来源的油渍、泥点以及几根闪烁着诡异金属光泽的彩色羽毛（疑似来自某种脾气暴躁的灵禽）。他苦着一张脸，五官皱得像被揉烂的抹布，整个人蔫头耷脑，活像一株被烈日暴晒了三天的蔫巴茄子。他手里拎着一把秃得只剩下几根硬茬、仿佛被狗啃过的破扫帚，脚边放着一个半旧的木桶，桶里的水浑浊得如同泥浆，水面还漂浮着几根同样可疑的彩色羽毛和几片烂菜叶。

他的任务？清理这片区域——上次他在这里试图“顿悟”（实则是在试验一张新画的、据说能“引动天地水元力”的清洁符箓），结果符箓失控，不仅没清洁，反而把供奉的青铜香炉炸了个底朝天，留下了一地混合着香灰、朱砂、符纸焦片、不明黑色粘稠物以及几块疑似香炉碎片的“历史遗迹”。这遗迹顽固异常，任凭他之前怎么努力，都如同长在了白玉地面上。

系统作妖与林野的“悟道”：

清虚长老那蕴含大道韵律的声音，如同最高级的催眠魔音，一**冲击着林野因熬夜画符而脆弱不堪的神经：

“水…善利…万物…不争…呼…噜噜…” 林野的脑袋如同啄米的小鸡，一点一点，沉重的眼皮如同两扇灌了铅的闸门，艰难地挣扎着。手里的扫帚有气无力地在地上划拉着，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与其说在打扫，不如说在给那摊“遗迹”挠痒痒。

【叮！身处道场，聆听妙音任务触发！】

【任务内容：请宿主用心感悟长老所阐述之‘上善若水’真谛。感悟需深刻，理解需独到。限时：本次讲道结束前。】

【任务奖励：《水润术》入门（清洁专精版）】（附赠：高效节水小技巧，助您成为环保标兵！）。

【任务惩罚：强制于宗门广场中心表演‘水之韵律·广场悟道舞’十二时辰！（系统提供专属七彩炫光特效、立体环绕洗脑神曲《最炫大道风》，并强制同步直播至外门所有显影石、内门部分休闲区域、以及灵兽园公共投喂区！附带实时弹幕功能！）】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兜头一盆冰水混合着辣椒面，瞬间把林野从半梦半醒的深渊里拽了出来，激灵得他差点原地蹦起三丈高。他瞪着虚拟面板上那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惩罚描述，眼珠子凸得像金鱼，下巴几乎要砸到脚面。

“感…感悟个锤子啊！老子现在只想感悟周公他老人家的真传！‘上善若水’？老子现在只想把这桶‘芬芳之水’精准泼到台上那老头锃亮反光、能当镜子照的脑门上，给他来个物理降温！水之韵律舞？七彩炫光？还他妈直播？！弹幕？！” 林野内心的小人已经化身为狂暴巨猿，正在疯狂捶打着名为“系统”的牢笼，“狗系统！你是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彻底，非要让我名垂青屎（史），成为天衍宗开宗以来首位广场舞行为艺术家吗？！这惩罚比上次被灵鸡追着啄屁股、体验‘鸡生巅峰’还社死一万倍啊！！”

林野悲愤交加地盯着任务面板，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摊仿佛在嘲笑他的污渍，最后目光落在了那桶浑浊得能当墨汁用的“悟道圣水”上。清虚长老的声音如同背景音般顽强地钻进他的耳朵：“…水无常形，随方就圆，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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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水…无常形…无孔不入…” 林野无意识地喃喃重复着，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出窍。突然！一道扭曲的、闪烁着诡异七彩光芒的“灵光”（歪光）如同九天落雷，精准地劈中了他那被“芬芳”腌入味的脑壳！

“我——悟——了——！！！” 林野猛地一拍大腿（“啪！”一声脆响，激起一片混合着香灰和不明碎屑的烟尘），双眼爆射出堪比探照灯的“智慧”光芒，“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老子现在打扫卫生，清理污秽，不就是最接地气的‘利万物’吗？虽然这‘万物’暂时特指这块地板…不争？老子要是咬牙切齿、青筋暴起地跟这污渍死磕硬怼，那叫‘蛮力之争’！真正的‘不争’，是像水一样，温柔地、包容地、润物细无声地…顺势而为！” 他越想越觉得此乃宇宙至理，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醍醐灌顶，“对！就是这样！老子拖地，不是跟污渍打架，是像水一样，以柔克刚！用爱（物理）感化！此乃‘上善若水’在清洁领域的至高无上之应用奥义！”

“水力悟道清洁狂魔”的诞生：

行动派·林野·悟道者，说干就干！他瞬间完成了从蔫茄子到“水力悟道清洁狂魔”的究极进化！只见他气沉丹田，低吼一声：“水之道！随我心意！变！”，一把抓起那把秃毛扫帚，如同绝世剑客握住神兵，将其狠狠地、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猛地杵进浑浊的水桶里！

