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头晕目眩,贪婪的喜悦冲得她喘不过气来。
贾张氏来不及思索陈爱民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一心只想着快点把钱带回家。
这笔钱多得她根本拿不动,她在屋里找了个黑袋子,把钱全装了进去。
按照原路返回自家院子后,她没把钱藏在家里——这太危险了,万一陈爱民来搜查就糟了。
她找来一个旧陶罐,将钱埋进院角的土里。
做完这些,贾张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偷偷留了两百块在身上。
剩下的钱足够让全家过上好日子了,难怪陈爱民家总飘着肉香。
可想到陈爱民只是个普通工人,最近才当上车间组长,每月工资不过二十来块,贾张氏实在想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多钱。
此时陈爱民正在车间研究新材料。
这批新型材料需要全新的加工方法,整个由精英组成的小组都陷入了困境。
当他们看到陈爱民突然拿起工具时,所有人都慌了神。
组长,让我们来吧!工人们纷纷劝阻。
在他们看来,组长的职责是指导工作而非亲自动手,何况他们自信手艺比组长更强。
但很快所有人都震惊了——陈爱民的操作行云流水,连旁边观战的八级钳工都看得目不转睛。
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这个八级钳工是不是假的。
陈爱民的操作他完全看不懂。
虽然听不明白陈爱民在说什么,但对方的熟练程度明显比他高出不少。
这位八级钳工心里很不是滋味。
刚才他还觉得陈爱民肯定比不上他们这些老师傅。
谁知转眼就被现实狠狠打了脸。
陈爱民专注地工作了约两小时。
周围的工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当模型逐渐成型时,陈爱民终于松了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其实制作这批钢材有很多方法,
但他不得不选择最繁琐的那一种。
因为其他方法都需要用到目前没有的工具。
即使担心会失败,
这份担忧也是多余的——
他手中的半成品已经初具规模。
车间里的工人们看到模型时,
全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仅仅两个小时,
陈爱民就做出了雏形,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难以置信。
换成他们的话,
就算知道方法,
也要花上一两周才能完成雏形。
陈爱民的速度实在太惊人了。
很快,十个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陈组长...这个...那个...
他们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
想问又不知怎么问。
陈爱民觉得他们的样子很有趣,
笑着说:这是我想到的方法,之后大家就按这个流程来。
每人负责的工作和现在差不多。”
说完就带着模型离开了。
这只是节短钢材的试验品,
所以他可以轻松拿着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正忙着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突然听到敲门声。
抬头见是陈爱民,立即问道:
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尽管说,我一定...
话没说完就卡住了。
一截精致的短钢材摆在眼前。
你...你们找到解决方法了?!
陈爱民点头示意。
杨厂长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整颗心都在颤抖。
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了!我这就去向上级汇报!他快步走向门口,又突然折返,重重拍了拍陈爱民的肩膀:在办公室等我,别乱走。”
陈爱民应声坐下,随手翻阅报纸。
最近的改革话题闹得沸沸扬扬,四合院里那些老旧的权力格局即将被打破,普通人也将获得更多机会。
他想,或许不久后自己也能抓住机遇投身商海。
正出神时,杨厂长风风火火地回来了,面色潮红,眼含异彩。
陈爱民刚要起身就被按回沙发,只见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
怎么了?陈爱民疑惑道。
杨厂长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平静下来:你小子立了大功!只要完成这批钢材生产,前途不可限量!
陈爱民敏锐地察觉到异常:这批钢材是做什么用的?
杨厂长警惕地检查了门窗,压低声音道:这事必须保密......
