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妍回了临华殿,素月就唏嘘道,“奴婢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采月和彩霞俩听了后对视一眼,这年头,真是什么稀奇事儿都有。
西城的桃林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瑶台仙源。
桃林旁边是马球场和蹴鞠场。
“月芽儿传我!”蹴鞠场上,三公主使劲儿的朝著月芽儿招手。
月芽儿似是恼羞成怒,一个虚假动作带球过了人,大腿带动小腿,一颗鞠精准的朝著三公主“砸”去。
紧跟著大叫了一句,“珍珠儿可拿好了!”
三公主一挑眉,嘖,真记仇?不就叫了一声月芽儿么,月芽儿月芽儿月芽儿略略略
蹴鞠场边都是喜爱蹴鞠的,不过都是各宗室大臣们的女儿。
以元和公主为首,元和公主就是寿王的女儿,谢安刚登基就封了公主,唯一一个有食邑的公主。
就是谢安的几个女儿都没有这个待遇。
不过皇位都给你了,总得让人家得到点实质性的好处吧。
谢安有什么好的也都会给换个公主一份儿,包括选駙马都尉。
谢安从元和公主十五岁及笄就挑上了,挑到了今年二十了,还没定下。
被皇帝重视的公主,那些没什么建树吃老本的有爵之家都眼巴巴的望著呢。
娶个公主,还能旺三代。
但那些斗鸡走狗之辈,元和公主又怎么可能看得上。
元和公主如今虽然是亲王之女,是个出了家的亲王之女,可自小那是太子唯一的女儿,心里不可能没有傲气。
可这大胤真正的有识之士,心里又不愿去尚公主。
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元和公主不是谢安亲生,那也算半个亲女儿了,除了不是生物学上的父亲,关係也很亲近。
虽然做皇帝的半个儿那是一步登天,但那些文人身上自有傲骨,在那些文人看来,尚公主是沽名钓誉的做法。
吃软饭,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儘管是吃公主的软饭。
“元和姐姐,您怎么还在这儿坐著?”二公主走过去將元和拉了起来就往外走。
“什么事儿这么急?”元和边走边问道。
什么事儿?当然是挑駙马啊!但阿娘叮嘱了不能明说。
“旁边马球场,国子监里国子监和宗学的比赛呢!我想去看,可就我一个真不好意思,阿秭和我去呀。”二公主抱著元和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
元和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蹴鞠场,心道了声可惜,只好陪著二公主去马球场了。
马球场有女眷们喝茶聊天的看台,作为公主自然占据了最佳观赏区。
二公主被委以重任,一直观察著元和的反应,场上球桿抡的快冒火星子了,也不见元和眼睛里放个光。
阿娘难得交给她这么一个重任,难道就要以失败告终了吗?
元和虽然看著马球场上的少年们有如孔雀开屏一般展示著自己的球技和疯子风姿。特別是宗学里的少年们,都是宗室子弟,家里特意叮嘱的,连哪个角度操杆都是事先排练过的,可惜呀,咱们元和公主的心就没在过马球场。
蹴鞠场上,一少年也望向了看台中央,眼里闪出一丝惋惜。
“三姐,那个人怎么老往我们这里看吧?”月芽儿早注意到了那位髮际线有点高的少年。
月芽儿自觉的是个完美主义,心道这少年要是额头小一点就更好看了。
七岁的月芽儿没有別的什么心思,就是觉得这少年的额头有些高,他不喜欢这样的,但原嬤嬤说额头高的是有福气之人。
三公主看了回去,眨了眨眼,“那个好像是忠勇侯家老么,我去年去我外祖家时遇到过,和我四表兄关係不错。”
“忠勇侯家?是文淑姑姑再嫁的那个忠勇侯?”月芽儿问道。
“对,是那家。”三公主点头。
“emmmmm……那我们也能叫他一声表兄?”月芽儿摸了摸下巴道。
“文淑姑姑如今是他嫡母,算是吧。”三公主道。
直到这边又一场蹴鞠结束,也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微风中夹杂著桃的味道。
月芽儿深吸了口气,隨后皱著眉头捂紧了鼻子,“谁说桃儿香来?那些文人墨客尽骗人!”
知秋也得了皇后吩咐找了过来,將几个公主完完整整的带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身边此刻还围著许多命妇。
见了几个公主,品级低命妇们忙起身行礼,皇后娘娘就等他们行完礼,笑著道,“她们都是孩子,你们坐著就是。”
当即就有路人甲命妇笑著恭维,“娘娘您真是折煞臣妇等了,礼不可废。”
人家客气你得意会,真把人家客气当回事儿,你怕是就不是一回事儿了呦,咱得懂事儿啊。
也有几个公爵侯爵娘子笑著看公主,“瞧娘娘您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几个公主叫您教导的倒有八分您的仪態了。”
“你还说吾,你的女儿哪个不是京城里人人都说好的女儿。”皇后谦虚了一下,互夸了起来。
那路人命妇明显高兴了几分,得皇后娘娘亲口夸讚的一句好,对几个女儿的婚事儿可好著呢。
那些门第高的自然也其中门道,纷纷开始夸讚几个公主,从二十岁的元和到七岁的月芽儿,那是夸的振振有词。
月芽儿和珍珠儿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意味明显,这是她们吗?
好在皇帝那里传来的话解救了几个公主,准备启程回京了。
今天皇帝还兼职了一回月老,赐婚了好几对儿。
当然都是那些大臣们提前和谢安打过招呼的,有內幕。
不然就靠著一个朝节盲婚哑嫁,谢安表示不干这种没谱儿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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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都没嘍,上班摸鱼写的先看,等会儿回家发下一章
明天上完班就放假嘍,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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