“咕噜噜…” 桶里浑浊的水剧烈翻腾，仿佛在哀嚎。

下一秒，林野双臂肌肉贲张（视觉效果大于实际力量），将吸饱了污水的扫帚如同挥舞青龙偃月刀般高高举起，周身爆发出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气势，以力劈华山、开天辟地之势，狠狠地朝着那摊顽固污渍“砸”了下去！

“嘿——咻！！（破音）”

“哗啦啦——轰！！！”

巨大的水花伴随着他中气十足（且破音）的呼喝声，如同小型炸弹般轰然炸裂！浑浊的污水混合着桶底的沉淀物，如同决堤的洪水，以扫帚落点为圆心，呈完美的扇形朝着前方汹涌澎湃地扩散开去！所过之处，污渍确实被冲走了一部分，但更多的是被这股蛮不讲理的“水力”冲得支离破碎，如同天女散花般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晶莹（？）剔透、裹挟着不明颗粒物的水珠，折射出五彩斑斓、宛如彩虹（地狱版）的诡异光芒，仿佛在神圣的论道台上，下了一场局部、混沌、且味道感人的“悟道甘霖”！

清虚长老的声音正讲到关键处：“……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噗嗤——！” 最后那个庄严的“道”字，被林野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嘿咻”和紧随其后的洪水爆发声完美地覆盖、扭曲、并彻底终结！长老那保养得宜、飘逸如雪的胡子，肉眼可见地剧烈抖动起来，如同狂风暴雨中挣扎求生的白色芦苇，他握着拂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台下前排的弟子们首当其冲。离林野最近的几个倒霉蛋，正沉浸在“处众人之所恶”的玄妙感悟中，猝不及防被这兜头的“悟道圣水”淋了个透心凉！素雅的道袍瞬间被晕染开大片大片的黄褐色、灰黑色污迹，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他们脸上的肃穆虔诚如同脆弱的瓷器般片片碎裂，变成了极致的错愕、翻江倒海的恶心以及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扭曲的笑意，一个个憋得脸色由红转紫，肩膀疯狂耸动，如同集体患上了羊癫疯。整个论道台庄严神圣的氛围，被林野这“水力狂魔”一记扫帚轰得灰飞烟灭。原本光洁如镜的白玉地面，此刻变得湿滑油腻，反射着令人不适的浑浊光泽，如同被泼了一层劣质的、过期的食用油。

然而，我们的“悟道者”林野却浑然不觉，反而越“悟”越深，渐入佳境！他完全沉浸在自己“顺势而为”的清洁大道之中，动作愈发狂野奔放，充满了谜一样的自信和力量感：

“看！这就是‘水利万物’！污秽邪祟，给爷爬！随波逐流去吧！莫要负隅顽抗！此乃天道至理！” （伴随着宣言，一记横扫千军，扫帚带着呼啸的风声和浑浊的水帘，泼向另一片“净土”。）

“水无常形！老子就是这清洁之水的化身！形态由心，指哪打哪！” （一个标准（自认为）的弓步突刺，秃毛扫帚如同长枪般凶狠捅出，带起一溜散发着异味的水箭，精准（？）地射向一根无辜的白玉柱。）

“处众人之所恶？老子此刻就在身体力行地清理这‘众人之所恶’的污垢！老子距离无上大道，只有一步之遥！” （紧接着一个原地陀螺般的高速旋转，化身人形自走式喷灌机，浑浊的水滴如同暗器般无差别覆盖攻击，吓得周围弟子抱头鼠窜，清虚长老的护体灵光都被迫亮了起来。）

台上的清虚长老，脸色已经从最初的铁青，经过黑紫，一路飙升到了锅底般的乌黑，周身灵气剧烈波动，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讲道的声音虽然还在继续，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冻得人骨头缝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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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耗子洞的诱惑与“物理塑形”：

林野一路“水”漫金山，所向披靡（实则是将污渍均匀地涂抹到了论道台边缘更广阔的区域，顺便给柱子“上了色”），终于“势如破竹”地“拖”到了论道台最边缘的石栏旁。就在他气喘吁吁，准备欣赏一下自己“水利万物”的旷世杰作时，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石栏底部与白玉台面交接处，一个不起眼的、拳头大小的、黑黢黢的耗子洞。

“嗯？” 林野停下动作，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好奇地蹲了下来，凑近那个深不见底、散发着淡淡土腥味的洞口。清虚长老那如同背景噪音般的声音顽强地飘来：“…水无常形，遇方则方，遇圆则圆…”

