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光完全散去,彼岸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胸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那道浅浅的彼岸花印记。
"
活...活过来了?"
他抬头看向若水和皇帝,眼中还带着些许迷茫。
"
哼,算你命大。
"
若水冷哼一声,随即突然变脸,一把揪住皇帝的耳朵,"
你这混蛋!
刚才打得那么激烈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
"
疼疼疼!
"
堂堂七重令第三的皇帝此刻龇牙咧嘴,全无方才的威严模样,"
我在疏散平民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打起架来不管不顾的?"
若水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疏散平民需要这么久?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
真的!
"
皇帝委屈地指着远处,"
你看那边!
"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城市边缘,数万平民正在有序撤离,周围笼罩着一层金色的防护罩。
"
我用皇天令给他们每个人都加了防护,还安排了传送阵..."
皇帝揉着通红的耳朵嘟囔道,"
你以为神明那边就派了黎露克斯一个人来?不光是他,似乎血族也被神明给引过来了。
"
若水这才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算你还有点用。
"
彼岸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结果牵动了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