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远目光锐利地扫过丹巴措,见他额头的上的汗,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疑惑:“城主,你这是怎么了?这大冷的天,怎么淌了这么多汗?”
丹巴措毕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瞬间稳住了心神。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袖中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语气故作平静:
“本官只是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
这湖家酒楼怎么会设有私牢?”
拓跋宏远摸着腰间的佩刀,沉吟片刻:“城主可知这家酒楼的东家是谁?”
丹巴措眼珠一转,连忙摇头:“这酒楼背后的东家,本官还真不清楚。
不过可以把他们的掌柜找来问问,不就知晓了。”
“哼!”
拓跋宏远冷哼一声,“这家酒楼和隔壁客栈的掌柜都没了踪影,天知道跑哪儿去了。
本将已经令人封锁了城门,严禁任何人出城。”
丹巴措暗地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摆出凝重之色:
“如此甚好。
咱们得先查看这些人是如何死的,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死了这么多人。
将军放心,仵作已经去验尸了。”
两人说话间,丹巴措趁拓跋宏远没注意时,向身边一个衙役递了个眼色。
那衙役心领神会,悄然退后几步,借着现场人多有点乱的机会溜走了。
……
而此时的药王谷,楚辰靖已经驾驶着飞机,稳稳停在欧阳芸瑶外祖父家门前的空地上。
山里的天,亮的要晚些。
飞机着陆时,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薄雾笼罩着山谷。
众人迅速的走下飞机。
欧阳芸瑶待所有都走下飞机,她站在直升飞机前,挥了挥自己的小手,眨眼间,那架飞机便消失在大家的眼前,收进了她的空间中。
这边欧阳云翔和欧阳云海两人,在下了飞机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门前,用力拍打着大门:“外祖父!
外祖父!”
片刻后,府里传来脚步声,随即大门“吱呀”
一声开了道缝隙,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嘟囔:“谁啊!
这是……”
话音未落,他看清眼前的人,顿时清醒过来,惊喜地叫出声:
“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