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封县最为奢华的帝豪酒店顶层套房内,庞媛媛伫立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然燃至尽头。她凝视着窗外县城里的万家灯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烟灰缸中堆满了烟蒂,默默见证着她这一整晚的焦灼等待。
“庞县长,人已经安排妥当。”侯宽推门进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刚从省城艺术学院找来的,绝对身家清白,背景也都调查清楚了,和张德祥没有任何关联。”
庞媛媛转过身,用猩红的指甲掐灭了烟头,问道:“长得相像吗?”
侯宽掏出一张照片。庞媛媛接过来看到,女孩二十出头,有着杏眼樱唇,眉眼间透着几分书卷气息。最为特别的是,她左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有七分相似,尤其是这颗痣。”侯宽颇为得意地说道,“我特意让人找了半个月,终于找到了这个苏雅。她父亲欠下了赌债,正急需钱救命。”
庞媛媛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突然冷笑一声:“张德祥啊张德祥,你当年不是最爱这种清纯类型的吗?”她伸手轻抚自己的眼角——那里曾经也有一颗泪痣,为了仕途发展的需要,她早在十年前就用激光将其祛除了。
“安排她明天去县图书馆。”庞媛媛从包里拿出一本旧相册,翻到其中一页。照片上,年轻的张德祥和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站在大学校门口,姑娘笑容羞涩,左眼角的泪痣清晰可见。“就按照这个风格打扮,连发卡都要一模一样。”
侯宽凑近看了看,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您……”
“闭嘴!”庞媛媛“啪”地合上相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记住,这件事只有你我知晓。要是走漏了风声,你清楚后果。”
窗外,一道闪电陡然划过,瞬间照亮了庞媛媛那扭曲的面容。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正是以这张照片里的女孩,成功让当时身为县长的张德祥爱上了自己。如今,历史即将再度重演,只不过这一次,她所求的并非爱情,而是设计抓获张德祥。“纵然奸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张德祥,你跑步不了。”
第二天清晨,张德祥戴着鸭舌帽,口罩遮面,混入晨练的人群中走进了县图书馆。这是他近期养成的习惯——在公共场所获取情报,反倒比一味躲藏更为安全。他选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佯装翻阅一本《兰封县志》,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
“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个轻柔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张德祥抬起头,呼吸刹那间凝固。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扎着两条麻花辫,身着白色连衣裙,左眼角的那颗泪痣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开封怡红院,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庞媛媛的那一刻。
“没、没人。”张德祥下意识地拉了拉帽檐。
女孩放下手中的《红楼梦》,冲他嫣然一笑:“您也喜欢看县志呀?我正在撰写一篇关于兰封民俗的论文。”
张德祥留意到她翻开的《红楼梦》里夹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在大学文学社的合影。“这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是个雏儿。”这个细节让他放松了警惕,看来这只是一个对地方文化饶有兴趣的大学生。
“您是本地人吗?”女孩眨着一双大眼睛,说道,“我感觉您有点面熟。”
张德祥心里猛地一紧,随即笑着回应:“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化。我姓李,在县文化馆工作。”
“我叫苏雅。”女孩伸出手,腕间飘散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能向您请教几个关于兰封民俗的问题吗?”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张德祥完全沉浸在与苏雅的交谈之中。苏雅对兰封民间传说的了解程度让他颇为惊讶,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见解独到,不时让他回忆起年轻时与庞媛媛彻夜长谈的美好时光。当苏雅不经意间提及自己的母亲是庞家远亲时,张德祥彻底放下了戒备。
“真巧,我夫人也姓庞。”他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后悔自己失言了。
苏雅却惊喜地拍手说道:“您就是张书记呀?我妈妈说您是最了解兰封文化的人!”她随即压低声音,“我知道您目前处境危险,我……我可以帮您。”
张德祥警觉起来,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昨天在帝豪酒店打工,听到侯宽和人密谋要陷害您。”苏雅从书中抽出一张折叠的纸,“这是他们伪造的账本复印件,准备明天在县委会议上公布。”
张德祥展开纸条,上面的笔迹确实是他所熟悉的——庞媛媛模仿他的字迹已有二十年之久。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或许是扭转局面的关键证据。
“为什么要帮我?”他紧紧盯着女孩的眼睛。
苏雅的眼圈蓦地泛红,带着哭腔说道:“我爸爸……被他们害得欠下了高利贷。妈妈说只有您能主持公道。”说着,一滴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划过那颗泪痣。“今晚八点,我在帝豪酒店1608房间等您。我有更多的证据,但这里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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