**“放心,我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
杨厂长点头应道。
“就是知道你嘴严,才敢告诉你。
换了别人,我半个字都不会透露。”
“事情其实很简单,这批钢材要用来研发新工具。
如果成功,厂里的生产效率至少能提升百倍,再不用全靠人力硬扛了。”
陈爱民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这是有重大科研项目要攻关。
轧钢材料竟是用于实验用途,难怪杨厂长三令五申强调重要性。
想到此处,他肃然起敬,毕竟科学才是推动文明的基石。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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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四合院:情绪收割系统请大家收藏:()四合院:情绪收割系统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杨厂长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年轻人从没让人失望过——短短两天就攻克技术难关,不仅自己振奋,连上级都惊动了。
此刻人事科正调取车间全员档案,想必是要集体嘉奖或调岗。
但杨厂长选择暂不声张,毕竟试制才刚刚成功,量产尚未启动。
**离开办公室时,陈爱民察觉四周投来探究的目光。
待他回望,众人又慌忙低头。
虽觉蹊跷,他也未深究,径直回到车间。
殊不知此刻全厂都在议论这位传奇组长——刚开年就用两天时间完成重大突破,怕是马上又要高升了。
下班路上,秦淮茹照常与他结伴而行。
快到院门时,陈爱民心头突生警兆。
他迅速开锁查看,院门完好无损,里屋门锁也无异样。
正当疑惑之际,忽见窗框上赫然留着被撬开的裂痕。
陈爱民沉默了一瞬。
他已经猜到了屋内的大概情形。
神情依旧平静。
秦淮茹对他的异常毫无察觉。
钥匙还在陈爱民手上。
她朝陈爱民问道:
出什么事了?
要开门吗?
陈爱民听到她的询问,深吸一口气道:
家里进贼了,我先看看情况。”
透过窗户看到的狼藉景象让他忧心。
为了不让秦淮茹受惊,
他本打算单独处理。
但秦淮茹执意要进去:
我也要进去!怎么会有贼进来?
推门而入的冲击远比窗外一瞥来得强烈。
满目疮痍印证了他的猜测。
检查下重要物品,他对慌乱的秦淮茹说,钱财是小事。”
安顿好妻子,陈爱民转身要去保卫处。
院门口撞见了三大爷。
下班了还出去?对方问道。
家里遭贼,找保卫处。”陈爱民简短回答。
三大爷陡然提高嗓门:什么?!你家进贼了?!
这时一大爷和二大爷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听说你家遭贼了?一大爷破天荒主动搭话。
陈爱民暗自诧异。
这位向来对他视而不见的邻居,
此刻反常的关切显得有些突兀。
温暖阳光斜照在四合院的天井里,陈爱民正蹲着修理自行车链条,油污沾了满手。
一大爷背着手踱步过来,青石板路上响起他特有的踱步声。
你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扳手在陈爱民掌心一顿。
他抬头眯眼,看见一大爷皱成菊花的脸上嵌着两颗闪烁不定的眼珠。
三米开外,三大爷正在给盆栽修剪枝叶,剪刀声咔嚓咔嚓像是给这场对话打着拍子。
呵——陈爱民鼻腔里挤出悠长的气音,沾着机油的手指弹了弹辐条,您老耳朵是摆着好看的?刚才民警来做笔录,您不就在葡萄架下边听着么?
三大爷的剪刀突然错位,剪下一朵将开未开的月季。
得,我明白了。”陈爱民拍着车座站起来,人上了年纪就是容易耳背。
上回街道体检,您测听力那会儿该不会作弊了吧?
一大爷的棉布汗衫后背洇出深色痕迹。
作为四合院里最讲究体面的老辈,他的反击永远像迟到的邮差——总要等夜里在小本本上记满十页,才肯慢慢发作。
全体住户——开会!枯树枝般的手指突然戳向半空,这事儿归院里管!
陈爱民差点被自己的笑声噎住。
他望着这个自以为是的老人,恍惚看见对方头顶悬浮着无形的 ** 。
当沾着油污的手摸到裤袋里冰凉的钥匙时,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或许真该让这老头见识见识,什么叫引狼入室。
成啊。”他突然把扳手抛向空中,金属划出的弧线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既然您非要当这个青天大老爷......
三大爷的剪刀掉在花盆边。
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把出鞘程度各异的刀。
三大爷听完陈爱民的话,嘴唇微微动了动。
他本想说些什么,想起陈爱民过去的种种不是——一大爷和二大爷被他气得食不下咽少说有十几次,就连自己也受过他的气。
如今这人突然转性,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过三大爷终究没开口,横竖倒霉的又不是自己。
陈爱民交代完就去召集众人开会了。
见他真去叫人,三大爷越发困惑——这可不是陈爱民一贯的作风,平日连一大爷都使唤不动他。
注意到三大爷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大爷暗自得意。
任凭陈爱民再怎么风光,终究是院里的人,出了事还不得靠他们三位大爷主持?
三位大爷先行来到开会地点。
听说院里遭了贼,住户们纷纷搬着凳子涌向院子。
大家都想知道事情原委——若是外贼作案,保不齐自家也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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