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贝破罐子破摔道:“阿旌修为很高,对付那王氏一家?易如反掌,当天夜里我放他进来,他帮我解决了那一家?人。”
“好几日就没有人发现主人死了?”
应雪问。
于文贝摇头,“阿旌会写字,仿着那王钊也就是王家?家?主的字迹写了一封信。”
他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钟慈。
应雪凑近和钟慈一起看?,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大概意思就是,王钊带着一家?人进宫有事,数日之后回来,至于于文贝,书信上写的是。
“办事好,很满意,凭此书放归之。”
应雪:“这手书会有人相信?”
于文贝点头,“剩下的都?是奴籍,怎么会管主人家?的事,再说?王钊带着一大家?一夜之间?消失,还说?了是进宫,这个理由管家?不会不信,只会觉得是我和他们达成了交易,所?以才能?放我走。”
“障眼法。”
钟慈盖棺定论。
应雪“哦”
音拉长,“这个阿旌会的倒是多。”
之前他说?过,会的这些诗词是因为他哥哥,就算会写些字也不能?仿到让管家?都?认不出,有了障眼法就没这些问题了。
于文贝没否认,又道:“之后阿旌就开始威胁我,叫我必须听他的,否则就把他们死了这件事推到我身上,我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啊!”
“我只能?按照他说?的,把尸体挂到那没人居住的院子里。”
说?完这些,于文贝表情很是悲痛,仿佛受害者一般,钟慈眉头紧锁,提醒道:“鳞粉,大火。”
像是骑马一样,打一鞭子跑一步,于文贝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阿旌提炼出来让我灯会那日涂在那些尸体身上的!
至于大火也是他来告知我,我才放的火!”
“给自己摘的倒是干净。”
应雪嘟囔道,于文贝充耳不闻,看?着钟慈,希望能?放自己走。
于文贝把知道的都?吐了干净,应雪问钟慈道:“放他走?”
闻言,于文贝一喜。
钟慈:“听你的。”
“哦。”
应雪摸着下巴,道:“那绑了吧。”
于文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为什么还要绑他,钟慈嫌他烦,手指轻动,于文贝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小巷是死胡同堆积着稻草,平日没人会过来,应雪拽下一摞给于文贝挡了个严实,身上有钟慈慈的法术,不会担心?跑掉。
处理完这些,应雪拍拍手和钟慈按照本?应该的行程回客栈。
应雪:“你是不是早就发现阿旌不对劲了?”
“嗯。”
钟慈道:“从?拾悦阁他故意接近开始。”
应雪回忆道:“放长线吊大鱼啊,我看?刚才我要真放了于文贝,你也会让他闭嘴吧。”
钟慈想?笑,“嗯。”
阿旌的目的不会是把王田青拉下台这么简单,应雪和钟慈想?法一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