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根据段落内容与修改建议,在保持原文内容和语言风格的基础上,进行最小化修改,并强化五感描写(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本体感),以下是**修改后的段落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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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风裹着焦糊味钻进鼻腔,混着昨夜焚烧木梁后残留的硫火气息,沈夜跪在碎木堆里,右手死死抠住颈间残响·骨笛。
木刺扎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骨笛渗出的血丝正顺着锁骨往下淌,黏腻温热,像无数细牙啃噬着皮肉,每一寸灼痛都从神经末梢炸开,直冲颅顶。
他能听见颅骨深处传来细碎的呜咽,像是十六次死亡时的绝望在开茶话会,每声抽噎都刮擦着耳膜内壁,如同指甲划过生锈铁片;那声音还带着潮湿的回音,仿佛从一口深井底部逆涌而上。
沈夜!
苏清影的声音带着哭腔撞进耳膜,像一记闷锤敲在鼓面上。
他抬头时,正看见她踉跄着扑过来,指尖刚触到他胳膊便猛地缩回,掌心赫然裂开道血口,珠串似的血滴砸在焦木上,“滋啦”一声腾起白烟,散发出类似烧焦羽毛的腥气。烫......像被火烤过的刀刃。她攥紧受伤的手,指节发白,颤抖不止,不甘......现在会咬人了。
沈夜瞳孔骤缩。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拆解骨笛时,那些被他强行揉进旋律的东西——坠楼时撞碎肋骨的闷响,沉入水底时耳中灌满的嗡鸣,被浓烟呛到窒息前最后一声咳嗽。
原来这些浸透了绝望与愤怒的情绪碎片,从来不是单纯的,而是会顺着情感纽带反噬的毒刺。
去祠堂。他撑着断木站起来,喉间泛起腥甜,舌尖尝到一丝铁锈味。
苏清影想扶他,却又害怕似的缩回手,只能亦步亦趋跟着,睫毛上挂着没掉下来的泪,晨光掠过时折射出微弱的虹彩。
祠堂前的晒谷场静得诡异。
上百村民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或坐或立,双眼空洞得像被挖走了灯芯的灯笼。空气凝滞不动,连灰烬都悬在半空,仿佛时间本身也被抽成了真空。
最前排的老支书嘴唇开合得最剧烈,沈夜盯着他的嘴型——那分明是他第三次死亡时,被厉鬼撕断左臂前喊出的**。
看他们的嘴。小哑巴不知何时站在他脚边,炭条在青石板上划出沙沙声,像春蚕啃食桑叶。
男孩仰起脸,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听不见),又用力戳了戳村民的方向。
沈夜蹲下身,顺着小哑巴的指引望向村民嘴角——灰白色丝线正从他们齿缝间渗出,湿滑如唾液,蜿蜒着飘向祠堂,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随风轻轻震颤,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如同极低频的琴弦共振。
他想起地宫里那些倒悬的干尸,想起那些缠向声谱机的银丝,后颈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根根竖立。
她们在听你心里的声音。
小哑巴的炭字在石板上洇开,墨迹像血,边缘微微晕染,如同伤口渗液。
沈夜猛地抬头,正看见最里侧的王婶——上个月他帮她修过剧本杀店的空调——此刻她的嘴型竟在重复他第七次死亡时的喘息,那是被厉鬼按在浴缸里溺亡前,最后几口气里混着的苏清影......救我。
这不是超度。沈夜的声音发颤,是直播。
她们的意识成了接收站,把我每回死时最疯最痛的念头,原封不动播给全村人看。
苏清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这次她没松手,哪怕掌心的伤口被他发烫的皮肤灼得生疼,指尖微微抽搐:那青姑的仪式......
根本没被彻底破坏。沈夜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那是他在无数次死亡里,用来确认自己还活着的锚点,温热、规律、真实得令人心酸,反招魂调当引子,把我的变成了新的污染源。
现在这些村民......他望着王婶嘴角越吐越长的丝线,成了连接地宫声谱网的中继站。
风突然转了方向。
沈夜闻到一股熟悉的艾草味——是老哭丧婆常用的熏香,混合着陈年棺木的霉腐气息。
他抬头时,正看见东边云层裂开道缝隙,晨光漏下来,照在祠堂飞檐上,那里不知何时盘着条灰白色丝线,正随着风轻轻摇晃,像根指向天空的指针,尾端还在缓慢生长,如同活物呼吸般微微搏动。
第七人已动,第八门将泣。
焦黑竹哨在他掌心发烫,内壁的字迹彻底褪成空白,指尖摩挲处只余下粗糙的刻痕。
小哑巴拽了拽他衣角,指向云层裂隙——那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团被揉皱的黑布,又像扇正在撑开的......门。
夜娃子。
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像砂纸磨过朽木。
沈夜转身时,正看见老哭丧婆拄着枣木拐杖,站在坍塌的戏台边。
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斜斜切过晒谷场中央,恰好压住一条正在延伸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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