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琴回想了一下,上次自己跑十公里的时候,林观棋可是连着帮她按了快一个星期的腿,她帮对方按一次腿也没什么问题。
所以,沉吟了几秒钟,江眠琴点头答应道:“行。”
林观棋闻言,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
江眠琴再次点头,只是点头的时候,她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羞耻。
因为她此刻已经在脑补自己穿黑丝和旗袍给林观棋捏腿的画面了……
——不行!
——捏腿可以,穿黑丝和旗袍绝对不可能,那太羞耻了!
江眠琴越想脸越红。
“好耶!
我就知道宝宝你最好了。”
林观棋笑得很开心,虽然江眠琴没有答应自己换装的要求,但是按按腿也挺好的,总是明天跑步的那些单身狗赢了除了奖牌之外,什么其他奖励都没有的强吧?
“闭嘴吧你!”
江眠琴红着脸把那烫得有点老的肉卷放到了林观棋碗里,“吃你的,不许说话了!”
“哦~”
林观棋乖乖地点了点头,夹起碗里的肉卷裹上料叠里的蘸料,一口吃进了嘴里,“宝宝亲手给我烫的肉卷就是香!”
“噗~”
江眠琴被林观棋的话给逗笑了。
林观棋不解地问:“你笑啥?”
“我笑你是个大笨蛋!”
江眠琴重新烫着一片肉卷,一边说,“明明是烫过头变老了才给你的,哪里香了?”
林观棋双手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江眠琴说:“反正出自你手的东西,不管是都香!”
江眠琴故意反驳打趣他:“那我要是给你一瓶毒药,你也说香?”
林观棋点了点头:“你要是喂我喝的话,毒药我也喝。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唔……”
林观棋话还没说完,江眠琴赶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嗔怪道:“呸呸呸,太油腻啦!
还幼稚得很!
不许老是把‘死’字挂嘴边,不吉利。”
林观棋突然对江眠琴敬了个礼:“好的眠眠老大,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