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贤王吗?
孟之猜想。
此时门从里面打开了,那人点头示意完成交接便转身离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侍卫打扮,手执长剑。
“进来吧。”
那人对孟之说。
孟之跟着他进屋,屋里的装潢大多是黑檀木,就连地上的地毯也是以黑色为主,屋子门窗紧锁,让孟之感觉有些压抑。
门后是一个木架子,那条小黑蛇此时正盘在枝干上休息。
往里去是一扇山水画屏风,屏风后就是……
这里是卧房?
孟之反应过来,停下了脚步。
“王爷,人带到了。”
屏风后的人似是刚从床上起来,孟之从屏风上面看到床前的帘子动了动。
那人没说话,只留下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孟之将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为何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不多时,屏风后走出一个男人,不是贤王又是谁?
贤王晏箫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只穿了一层黑色宽松的绸衣和绸裤,样式简约不繁杂,上衣的扣子没有扣全,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许是刚起床,贤王披着头发,通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他就这样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出来见人了?
孟之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贤王在孟之身前站定。
“回王爷的话,奴才名叫幽桐。”
孟之低头说道。
之后晏箫便没有再开口,只是转身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起来。
“奴才不知贤王殿下将我带到这里来是何意?”
明明是要被审问,可为什么要被带到这个地方来。
贤王放下茶杯,轻嗤一声:“当然是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