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两个贤王吗?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我遇到的那个性格太古怪了,你不知道,他一只手都能卸掉别人一条胳膊,还面不改色的。”
孟之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要是自己说错一句话恐怕脑袋就要分家了。
孟之连忙将话题引到别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李嬷嬷便叫孟之到自己房内。
“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李嬷嬷关切地问道,她将孟之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你没受伤吧?”
“没有,就是跳了一会舞就让我回来了。”
“跳舞?”
李嬷嬷不是很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孟之不是因为林舟的案子被带走调查的吗?怎么还跳起舞了?
“对啊嬷嬷,都是因为那个贤王。”
“贤王……”
李嬷嬷在脑海中回忆这个人,“可是那皇上的幼弟,静太妃的孩子?”
“就是他,他性子也太古怪了。”
“他只让你跳舞,没有让你做别的吗?”
李嬷嬷拉着孟之的手问。
“没有,只是他让我跳的是《折枝舞》……”
孟之小声说道。
“什么?就凭他也配!”
不知哪句话惹到了李嬷嬷,她生气地说。
“嬷嬷,怎么了吗?”
孟之不解地问道。
“那人就是个冷血的疯子……你之后可要离他远一些,别招惹他,听到没有。”
李嬷嬷压低声音拍了拍孟之的手,嘱咐道。
“为什么?是因为静太妃吗?”
看李嬷嬷这般反应,孟之心里也有了成算。
“你是如何知晓静太妃是……”
李嬷嬷从不记得自己对孟之说过自己的师父是静太妃这件事。
“嬷嬷能告诉我静太妃在封妃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孟之没有回答李嬷嬷的问题,“您为何说贤王是个疯子?而静太妃究竟是怎么走的?”
李嬷嬷看着失神地看着地面,回忆道。
“师父刚做女官时,朝中议论纷纷,好多大臣们都不服气,经常在朝堂之上让她为难。
师父那人是个要强的性子,她做事又万分谨慎,凡事都亲力亲为,那些人又找不到任何纰漏。”
“说起来,我比她的年纪还要大上几岁,可她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做事又成熟稳重,我好生佩服,于是就厚着脸皮叫她师父。”
李嬷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时我刚接替她管事的位置。
她那时候每天忙完太常寺的事物总会回云韶署看看,有时候她替我看舞女们练功,有时候是教给她们新编的舞蹈。”
李嬷嬷说着看着窗外已经早起练功的舞女们,“尽管云韶署也没什么忙可以帮了,她也会到我房里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