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佣人的指点下找到了药,白秋甚至还找到了几盒额头贴。
她拿着药去了卧室,先看着男人就着清水把药吃了,又不顾他的反对往他额头上“吧唧”
一下贴上了一块散热贴。
“粥我已经熬上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额头上的散热贴毫不脸红的邀功,“待会我再弄两个清淡的小菜,咱们先把午餐对付了。”
其实是吩咐佣人在小厨房熬的。
放假了的管家也没来得及跟着愤而离京的老板一起连夜赶过来,这里只有留守的佣人和安保而已。
没人指挥的佣人看见老板突然提前回来已经慌了阵脚,如今有人来指挥她们工作,顿时又像找回了主心骨。
男人躺在床上,只是看着她。
胸膛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还时不时的咳一下。
呼吸粗重。
“怎么搞的?”
她又摸摸他的额头,低声问。
“jacky没和你说?”
他看着她,又咳了一声。
这个人呐,就算是生病了,也真的是,毫不肯示弱。
“他只说你生病了,”
白秋伸手帮他捻了捻被子,这回她不坑jacky了,“又提前回申城来了。”
“我没事。”
他抿了嘴,又咳了咳,脸上都是冷峻的线条。
还是不肯告诉她。
“你和candy有话好好说。”
忍了忍,没忍住。
于是白秋到底还是把他秘书坑了,“你到底是爸爸呢。”
“她不肯接受你,你还帮她说话?”
这回男人没管泄密的秘书了。
抬眼看着她的脸,他眯了眼睛,神色不动,“那我以后听她的就行。”
白秋低头看他。
男人也看着她,目光不躲不避。
“是是是,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