“水无常形…遇方则方，遇圆则圆…” 林野死死盯着那个形状固定、边缘清晰得有些死板的耗子洞，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在参悟宇宙终极的形态奥秘。“不对！大大的不对！” 他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啪！”又溅起一圈泥点水花），“这洞！形状太固定了！太死板了！一点‘无常形’的意境和灵动都没有！不够‘水’！这绝对不符合‘上善若水’的无上精神！这是对水之大道的亵渎！”

一个更加“天才”、足以载入“物理悟道”史册的想法，如同被混沌之力加持的彗星，狠狠地撞进了林野的脑海！

“得改造它！让它充满‘水’的灵动与自由！老子要帮它‘塑形’！助它悟道！” 林野眼中燃烧起“点化众生（耗子洞）”的狂热火焰，那光芒，比论道台的霞光还要刺眼（且扭曲）！

说干就干！雷厉风行是林野的信条！他二话不说，抄起地上那个已经空了大半、桶壁沾满泥浆的浑浊水桶，如同给玉玺盖印一般，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对准那个耗子洞口，狠狠地、严丝合缝地扣了下去！为了确保“塑形”效果完美，他甚至整个人跳上了桶底，双脚如同打桩机般用力踩踏，发出“咚咚咚”的闷响，确保桶沿与地面紧密贴合，试图让桶里残余的浑水和泥浆能顺利灌入洞中，重塑这洞穴的“道体”。

“看！老子帮你‘遇桶则桶’！免费塑形！助你领悟‘无常形’之真谛！不用谢我，叫我活雷锋（划掉）活道尊！” 林野得意地拍了拍水桶底部，仿佛在拍打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浑浊的泥水顺着桶壁边缘和地砖微小的缝隙，汩汩地渗入那深不见底的耗子洞深处，发出沉闷的、如同巨兽吞咽般的“咕噜咕噜”声。

【叮！检测到宿主对‘水无常形’有所感悟（物理层面）！感悟方向清奇，理解角度独特（且极具破坏性）！请宿主继续深化此独特理解！（系统温馨提示：建议佩戴防护面罩。）】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认命？

林野对自己的“塑形工程”满意至极，内心充满了考古学家即将开启法老王金棺般的激动与期待：“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无常形的、充满道韵的耗子洞，老子来啦！”

他深吸一口气（混杂着泥腥味），双手如同铁钳般抓住桶沿，气沉丹田，腰马合一，口中大喝：“给老子变——形——！！！” 双臂爆发出十二分的力量，猛地向上一掀！

然而，他完全低估了物理定律（尤其是流体力学和气压差）那不容亵渎的威严！

被他强行按压密封的桶底，在掀开的瞬间，下方因大量渗水而变得极度粘稠、饱和的泥浆，以及被堵塞的水流，在桶内外巨大气压差的恐怖作用下，如同压抑了亿万年的地底岩浆，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那个可怜的耗子洞！

“噗嗤——！！！BOOM！！！哗啦啦啦——！！！”

一股混合着粘稠泥浆、腐烂草根、不明毛发（大概率是耗子毛）、细小碎石以及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土腥味的、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细的污浊“泥龙”，带着沛然莫御的力量和复仇般的怒吼，从耗子洞口狂喷而出！其喷射之猛烈、之精准（直指林野面门）、之猝不及防，远超任何人的想象，堪称小型地质灾害现场！

首当其冲的林野，只觉眼前一黑，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温热和浓烈土腥味的巨力，如同被狂奔的泥石流正面糊脸，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拍在了他的五官上！

“唔噗——！！咕噜噜…呸呸呸！！呕——！！！” 林野被这股“泥浆喷泉”喷了个透心凉，心飞扬！从头到脚瞬间挂满了粘稠、厚重、滴答着泥水的黄黑色“铠甲”，嘴里更是被强行灌了一大口，那滋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腐烂的生机以及某种啮齿类生物的体味，直冲天灵盖！他像个刚从史前沼泽里捞出来的泥俑，在原地踉跄了三四步，双手疯狂地在脸上扒拉着，试图甩掉这身“厚礼”，结果只是让泥浆分布得更均匀，顺便甩了旁边刚躲过水灾的弟子一脸。

这还远未结束！这股狂暴的“泥龙”在给林野做了个深度泥浆SPA后，余威不减，如同被激怒的巨兽甩头，呈天女散花状向四周猛烈溅射！旁边那几个之前被污水溅到、好不容易用法力蒸干了道袍、正抱着“看林野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心态围观的弟子，瞬间遭了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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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请大家收藏：()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啊——！我刚用贡献点换的流云锦新道袍！！”

“呸呸呸！呕…什么玩意儿钻进我嘴里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泥浆进眼睛了！救命！我看不见了！！”

