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宁静,灯光一闪。
耳后的酥麻那么的明显,他的唇在她的耳朵上。
他的身体那么的滚烫,熨帖着她。
白秋慢慢闭了眼。
任由他的气息裹住了自己。
然后她闭着眼伸出手,伸手扯住了他后腰的衬衫。
他的腰那么的细,又结实。
她也不是第一次抱了,她抱过他的腰很多次,在她每次喝醉酒,或者她单身他也单身的时候。
有人伸手,轻轻的撩开了她耳边的发。
然后她耳朵一软,是被人轻轻咬住了。
这个人,连她的敏感点都那么清楚。
白秋闭着眼睛,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衫,把他的外套都拧出了褶皱。
车库里那么安静,他含着她的耳珠儿,在嘴里轻轻的吮吸。
他的呼吸那么的滚烫,又那么的急促。
“白秋,”
他吐出了她的耳珠,声音低低的,带着迷离的酒气,“我们结婚吧。”
“先上楼。”
身体有些软,白秋咬着牙,捏着他后腰的衣衫,低声说。
一步,二步,三步。
他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清醒着,那么的沉。
白秋拽着他的衬衫衣角,任由他一半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一步步的把他扶进了电梯。
十八楼的灯亮起又熄灭,门合上又打开。
好不容易把人挪到沙发边准备放下,男人却又突然拽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
白秋抬着头,看见了他的眼睛。
落地窗外,万家灯火。
明珠塔在遥远的地方亮着光。
屋子里女人跪趴在沙发边,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沉默。
“白秋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