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这个名字一出,一个大写的血红的“危”
直接贴在了我的头顶。
维克,曾经最接近艾尔登之王的褪色者,后来是最接近癫火之王的褪色者。
他的顺坦的褪色者旅途止于黄金树拒绝的刺。
而要想进入黄金树内部,只有将刺烧毁。
在名为艾尔登法环的游戏中,无论哪个周目,要走什么结局,烧树都不可避免。
要么灰灭火焰烧女巫,要么受赐癫火烧自己。
我当然不会再让梅琳娜当火种。
只是既然烧自己,就避免不了开癫火,这就意味着,我=癫火这件事迟早要曝光。
当一切伪装揭开,站在黄金树角的我头顶扭曲的癫火,灭世的火焰攀上世界树光辉灿烂的枝干,现在无奈包容着我的梅琳娜望向我的目光还会是这样吗?
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终将会化为现实的假设。
雷区是一定要趟的。
就是这个趟的方式可以迂回着来。
聪明的我早就想到了一个死缓的方法。
例如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假装不经意但只要细心且有眼睛就能察觉到地,展示自己的特殊——
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却熟门熟路。
明明是远程却更习惯近战。
能精准避开尚未到来的危机。
对某些人超乎常规的紧张和小心。
一直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的迫切。
又像是惧怕着什么而沉默。
那些想要竭力遮掩又总是难以遮掩的习惯,似乎对过去讳莫如深,又会对微小的快乐能幸福到落泪……
梅琳娜不会没察觉到。
我在一点一点地暴露出真实的自己。
请多好奇我一些,请多怜惜我一些。
……但是有关于维克的话题对目前来说还是太过了。
在寻找火种的路上不知道又经历了什么,准王维克辗转到最后,潜入王城地底,选择拥抱癫火。
无论托普斯口中的“有点像”
指的是哪方面,我都不想在危险话题上继续了。
我冷汗涔涔地转移了话题。
托普斯也是随口一说,见我不感兴趣,当然也就不提这一茬了。
我趁机提出告辞。
多说多错,趁着还没暴露快跑。
我抱着托雷特的脖子堪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