惊呼声、咒骂声、呕吐声、求救声响彻论道台边缘。那几个弟子瞬间变得比林野还要“惨烈”，个个灰头土脸，泥浆满身，如同刚从地底挖出来的兵马俑，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打滚或疯狂揉眼。论道台边缘区域，彻底沦为一片泥泞不堪、散发着异味、如同刚被泥石流光顾过的灾难现场。连几只路过的仙鹤都嫌弃地扑棱着翅膀飞远了些，其中一只还极其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

“林——野——！！！” 一声蕴含着足以焚天煮海、崩碎星辰的滔天怒火的咆哮，如同九天混沌神雷，在论道台上空轰然炸响！台上的清虚长老须发戟张，根根倒竖如同刺猬，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周身灵气狂暴地翻涌，形成肉眼可见的扭曲力场，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他颤抖的手指（因为愤怒）如同利剑般指向台下那片泥泞的“人间地狱”：“孽障！孽障啊！！你是在打扫圣地，还是在给圣地开膛破肚、灌肠洗胃？！你是要效仿上古水神共工，水漫金山，还是要掘了我天衍宗的地脉龙气，引来九幽黄泉？！！”

恐怖的元婴期威压如同实质的太古山岳般轰然压下，笼罩了林野和那几个泥人弟子，压得他们骨骼咯咯作响，几乎要趴进自己制造的泥浆里。

【叮！深化理解‘水无常形’失败！（物理层面过于深入，引发地质灾害级（耗子洞版）效果。）】

【任务‘聆听妙音·感悟上善若水’判定：勉强完成！（系统备注：理由如下——1. 聆听过程全程参与，精神可嘉（物理昏迷除外）；2. ‘水’元素运用极其充足，方式…别具一格（灾难片风格）；3. 成功引起长老对‘水之力量’的深度思考（愤怒也是一种力量）。）】

【任务奖励发放：【超级吸水海绵拖把】×1！】

【物品说明：采用九天云海深处万年吸水海绵精魄融合空间法则炼制而成，永不滴水，自动吸附并锁死一切液态污垢（包括但不限于水、油、血、毒液、低级能量溢散、怨念泪水？）。清洁效率MAX！手柄符合混沌人体工学，久握不累，自带‘清洁专注’轻微麻痹效果（防手抖），是您居家旅行、杀人越货（清理现场）、打扫战场、应对系统惩罚的必备神器！（系统倾情推荐，用过都说好…呃，除了被清理的对象。）】

一道微不可查的蓝光闪过，一把造型奇特、通体呈现深邃海蓝色、仿佛由无数细小蜂窝状星云构成的拖把，凭空出现在林野那沾满厚重泥浆的手中。拖把入手轻盈温润，如同握住了一块寒玉。神奇的是，那满手粘稠的泥浆接触到那海蓝色的拖把头时，竟如同冰雪遇到了骄阳，瞬间被吸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水汽都没留下，露出林野那呆滞茫然、还糊着半干泥巴的脸。

林野还处于被泥浆糊脸和威压震慑的双重懵逼状态，手里握着这把科幻感十足的“神器”，像个傻子一样抬头看着暴怒得快要原地飞升的清虚长老。

“执——法——弟——子——何——在——！！！” 长老的怒吼如同龙吟，震得论道台嗡嗡作响，连远处的云海都翻腾得更剧烈了。

数道身着黑色劲装、面无表情（但仔细看嘴角都在疯狂抽搐）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泥泞现场边缘。

“把这孽障！还有这几个…哼！泥猴！都给老夫押下去！” 清虚长老用拂尘指着林野和那几个在地上扑腾的泥人弟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寒冰地狱里蹦出来的，“罚他们！用这‘神器’！把被这孽障用‘水无常形’奥义堵死的耗子洞！给老夫通！开！通！到！能！跑！马！车！为！止！通不开，就住在里面当耗子吧！” 长老的怒吼在论道台上空久久回荡，惊飞了最后一群看热闹的仙鹤。

林野顶着一身正在被“超级吸水海绵拖把”飞速吸干、逐渐龟裂脱落的泥壳，手里握着这把蓝汪汪的“神器”，在一众执法弟子努力憋笑、面部肌肉扭曲、如同押送灭世凶兽般的“簇拥”下，垂头丧气、一步一个泥脚印地走向那个还在汩汩冒着浑浊泥水的耗子洞。他下意识地将拖把头往旁边一小滩泥水里一放——奇迹发生了！那滩泥水如同被无形的黑洞吞噬，瞬间消失无踪，地面光洁如新，甚至反射出了他呆滞的脸！

“嘶…这玩意…好像真有点东西？” 林野看着手里蓝汪汪的拖把，再看看那个深不见底、还在冒泡的耗子洞，第一次对“系统出品”产生了一丢丢复杂的认同感（尽管代价巨大）。通到能跑马车？这得通到猴年马月啊！他开始认真思考，是《磐石功》的脸皮厚，还是钻耗子洞的耐力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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