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个年轻人进来挑了两套很贵的衣服,而且可能之前在店里订做了一些衣服,所以那个经理对他非常热情!”
说着,冯楠有点解气的说:“但那年轻人对那漂亮妖娆的女经理特别冷淡,一点都不爱搭理她!”
“女经理还问呢,他为什么对她爱答不理,你猜他怎么说的?”
“这我哪能猜到?你赶紧说。”
赵政委也来了兴致。
“他很礼貌的用手掌指着我,对女经理说,请帮她算算三尺七的布是多少钱,然后就走了。”
“就这?”
赵政委皱眉,“为什么?”
“他出门之后仰头看天,先是嘀咕了句很脏的话,又嘀咕了一句话:资本家是应该挨打,他妈看不起工人阶级啊,妈了个那啥的!
就该给这帮那啥送去改造!”
“是吗?这人立场非常坚定啊!”
赵政委眼里冒出异彩,很想认识认识这个人。
“你不在场,没法体会到,那个年轻人气场很强大,很可能是将门之后!”
“将门之后这种人可.....咳!
吃饭吃饭!”
赵政委额头冒出一丝细汗......
....
东城区,帽儿胡同。
李有为吹着口哨儿,因为车把子上挂着大包,也就没骚包的飞进门洞。
而是拎着车走进门洞,刚下台阶......
“哎呦,有为,今天怎么没蹿进来?是病了吗?不舒服吗?”
阎埠贵抱着花盆笑着问道,如同忠厚长者在亲切问候。
“**的三驴逼,一天不骂你,你懒子刺挠了是吗?”
“咯吱!”
李有为把车一支,两步蹿到阎埠贵一米远,忽然抬起右脚,快如闪电般朝着小阎埠贵奔袭而去。
“啪啦!”
阎埠贵屁股一翘,双手下意识护着裤裆,手里的花盆却掉到地上摔成好几瓣。
那绿意清新的吊兰,顿时淹没在漆黑的腐殖土里,尚未完全腐化的松针,刺破了鲜绿的叶子。
“完、完鸡扒犊子了!”
不远处,赵老四端着饭碗幸灾乐祸的说道。
“啊!”
阎埠贵心里一抽抽,扭曲着脸喊道:“李有为你赔我花!
你吓唬我!
把我花盆都啊呃!
”
“噗!”
阎埠贵屁股一翘,夹紧双膝,直挺挺跪到地上。
一只手插进泥土里,攥了一大把,颤抖而死命的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